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看似热热闹闹的吃着,但饭桌上的几个人心思各不相同,都在互相试探着,萧炎他们在不断的观察着另外二人的反应,而另外二人却在想办法找机会试探萧炎受伤的真假,但表面上都在嘻嘻哈哈的聊着天,真可以用“虚伪”二字来形容。
这边正高高兴兴的吃着饭,那边坐在轮椅上的萧炎,突然眉头一皱,然后用手紧握心脏的位置,“噗”的一声,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饭桌上的其他四人都吓呆了,再看看萧炎那出血的颜色,大家的这颗心更是揪在了一起,陀舍直接从座位上跳了下来,过去就扶住了萧炎。
“炎兄弟!你中毒了?”
“萧炎!”
“萧炎!你没事吧?”
几声“真心”的问候,同时在萧炎的耳边响起,萧炎右手紧紧抓着心脏处的衣服,力道之大让他的五根手指直接嵌进了衣服之内,眉头紧紧皱着,那深深的沟壑仿佛都能将蚊子给夹死,他微微张着嘴,深深的喘着气,整个胸膛剧烈的前后起伏着,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众人都齐刷刷的看着萧炎,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等待着萧炎的自我救治。
这时候,每一秒都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的长,不知道过了多久,萧炎又是一口黑血喷到了地上,这口黑血喷出之后,萧炎那紧皱的眉头才慢慢的送了开来,他将那握在心脏处的手向上抬起,只见心脏处的衣服直接被他给撕下了一小块,但他并没太在意,反而用这快撕扯下来的布擦了擦嘴角遗留的血迹,对着面前神色紧张的四人微微一笑,露出了嘴里面已经被血染红的牙齿。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他刚说完,就只见陀舍不顾萧炎的反对,直接握上了他的手掌,一股仙气就进入了萧炎的体内。
良久之后,陀舍才将手放开,可看他那凝重的脸色,皇甫南心中就升起一丝不好的想法,虽说他知道这是计划的一个环节,可是,那毕竟是毒,谁都不敢百分百的保证没事。
“锁清秋!”
陀舍面色凝重的从嘴中吐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锁清秋?”
“锁清秋?”
剩下的三人同时异口同声的惊讶的喊道,从他们各自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出那深深的担忧。
“还说我来看看吧!”
族长有点不相信陀舍的判断,亲自出手检查了一番,可在他检查的时候,没有看见陀舍嘴角勾起的那一闪而过的笑容,为了让他上钩,萧炎可是真的服下了毒药,如此的下本,他要是还不上钩,就太对不起萧炎的牺牲了。
当族长的仙气进入萧炎体内的时候,仙气给他反馈回来的信息也是让他神思凝重。
“难道他中毒是真的?”族长不禁小声嘀咕着。
“什么真的?”虽然他说话都声音很小,但在一旁的皇甫南还是耳朵很尖的听到了族长的咕哝声。
族长手一抖,将仙气撤回,深深的叹了口气,
“果真是锁清秋!”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锁清秋,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毒药,在它进入体内之后,会快的侵蚀你浑身的神经系统,在中毒后的第一个时辰内,你会丧失“喜”的感觉,无论什么搞笑或者高兴的事情,你都无法感知到喜悦的情绪,更不可能会笑。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内,你会接连丧失“怒”、“哀”、“乐”三种情绪,直到第四日,便会让你变成一个毫无情绪变化的人,也就相当于一个痴儿,没有常人的喜怒哀乐,没有常人的悲欢离合,真正的实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最后只有寂寞、梧桐和深深的院落来埋葬你的清秋。
不过此毒虽然歹毒,但并不难解,它的解药早就在市面上有售卖,并且还有一个梦幻般的名字,“离愁”,虽然此毒并不难解,但他难就难在作快,从中毒到最后只有短短的四个时辰,如果在四个时辰之内没有拿到解药,等毒气侵蚀掉整个神经系统的时候,即使有解药也是回天乏术了。
“该死!肯定是这桌菜中下了毒!我这就去砍了所有做菜的厨子!”说着,皇甫南气愤的站起来就往外冲。
“你给我回来!”
关键时候还是陀舍的话管用,陀舍这一声怒吼,让皇甫南瞬间就愣在了那里。
陀舍继续说道:“毒不在菜里,这一整桌子的菜我们都吃了,可最终只有萧炎一个人中毒,这足以表明这桌菜没毒!”
听了陀舍说的话,皇甫南一下子转过身来,对着陀舍大声吼道,“那毒在哪里?”
皇甫南忽然瞟到桌子上面萧炎放着的药罐子上,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是只有萧炎一个人吃了的,那就只有这罐子药了。
陀舍立马拿出一根银针,插进了那药罐子之中,当银针取出之后,那漆黑的针尖暴露了这药罐子中的秘密。
“果然在药里!”
“我去杀了他!”
皇甫南说着就又要去杀人。
“回来!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解毒,萧炎所剩都时间不多了!”
“对!对!可是哪里有解药?”皇甫南现在已经有点慌不择路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万花楼应该有卖的。”
皇甫南茫然的看着族长,“万花楼在哪里?”
“在无量城中,你从这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