有些生理上的事情,哪怕没有人告知,有时也能无师自通。
纯粹出于好奇,祝瑷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
她聚精会神,像是在观摩一只素未谋面的小动物。
男人的喉结滚动得厉害,嘴唇都在激烈地颤动着。
似乎越是想要克制,那种悸动便越是想要释放。
眼看着帐篷形态扩张,祝瑷直接将整只手伸过去,想要再次感受下。
感受到的刹那,霍笃猛地睁开眼睛,冷声道,“祝瑷,你在干什么?”
祝瑷吓得连忙缩回了手,一脸惊恐地瞪着他。
他怎么醒了?
男人盯着的她的黑眸里满是愤懑与冷冽,却难掩那丝丝暴戾的猩红。
祝瑷以为这是他气急败坏所致,连忙低下了头,像个爱撒谎的孩子似的,“没……没干什么呀。”
霍笃想要站起来,哪怕是坐直身躯,掩饰一下自己窘态。
可他丝毫不敢动,怕一动,就会丧失理智,将眼前这只无知的小白兔给吃了。
“那次之钰送我回来,你也偷吻了我?”他笃定地问道。
被当场抓包,祝瑷咬住唇半饷,只能承认,“是。”
“为什么?”
“无聊闹着玩的。”
霍笃深深地调整着呼吸,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若不是今日的这场借酒消愁,他恐怕永远都不知道,那个晚上他确实跟人接:吻了,还是个刚成年的女孩。
“不许再有下次。”
“喔。”祝瑷头低得更低,“对不起。”
她以为这件事可以就这么过去了,正准备爬下沙发,火速回房当鸵鸟,男人却又问,“为什么咬破我的嘴:唇?”
一直觉得理亏的祝瑷这下终于理直气壮地抬起头,与他深邃的眸光对视。
“是你把我当成了杜之钰强吻我,还想……还想……我恐惧之下才咬了你逃走。”
霍笃内心惭愧得厉害。
那日他喝多了酒,居然轻易冒犯了一个顽皮調逗她的女孩。
真是该死。
他的克制力去哪儿了?
“对不起。”他好不吝啬地将这三个字还给祝瑷。
也没有办法告诉她,他没有将她当成杜之钰,只是像今天一样,被她清淡的吻吸引,身不由己。
祝瑷没想到他会为那晚毫无印象的事跟自己道歉,忙道,“是我胡闹在先,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见祝瑷时不时地咬自己的唇,将那两片娇软的唇咬出了印子,霍笃眸光深邃又深邃。
他竭力克制着,才能摒除那股想要强:吻她的冲:动。
那晚的记忆还是处于尘封的状态,可他却终于有了熟悉又了然的结果。
是坏事,也是好事。
“去休息。”霍笃重新闭上眼睛,不再多看祝瑷一眼。
“喔。”祝瑷答应一声,爬下沙发的时候,却因为浑身绵软而摔了下去,头部撞到了茶几。
霍笃立马睁开眼睛,将她扶起的同时,察看她的头,“要不要紧?”
“没事。”
霍笃明知该松开她,却还是咬着牙将她打横抱起,直接送到了她的房间。
然后,他疾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个人置身于可以助他清心寡欲的冷水先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