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呢!”
像是没回过神,月笙遥轻柔地摇了摇头。
“遥遥,我们毕业了!”目光闪烁不定地落在月笙遥身上,卢淑楠弯了弯唇角,简短的几个字无端衍生出好几种意思。
“”
毕业!
她知道啊,毕业证书还放在家里呢?
不过经她这么一说,心底生出几分烦躁是何意!
“何家的事我知道一点点内幕,不过遥遥又一次打破我对你的看法,本以为你只是小聪明,想不到还有大智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眼皮剧烈跳动,余光瞥向半躺在床上的谭泽,月笙遥抿了抿红唇。
子玄,你
“听不懂没关系,反正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何况我又不是为此事而来,没必要因为一些外事伤感情。”
“你来有什么目的?”
“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好几天未曾见你,作为老同学难免有些牵挂,正好趁着今日休息来医院看望一下故人,顺便期待能够和你偶遇。”
卢淑楠贤淑地摆了摆手,拉着月笙遥走到床边坐下,眼眸里满是星星笑意。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确实有点事,不过都是小事,最主要还是过来看你。”
“说吧,什么事?”
“老同学就是爽快,既然你急切的想知道,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你哥呢,他去哪了?”
东拉西扯那么多,卢淑楠面生几分尴尬之意,目光灼热的盯着月笙遥,直截了当的问。
不是她不想直接点明,只是太难为情!
今早她派去跟踪他们的人打电话告诉她说人不见了,不好意思登谭家的门,只能从偏处入手。
“你很喜欢他?”
没想到会是这个事,一瞬间月笙遥有些懵。
谭泽昨夜刚离开,今天她就上门问她人哪去了,怎么感觉剧本有些问题。
“嗯,不仅是喜欢,更是执念!”
说到放入心坎的人,卢淑楠假笑的面容呈现出一丝丝真诚。
喜欢他,很喜欢!
他是她的心上人,放在心尖尖上想要爱着的人!
因为他,生命中所有的色彩好像都为他而点亮,因为他,所有的枯燥都变成有意义的事。
“为什么呢?”
不解,浓浓的不解袭上心头!
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对她好像并没有很好,甚至是冷处理,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的喜欢呢?
就像昨夜她对他说狠到骨子里的话,他依然想要问为什么!
骄傲如他,完美如她,为什么要卑微的爱一个不爱他她的人。
前世,即使她崇拜,爱慕子玄,只是想着守护他,陪伴他,从未想过拥有他。
“没有为什么,若非要说出一个原因大概是贱吧!”
深沉的目光盯着月笙遥疑惑不解地双眸,卢淑楠轻轻的摇了摇头,话语里的嘲讽明耳可听。
不明白!
不懂!
既然知道这份情感不正确,不值当,为什么不舍弃呢?
将自己搞得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真的好吗?
“遥遥,你有没有发现,你的情感阈值永远比别人低,换句话来说你心太硬,情感淡漠,不懂得情为何物?”
不懂吗?
好像确实不怎么懂,心里也没**去了解,去探求,真去她所说情感淡漠?
“好了,不说无关紧要的话,我就想问你谭泽去哪了?”
猛然想起谭泽看向月笙遥热切的眼神,卢淑楠只觉得喉咙一干,眼睛似有些发黑,强忍着颤抖,避开刚才讨论的事。
她是傻子吗?
为什么要点名,万一遥遥对谭泽也有那份心思,她岂不是自挖自埋?
不行,她不能继续说下去,否则后患无穷!
“他昨夜回部队。”
眼尖地瞥见卢淑楠眼底闪过几分懊悔之意,月笙遥暗自将她的异样记住。
“回部队?还回来吗?”
“暂时可能不会回来,具体时间我不清楚,只听说是急事,估计得等上一段时间。”
“等一段时间,不行,我等不起”
“为什么等不起?”
耳朵灵敏地听见卢淑楠小声低喃的话语,眼神微动,月笙遥故作无意的询问。
“啊,没什么!”
眼神慌乱,欲盖弥彰的摇摇头,卢淑楠心不在焉的坐在椅子上。
是吗?
当真没什么?
她可不信,不过子玄应该知道吧!
“子玄,伤口恢复的怎么样?”挪开步子走向坐岸观火的顾子玄,月笙遥关心的看向他伤口。
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子玄和她相遇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子玄真的全身心依附于她吗?
会不会他和淑楠也是合作关系,而她只是其中的踏脚石?
“伤口恢复还行,不过总是想呕吐,时不时心脏会一阵惊悸,脑袋偶尔发蒙。”
顾子玄温柔的看着月笙遥,清亮的眼神宛若被溪水洗涤,不沾染任何杂质。
“没事,中毒的后遗症,过些日子会好一点,吃饭怎么样?能吃下吗!”
“米粥,米汤还行!”
“能下床活动吗?”
“可以!”
“啥时候出去旅游?”
“过些时候!”
“你和卢淑楠何时相识?”
“去不记得了!”
不记得?
刚才是想说去年吧,为什么改口说不记得,他俩之间绝对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