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刘静宇跟谢道一声,便进入帐篷之中。当进入帐篷之中的时候,他便感觉还真如像小秀说道的那般确实是有点无聊,但这也没有办法,这地儿不能乱走、乱闯。
一夜无话,除了晚饭的时候,三人见了一下之后,便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而这,自然是惹得小秀一阵抱怨。
而当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谢兰雪便跟小秀来带刘静宇所造的帐篷之中,三人在一起说着一些事情的时候。
而就在此时,他们听到外面有着一阵脚步声,便停止讲话的声音,将目光看向于帘布。
随后,他们便听到吴将军的声音传来,“公主,在下进去了...”
“进来吧。”
她的声音说完,便看到帘布被人掀起,率先进入的并不是吴将军,而是一个跟他们一般大小的人,看来这便是皇朝之中来的人。
而当他们看到那人身上穿着黄色的衣服,且黄色衣服上有着龙的花式,便知道他是大夏皇朝的皇子。
而后,他们便听到那大夏皇子开口而道,“见过公主,这位公子、小姐。”
而看到他这般,谢兰雪也是开口而道,“见过皇子。”
自然不可避免的是,刘静宇也开口而道,小秀也被刘静宇拉着跟着说道,尽管她不想说,但那也没办法,人家先行行李。
“见过皇子。”
“我们都是同龄人,也就不用这般的客套。”而后,这位大夏皇子便开口而道,“在下名为公孙崇焕,想必公主听说过我的名字。”
“原来你就是那个向皇上提出联姻的大夏皇子!”小秀突然惊呼而道。
“小秀...”谢道她一下,其眼神不自觉的瞄了刘静宇一眼,而后又低下去。
岂料,公孙崇焕点头而道,“正是在下。”随即他便问道,“不知公主来此所为何事?”
“借道!”小秀随即说道,语气有点无礼,但从她嘴上说出便是没有那般的无礼,只会让人以为赌气。
“呵呵...”公孙崇焕洒笑两下,随即对刘静宇说道,“这位公子是否为刘元帅之孙?”
刘静宇听到小秀的话,在观察到他说话的表情,还是那般的镇静。随即,他开口反问道,“不知皇子有何贵干?”
“没事,就是听闻刘元帅一家子都是行兵布阵的好手,这不想向刘少将军讨教讨教...”公孙崇焕不以为然的说道。
听到这话,小秀便兴奋地说道,“靖宇哥哥,答应他,让他见识见识你行兵布阵的本领。”
“小秀,别胡闹...”谢兰雪听到小秀的话,拉了她一下,随即轻声而道。
“我并不懂的行兵布阵之法,如何与你讨教呢?”刘静宇不知道怎地,心中有点不舒服,拒绝而道。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说一声遗憾了...”随即,他便对谢兰雪说道,“在下听说公主也有着行兵布阵的本领,要不与公主讨教讨教...”
而当听到这话的时候,刘静宇也不知道为何,打断其话、脱口说道,“虽然我不怎么懂得行兵布阵之法,但在家中爷爷他们也教导颇多,只能由我请教请教皇子了...”
听到刘静宇的话,要说最兴奋的还是小秀,“好呀、好呀,靖宇哥哥一定要让他好看。”
“皇子,别见怪,她说话就是这样的。”谢兰雪随即说道,她心中自然是非常开心的,特别是在刘静宇请教大夏皇子的时候,心中似吃了蜜般。
“不会。”公孙崇焕挥挥手,随即说道,“既然刘少将军请教,那自然是如你所说,请吧。”
而后,他们便走到主岸旁边的沙盘上,一人一边,正严阵以待。
“主随客,请。”
“好吧。”刘静宇听到他这般说道,自然不矫情,不想在客套什么,那太累了。
看着眼前的沙盘,随后拿起沙盘边缘的白色旗帜,在大周皇朝的边疆之地插上几枚旗帜,随后便将目光看向于他。
看着刘静宇落下的白色旗帜,都呈现一股‘守’的气势,并没有多么凌厉的‘攻’之气势。
而公孙崇患所落下的红色旗帜便不是呈现一股‘守’的气势,而是与之相反的凌厉‘攻’之气势。
看到他所落下的旗帜,顿时沙盘上的气势呈现一边而倒的状况。尽管刘静宇不着急,在旁边观看的小秀便着急,但着急也是没有办法的,有人在一旁演练对战,他人自然是不能惊扰的,否则气势会反噬。就算是未曾被气势反噬,但这般的举动实乃不敬,故而实属没必要的情况下是不会打断、提醒...
随后,刘静宇在自家门口在次插了几枚白色旗帜,而后又是把先前插出去的旗帜向两翼分散而开。
而公孙崇焕看到他还是这般的守,并没有呈现攻的阵仗,便将红色旗帜插到两边疆之界,即可作攻击姿态,也可做埋伏、探风、拦截之意。
但刘静宇一直没有慌张,而是继续落下白色旗帜,还是呈现一股‘守’之气势,随即两翼的旗帜也渐渐地分散而住,那股‘守’之势越发的明显。
此刻,他人终于是看出刘静宇所落下的旗帜的不同,那股‘守’之气势非常的坚固,而连一开始分散而出的旗帜渐渐地有演变成为‘攻’之气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静宇所落下的白色旗帜已不再是‘守’之气势,渐渐的演变为‘攻’之气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