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灭了之后,越人剑法不是失传了吗?”
“两百年没亮相江湖,不代表就没人会。”
“公子愆练过百家上乘剑法,阵前我尚且能看清楚他的剑锋所指,以此辨认他的剑法招式,可是殿下的剑锋,密不透风,我到现在也没看清楚过几次。”
“我的天呐!我还以为殿下只会跳舞一样的花架式!不愧是当年四国盟军青石台比武选将选出来的齐国女将,也不愧是芜城大战救赵王于戎人刀下的楚国安邑王啊!”
“之前我还觉得楚国王族无人,先王又与公子愆不和,才能让一个名声不好的女子坐上楚王之位。没想到,殿下居然这么厉害!”
“殿下好歹嫁过齐王刘瑢。你难道忘了齐王刘瑢的武功有多厉害吗?还有他那个天下第一的卫王义父,随便指点谁一下,便能化腐朽为神奇!而且殿下在青石台比过武,又在蜀宫里成过亲,必然也跟蜀王相熟。那天下第二的蜀王,随便指点谁一下,也能化腐朽为神奇!”
“啊!”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众人观看得如痴如醉时,赫兰野的弯刀忽然冲出了恕儿的剑锋之围。
弯刀勾住了恕儿的腰。
众人惊呼,生怕楚王纤细的腰身根本抵不过这口厚重的宝刀。
一呼未止,却见赫兰野的脖颈旁、衣襟处,已经架上了一柄长剑。
长剑入肤,赫兰野的脖颈已经沁出了几滴血。
而弯刀的刀刃上,也滴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