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这饼烙的好啊，黄亮亮的，不像我烙的，总是外面糊了里面还没熟呢。”
“要么你火大了，要么就是面饼太厚了。”
“可能是。”赵嫂子笑说，“要说，你比我适合做早点摊子。”
这一早上也是奇了。
赵嫂子刚走，余玲也来了，拿的不是饺子，是金黄金黄的葱油饼。
礼尚往来，江婉只得将自己烙的大饼给她拿点，又将刚煮好的咸鸡蛋拿了两个给她。
等人走了，周洛幽幽的看着盛放大饼的钵子。
“我才吃了一块，就没了。”
“这不有饺子还有葱油饼，你吃这些。”
“可我就想吃大饼！”
饺子葱油饼这些，他和爷爷住一起，莫叔经常做，又不稀罕。
“嘿你个熊孩子，好的你不吃，非要挑不好的。”弹了下他脑袋，说，“想吃大饼就再等几分钟，一会就好了。”
“那我等。”
没一会周沉回来的时候，下过饼也就好了。
见桌子上又是饺子又是饼的，还以为是江婉做的呢。
“我哪能一次做这么多？赵嫂子和余玲送来的。”
“以后别要了。”
“我是不想要来着，但是人都送上门了，再让端回去面上也不好看呀，索性不是什么贵重的，再说了我也没白要。”
周洛接话道，“就是，江婉一锅饼都送出去了。”
那一锅他才吃一块呢。
听是这样，周沉也没再多说。
他会这么说一句，也是因为他刚升迁，闲言碎语多，不服气的也多。
事实也确实这样。
这不，隔天一早，江婉才下楼，就听到家属院里人说什么，周沉军龄不够，见她下来，又闭嘴不说了。
江婉扫了几人一眼，都眼生的很。
不过其中一个她倒是见过，是另一个团营长的家属。
特种作战部并不是只有飞虎团一个团。
这几个估计都是别的团的，反正不是周沉的下属，说起这些让人忌讳的话题便没个顾忌。
“有什么不满，就去找上面首长，私下里嘀咕又解决不了问题。”
几人讪讪一笑没说什么。
等她走了，有人撇撇嘴，“谁不知道她家周沉上头有人，和上面说有个屁用？”
“可不是，按照军龄，怎么也该是老赵或者老林吧，便生生让个毛头子给截了胡。”
“我们几个在这抱不平有什么用，人家赵梅可没放在心上，巴人家屁股巴的厉害呢。”
“不过，赵梅会巴，那个也会笼络人心，听说还教赵梅做什么糕点呢。赵梅那个傻子，怕是心里还乐呵着呢。却不知道，拿人家手软，吃人家嘴软，这老赵就是心里不平衡，因为这些好处也不好说什么了。”
“……”
艾红那边还没从娘家回来，早点摊也还没摆起来，赵嫂子一早没什么事就出来转转，在楼梯口正好遇上余玲便一块下来了。
正好听见这几个人嚼舌根。
“放你娘的狗屁！”
赵嫂子指着那说话的胖妇人骂，“蔡大姑你个嘴碎的老娘们，一天到晚就会说人家这个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