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做什么?”项成向着大营奔去,突然听见身边你的马蹄声,惊惶回头看见张宁经验也是紧紧咬着自己的尾巴跟了上来。
张宁低头匐身,也不管这凉气入口,只是大声回道:“我自然也是要回去营地!”
项成一听却是急了:“你回去作甚?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张宁不依:“这营地就许你回得?不许我回得?这是什么道理?”
“哎呀!”项成感叹一声,又急又怒:“那边危险!你先在此静候片刻,若是敌人不多我自然来接你,若是敌人过多我护着你爹爹冲出来,你别跟着我捣乱,到时候还要让我救你!”
项成这话可谓是半分面子都没有给张宁,而且项成从认识张宁的时候就对她礼貌有加,现在情急之下喊出了声,却是把张宁给惊在了当场。
项成催马急奔已经不停,张宁勒住了缰绳大吼道:“项及宇!你给我活着回来。”说完这句张宁的眼睛又红了。
项成跨在马上冲张宁摆了摆手,也是同样大喊道:“我死不了!”说完这句又是催马前行。
在这月色的笼罩下,项成就似一刻流星,又好像张宁眼角划出的泪痕一般,匆匆忙忙的在这辽阔的冀州大地上一闪而逝。远方答应内的火光就好似一头噬人的巨兽,这七八万的黄巾兵就在这巨兽的口中,挣扎着叫嚣着。项成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这营地里有他最亲的人,不管是孙狗剩还是甘宁,对项成来说都是不可替代的。
火光已经遍布了整个大营,按时间来算这不是哪里来的截营兵在项成和张宁本初答应以后不一会就摸到了这里。项成心里是无比的自责,当时要是留在这大营该多好。虽然项成自己心里也清楚,就算自己留下来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在大家被夜袭的时候自己却是无心之下提前跑了出来,这就让人心里非常的不舒服。在项成带着惆怅和悔恨的心情中,这大营的营门已经开始逐渐清晰起来。再跑了不到三十个呼吸的时间,项成就立在了这大门之外。
营地的大门是用厚重的木板和铁皮做出来的,高十米,两个门扇加起来宽也有个十来米。当时这营门被做出来的时候项成着实的感叹了一番,光这重量都有好几百斤重。而现在这营门就这样颓然的倒在土地之上,周围打翻的篝火泼在这里泛起点点红光。
再看这营地这内,到处都是火光和呐喊声。营门这边已经没有多少人在打杀,而营内深处才是打杀的地方。
项成举目远眺,这过来截营的兵马身上的兵甲却不是冀州这边的太守城防兵的制式,细看之下反倒是很像洛阳那边的兵甲制式,而这些穿着洛阳兵甲的兵士们骑在马上不停的在这营帐之中来回冲杀。
被这些洛阳兵士砍杀的黄巾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些黄巾步兵完全没办法和骑在马上的洛阳兵相提并论。
看着一个一个刚刚还准备闹自己“洞房”的黄巾将士变成在地上不断抽搐或者躺在地上已经咽了气的样子,项成是两眼煞红,一提倒在地上的那个篝火架子,大喊一声:“贼军可敢与我大战三百合!”喊完这句,项成双脚重重一磕马腹,这马儿嘶鸣一声前肢腾空,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项成这一声大喊吸引了正在飞速袭杀黄巾兵的两骑,这两名骑兵相视一眼,舞着手里的长枪马槊就冲了上来。正在飞奔的项成一看这两骑奔向自己,大喊一声:“来得好!”说完这话,项成放了缰绳,双手把那篝火架子一摆,就迎了上去。
左边奔来的是长枪,右边袭去的是马槊,一方直刺项成咽喉另一方这是砸向项成的腰间。项成看着兵器来势,心下安定了十分。这马上的兵士并非将领,就是两名骑兵,也就是会骑马的普通人罢了。
项成双手一转,这篝火架子随便一舞就格开了冲着自己腰身砸来的马槊。随后项成微微侧头便躲过了奔着自己咽喉刺来的长枪。这躲过之后那长枪还没来得及收回,项成却是看准了时机唰的一下伸出左手,这长枪便被他握在了手中。
“给我下马!”项成大吼一声。随后腰身带动着左手和胯下的马儿,这战马向右一拧,项成左手向回一拽,对面那骑兵连带着自己的长枪就被项成拽下马来。项成随即就丢掉了手中的篝火架子,右手一扯缰绳。这马儿也是灵巧,随着项成撕扯缰绳前蹄又是腾空立起,在落下的时候刚刚好就踩在了那骑士的胸膛之上。那骑兵还没来得及喊出便口喷黑血,一命呜呼。
项成这整个动作是行云流水,就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用上。再看旁边那位拿着马槊的骑兵,这个时候仿佛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还没等他反应,项成又是一个策马前冲,这战马的力量带着项成的力量最后汇聚在这长枪尖端。随着力量的爆发这长枪从那马槊骑兵的胸膛灌了进去,整支没入。项成和这骑兵擦肩而过顺手又从这人背后拔出那长枪,这个时候这马槊骑兵才反应过来,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透明窟窿,随后就像一个被人蹂躏过的布带一般重重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项成一看这两人已经死透,自己骑着战马手持长枪就奔向自己的营帐。这一路上可谓是步履艰辛,从营门到自己的营帐,项成足足骑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不是因为战马不给力,而是因为这里一路上的洛阳兵太多,项成几乎是边走边杀这才走的慢了些许。
项成一边走一边不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