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岭市警署,刑警大队的办公室内。
一个肥头大耳、肤色白皙的男子坐在刑警大队副队长的办公桌后,又薄又细的眉毛一挑:“你说打洪海的人叫叶龙?”奇怪的是,他的声音中带着股娘娘腔的味道。
“对啊,军哥,你认识他?”办公桌的对面,一个瘦削的年轻警察奇道。
“呵呵,他要真是那个人,那我太认识他了!”娘娘腔的男警察阴笑道:“给我查查他的资料,假如他真是他,就太好了!”
瘦警察心里纳闷,忍不住问道:“军哥,那个‘他’是~~~~”
军哥脸色一沉:“不该问的别问!”
瘦警察吓了一吓,忙道:“我立刻去查!”
军哥冷哼一声,不过尖细的声音让这哼声显得有点阴森。
叶龙。
我可找了你七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因为刚出差回来,李婉月给叶龙放了两天假。现在宋惜茹这个安保部长既然已经表明了态度,李婉月也放心把仓库区乃至整个李氏大厦的安保工作交给她,叶龙顿时轻松下来。
另一方面,宋惜茹插手安保工作后,仓库区也重新进行了保安的人手安排,雷大炮等人虽然仍然保持以前的训练和工作安排,但叶龙没了后顾之忧,完全可以随时调用他们出去办事。
蒋欣艳原本的住处是在白岭大学附近租的单身公寓,东西不少,叶龙特地把汪岳这大力士给调了过去,帮着搬送打好包的行礼。
忙到下午两点,搬家工作的“打包”部分才告完成,汪岳由搬运工变身为司机,开着雷大炮借来的大货车,把东西送到河景小区。
然后又是一个小时的楼上楼下搬送,忙到下午四点,才把东西全搬进叶家。
直到快六点,在赵萍的帮忙下,蒋欣艳才把所有东西布置好,原本空空荡荡的客房,变成了一间温馨可爱的闺房。
收拾完后,赵萍去张罗晚饭的事,叶龙在蒋欣艳房间里叹道:“我真搞不懂,你们女孩子家哪来那么多东西?比我家搬东西还麻烦!”要知道他全家的东西从老房子搬过来,也不过花了一天时间,现在却是蒋欣艳一个人的东西就搬了一天!
蒋欣艳颊上微红,小心翼翼地问道:“累了么?”
叶龙夸叶地甩着胳膊:“胳膊都快断了!”
“那我给你按按吧。”蒋欣艳红着脸去关上了房门,拉着他坐到床边,自己脱了鞋爬到床上,跪在他身后,双手按上他肩头,不快不慢地揉了起来。
叶龙也不拒绝,享受了片刻之后,动容道:“你这手很不错,学过?”
蒋欣艳得他称赞,喜道:“我有个同事,家里祖传的世代中医,我跟她学过一段时间的推拿。”
叶龙心中一动,反手抓着她小手:“你也累了一天了,来,小龙哥也给你按摩按摩。”
蒋欣艳极少和男人有身体接触,更别说和自己心仪的男人,顿时一惊,整张俏脸顿时红透,颤声道:“不~~~~不用啦~~~~”
“怎么不用?”叶龙笑嘻嘻地起身,把她推得仆倒在床上,甩了鞋,跳上床去:“哥给你露两手!”
蒋欣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却下意识地不想违逆他,芳心不由剧烈跳动起来。
他不会是想趁着没人,占自己便宜吧?
叶龙大手落下,落在她香肩上。
蒋欣艳娇躯一颤。
叶龙微微用力,滑过她肩头,顺着背部向下,缓缓逼近她纤腰。
蒋欣艳颊上红晕越来越浓。
天啊!他要是真的那么做,我该怎么办?
大手忽停。
叶龙神色转沉,左手在她腰后一处反复揉按了两下,问道:“你腰上受过伤?”
“嗯?”蒋欣艳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老~~~~老伤啦,两年前不小心摔了一次,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对。”叶龙松开手:“你要是真好了,刚才搬东西时,不会是那种神情。”
之前蒋欣艳搬了一个并不是很重的旅行包上楼,放下包时有过明显的忍痛表情,没逃过叶龙的眼睛。
“那~~~~那只是用力过度。”蒋欣艳支支吾吾地道,不敢看他。
叶龙把双手举在哅前:“知道这是什么吗?”
蒋欣艳回头看了一眼,迟疑道:“手~~~~手?”心里却暗奇,这有什么好问的?
“不,这是探测器,我可以用它来检测你身体的健康情况。”叶龙摇头道:“你从背部到左腰后面的肌肉有明显的僵硬,这表明你那处的肌肉仍然在损伤之中。欣艳,对小龙哥没什么好隐瞒的,告诉我,你的伤是不是还没好?”
蒋欣艳大感神奇,翻身坐了起来,点了点头。
事实上自从伤了之后,她就一直没好全,现在每逢阴雨天气,又或者用力稍猛还会疼痛。这两年她一直在尝试各种中西医的办法,却一直没能痊愈。
叶龙一笑:“信我吗?”
蒋欣艳肯定地点头。
“好,把外衣脱了,给我趴好。”叶龙一脸认真:“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给你进行十分钟的推拿,直到你的伤痊愈的那天。”
“啊?”蒋欣艳吃惊地看着他,两颊早已经红透了。
他居然叫自己脱衣服!
叶龙错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能治好她,解释道:“放心,小龙哥不会骗你。几年前我偶然看到一本古藉,学了点推拿治疗术,已经临床实验了很多次了,保管效果显著。”
事实上他这一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