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诸卿,陪本王喝一杯,庆祝本王,喜得龙子。”
李唐手一伸,伺候的宫女,立马倒上佳酿,酒香弥漫,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恭贺王上!喝!”
一群大臣,也端杯说道,并把杯中酒,一口干尽。
笙箫舞宴,觥筹交错,在暖阳中,十分恰意,这一刻,他们都陶醉了!都迷失了!
太平盛世,雨落潇湘,皇宫之景,尽显豪奢,硝烟战火,已经远离,世俗红尘,也是如此。
家家户户瞳新年,老老少少乐开怀!
一位慈祥老者,坐在上位,看着满屋家人,有步入中年的儿子,有正值青壮年的孙子,还有牙牙学语的重孙。
看着这一屋,足有十几人,老者脸上,洋溢着笑容,从未消散。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幸福,就是黄发垂髫时,一大家子,能聚在一起,说着话,聊着天,简简单单,怡然自乐!
世界就是如此,只有到了老年,看到在意的人,都还健全,都在身边,才会知道,何为幸福。
这种幸福,是无法用语言能形容的。
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故事当然有,吃完饭后,喝酒的男人,有点微微醉,聚集院子里,谈天说地,述说传奇的经历。
我有乐趣,你有游戏吗?
一些小孩,穿着新衣服,找到自己玩伴,玩着游戏,追逐者,打闹者,嬉戏者,使大街小巷,都回荡童稚的笑声。
过年,过掉心中不悦,迎接来年欢乐!
可惜,身处城池,远离边境,过着太平的新年,岂知边境的寒苦,岂止边境的危机。
安南关隘,五万岳家军,吃过年饭,休息了一会,就握着兵器,继续巡逻,重复往日动作。
长安繁华袅袅,遥隔山水迢迢;边塞归雁萧萧,欲问归期辽辽!满腔热血,只为边塞之地,平静无风浪。
但普通士兵,却毫不知情,一场危机,已经出现,并越来越近。
很快,军中晚宴,已经开始准备!
两批岳家军,开始交接工作,另外五万士兵,准备前往校场。
傍晚时刻,阳光消失,挂起了微风,冷嗖嗖的,岳飞和孟珙,走在城楼上,宛如散步。
但一双眼睛,正扫视周围,观察每一个人,每一件物品,甚至每一个细节。
“将军,据末将观察,十名参将,都没有任何异常,会不会我们推测错了。”
孟珙说道,在吃完饭后,他就召集参将,旁推测敲,却没有发现有用消息。
“如果是军事工事泄露,就肯定有内鬼,之所以没异常,是他们隐藏太好。”
岳飞闻言,沉思说道。
因为军事工事图,都是绝密,知道消息者,除了他们二人,就是军中参将。
参将,也是将军,岳家军中,只有十人!
“该死,如果让我知道谁是内鬼,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孟珙说道,杀气腾腾,对于叛徒,他坚决不能忍受,唯有杀!
“可问题是,我们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谁是内鬼。”
岳飞脸上,也浮现出郁闷,自己的亲信,居然会背叛,让他内心,有一点难过。
这世间,唯有两种痛,是最疼的,一种是心疼,一种是背叛!
“咦!将军!你说有没有可能,此事与我们无光,是血衣卫出现内鬼?”
孟珙问道,他的内心,早有这种想法,只是不好说出来。
“应该不会,他们负责的,仅仅是情报,工事地图,他们可不知晓。”
稍微思考,岳飞摇头说道,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了。
大唐上下,谁都知道血衣卫,是君王亲卫,拥有绝对忠诚,每个成员身份,都是清清白白。
“这样说来,我们只能等了!等对方实施阴谋,才知道谁是内鬼?”
孟珙撇了撇嘴,不爽的说道,这就好比,舒适的卧榻,长出一根刺,把他扎的浑身难受。
“是啊!只要渡过今天,后面的日子,就比较轻松了!”
岳飞点了点头,走到城郭上,突然闻到,刺鼻的酒精味,眉头不由一皱。
陷阱,可以伤敌,但处理不当,就会伤己。
“怎么了?”
见岳飞停下,孟珙问道,眼睛转动,扫了一眼四周,却没有发现异样。
“孟副将,今天晚上,断掉酒精,并密切关注同奇,一旦有异动,就抓起来。”
岳飞沉声问道,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灵光,或者说是直觉,一种武将的直觉。
“你怀疑同奇是内鬼?”
孟珙一愣,惊讶的说道,在他印象中,此人一直都老实啊!
“有可能,你闻一下,空气中的酒精,是否比平时,要浓郁许多?试想一下,如果点燃,会产生的后果?”
岳飞说道,脑海的灵光,越来越清晰,破坏防御工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内部毁坏。
“还真浓郁许多,应该是酒精量增多,如果燃烧,将发生爆…炸,不好!”
孟珙说道,豆大的汗珠,浮现在额头上,如果爆炸,产生的威力,将摧毁安南关隘,更会埋葬,这十万岳家军。
“将军,我这就去下达命令。”
不用岳飞说,孟珙就明白,该如何做,立马飞上天空,准备去断掉酒精。
…………
远处城楼,百玄变看着外面,眼含激动,喃喃自语道:
“快了,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听见,嘭的一声巨响,整个安南关隘,就会灰飞烟灭。”
观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