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目光躲闪,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莺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咬咬牙道:“往日在下与她有些纠葛,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都不在乎了。”
“没想到他们却仍不死心,见我日子好起来便想要分上一杯羹,这家业是我辛辛苦苦挣下的,岂能便宜了别人!”
“哦”阮秋闻言似乎恍然大悟一般,“这么说是他们见你发达了,想要沾点光,没想到却被你拒绝,所以怀恨在心,故意设计陷害与你?!”
今天总算长见识了,一山还比一山高,一个还要比一个不要脸,这世间的男子都死绝了吗,莺缇竟会看上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姑娘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她本是毒王谷的人,做出这下毒毁药之事再正常不过了!”站在一旁的刘煜忙附和道。
“毒王谷?!”阮秋疑惑的看向一脸怒容的欧阳父女,早就觉得这二人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竟是毒王谷的人。
曾听雷霆韵讲过天下毒药莫不出至毒王谷,即便她自诩用毒天才说起毒王谷来也欣羡三分,在就想见识下毒王谷用毒到底有多出神入化,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遇到毒王谷的人。
但见欧阳金那老态龙钟的模样,莺缇又是一副病怏怏的神情,被刘煜欺负成这样竟然只知道一味的忍让,这让阮秋脑海中毒王谷的形象大跌眼镜。
“既然你知道他们是毒王谷的人,敢这么揭露他们的话你就不怕毒王谷找你麻烦吗?”阮秋看似有些担忧的看向刘煜。
谁知他闻言一笑,满脸的轻蔑,“就她?怎么可能,老爹是个不受师傅待见的医学蠢材,如今的毒王谷可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看来你对他们很是了解呀!”
“你个畜生!”阮秋的话还未说完,便见一个人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刘煜脸上顿时多了个五指山。
捂着被打的木麻的脸颊,刘煜顿时愣住,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颠倒黑白,搬弄是非,我欧阳莺缇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出手救你这样猪狗不如的人!早知道会有今日,就应该让野狼将你叼走,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我们父女你会有今日?!莫说开药铺了,连到街上讨饭都未必有件遮羞布!”
“眼下你赚了几个臭钱,就如此嚣张忘本,不但忘记了往日的誓言,竟然污蔑起救命恩人来了!”
“也不想想,你的命是从何来的,你的药草又是出自哪里,我若真想对你动手的话,去毁那药铺作甚!
“就应当一把药直接送你去十八层地狱,让那阎王爷也见识见识你这人间的极品渣男!”
莺缇一口气说出这些话来,因着连日来粒米未进,便有些气喘,阮秋上前去搀扶,不料被她一把甩开。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胆小怕事,墙头之草!”这下她气上头来,连带着阮秋也遭了骂。
阮秋却仍旧一脸笑容,好似骂得不是她一般,朝欧阳莺缇微微颔首,道:“姑娘教训的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人我会离他远远的!”
华服男子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口水战也为找出真凶,便有些不耐烦道:“这到底是谁再害大家,今日最好给老子一个公道!”
阮秋一脸看白痴的望过去,“怎么?你还没听明白吗?这药本就有问题,他”阮秋说着看向刘煜,“想要将这对父女赶出这镇子故意借着你们上门来挑事!”
华服男子一脸的茫然,仍旧听得云山雾绕,阮秋摇头叹息,道:“这对父女原本在三年前救下这刘大公子,刘公子呢想要以身相许报着救命之恩”。
阮秋大致将这二人的故事说了一遍,听得众人一阵唏嘘“没想到世间还真有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真是寡廉鲜耻!这样的人品岂能让人信服,这药不是原本就有问题,就是他自己动的手脚,目的就是将他们尽快赶走,以防事情败露被他娘子家里知道!”
刘煜这下才知道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将脏水泼到他们身上反而使得自己泥足深陷,当即慌张解释,“大家不要听她胡说,她们是一伙的,都想要害我!”
“呵”华服男子冷哼一声,“你当你有万贯家产呢,人人眼红欣羡,个个都上赶着害你!”
“你你们你们串通好了,故意陷害于我!”刘煜指着众人不顾形象的一通大骂,众人原本对与这样的人满是不耻,听到他的怒骂更是恼怒。
“走!将他带到官府去,好好审审这奸商,到底黑了大家多少辛苦钱!”众人一哄而上,扭扭打打,推推搡搡将刘煜带出了客栈。
阮秋看了眼捂着腰眼的欧阳金,见他眉头紧蹙,看似扭伤的腰椎,便上前欲帮他治疗,却被他冷声拒绝。
“姑娘这医术高超的很,老朽可消受不起!”
阮秋一笑,没有理会他言语的无礼,绕到他的身后冷不丁的双手扳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顶在他的腰眼之处,用力一扳。
欧阳金本以为自己都这样说了,她会生气离开,没想到她竟会直接上手,腰椎处像是被人用力砍了一刀,顿时痛的他冷汗直流。
阮秋松开双手,笑道:“老伯动下,看看如何了?”
欧阳金痛的差点喘不上起来,怒道:“你你这丫头太没礼教了,竟然敢对老朽下这样的黑手!”
“爹!”欧阳莺缇也被阮秋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回过神来,忙上前搀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