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她这个暴脾气!
这是上赶着让她报仇,既然对方如此迫不及待,她总不能不解风情吧!
嘶~
tmd,出血了!
月笙遥正想大步走过去教训谭泽一顿,突然察觉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手背处被划了一道长长地口子。
应该是被破碎的瓷碗渣渣划到,有点疼!
血红地鲜血顺着指尖滴到地上,晕染出一朵玫红色的花。
眼眸深处被一抹血红代替,月笙遥面色沉静地看着手背上不停流淌的血痕,唇角勾勒出几分残忍。
受伤了!
缓缓抬起手,月笙遥将手背放置到唇边,樱红地唇贴上鲜血的红,一抹艳色转换为妩媚地撩拨。
“呵,谭泽,你好样的!”月笙遥将手背上外溢地鲜血舔干净,瞅着发白的伤口,抬起另外一只手擦了擦嘴边的血渍,目光阴戾地看向谭泽。
有些人明明刚从死亡堆里爬出来,却又想着作死!
手指捏地啪啪作响,偏偏始作俑者不当回事的坐在床上,再忍下去她都成缩头乌龟。
眸色渐渐暗沉,踏着轻巧步伐一步步接近病床,月笙遥双目紧盯着躺在病床上的谭泽,躲藏在兜里的银针似有暴露的迹象。
“啪~”
“找死呢?脾气这么大,咋,想上天啊!”
月笙遥细长白嫩地手指扣着谭泽白蓝相间的病号服,双腿跪夹着他身体,漂亮地眸子盛满怒火。
“滚~”
淡淡地声音传到耳畔,怒火像是一下子被点燃,月笙遥伸出秀气地拳头猛然就往谭泽脸上袭击。
他真是好大的本事,恰好今天她心情也不多好!
“哼!”
就在月笙遥充满力量的拳头即将亲吻谭泽带有伤痕的脸颊时,随着一声冷哼,拳头夹带地力量被阻挠。
谭泽睁开阴鸷地双眸,伸手挡住月笙遥的攻势,躯体微微颤动,将她身体推到一旁。
翻身压到月笙遥身上,强劲有力的手掌固定住她瘦弱的肩膀,目光如狼似虎地紧盯着她冒有火花的双眸。
他丫的,这是咋啦!
正等待着喜悦地欢呼声,一眨眼就沦为阶下囚?
按她想象,不应该是她一拳打醒谭泽,然后他哭喊着认错,她在趁机敲诈一把。
刚才拳头被阻挠,就感觉腿窝一麻,膝盖一软,随后就出现男上女下的局面。
不过,她会屈服吗?
怎么可能……
左侧肩膀被固定,月笙遥猛然挺起头,以额头的力度撞击谭泽,看他往旁边侧开身,赶忙取出口袋里的银针。
他脑袋受到强烈刺激,这么大的劲一定会受到二次伤害,虐不死他!
“阿西吧!”
眼看银针就要触碰谭泽蜜色的皮肤,只见他身体一转,拉过身下地被子覆盖在月笙遥身上。
被裹成蝉蛹的月笙遥忍不住咒骂,男人和女人力量的差距在此刻极其明显。
发现自己要受制于人,月笙遥眸光一冷,扔掉未扎进皮肤里的银针,手指灵活地伸进里衣,从内里的口袋拿出一柄锋利的小刀。
刀身与刀柄相连,总体不过十厘米左右,刀尖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硬地光芒。
银色的手术刀把握手心,月笙遥手掌紧握刀柄,带着逼人地寒气袭击着谭泽握住床被的手指。
寒气迎面袭击,谭泽反应极快地松开被子,慌忙站在地上。
瞳孔里闪过一丝无奈,谭泽瞥了眼被滑破的袖口,周身围绕地怒气陡然上升。
疯婆娘!
三年多了,他还以为她能有所改变,起码脾性会温和一些,哪知还是如此暴戾。
即是如此,他便趁机教教她,人嘛,不经历点挫折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作为哥哥总得为妹妹着想。
没穿鞋地脚扫向某人站在床上的腿,坚硬与坚硬的碰撞,弱势一方必然会失败。
月笙遥狠跌在床上,坚硬地床板梗着肩膀,发出一阵酸痛,眼看谭泽又要故技重施,赶忙将被子扔开。
蓬松地被子像是长了眼直挺挺盖在谭泽头顶上,月笙遥漂亮的双眸瞬间绽放出刺眼地光芒。
呵,多行不义必自毙!
看,被子都帮她。
握紧手术刀,眼看谭泽就要挣脱被子,月笙遥猛的一脚踢在他腹部,并趁机从床上跳下来。
呦,还挣扎呢?
妄想,跌倒在她手里还想爬出来,她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将手术刀扔到床尾,月笙遥一脚将刚从地上站起来的谭泽踢到。
手握成拳,力气极大的朝被蒙在被子里的人挥霍。
哼,谭泽,你也有今天啊!
她早就想这般肆无忌惮的打他一顿,只是找不到时机,今日真是巧合。
不得不说揍人的感觉挺好,听着身下人传来一声又一声地闷哼,月笙遥揍得更起劲。
赤手空拳将一位高大威猛的男子打倒在地,这滋味,啧啧啧,爽!
“服不服!”一直未听见谭泽出声求饶,月笙遥不满意的一边打一边质问。
“……”
被被子完全包裹住的谭泽憋屈地躲避着拳头,俊美地脸涨成猪肝色!
谭泽紧抿着唇,控制着声道,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mp;⊙﹏⊙♀”
他何时这般委屈过?
别说被女人打,就连挨打都不曾有,月笙遥,真是好样的!
他不是不能从被子里出去,只是刚刚不小心将她的手划破,要不让她发发疯,恐怕这几日都不得安宁。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