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拿着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我们两个是什么宵小之辈才能留下这么多的血。
“你们两个没杀人吧。”王队长用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
我摇了摇头,行了,你也别问那么多了,等先让我睡一会儿,等明天早上起来我再跟你说。
我跟杜九州两个人手挽着手回去了,随后给我回了个呜呜,我躺下就睡。
等到我再醒的时候是被吓醒的,起来睁开眼,喝了一口水,坐在床边儿,麻麻黑的,刚才差点又着了道儿。
刚才我在睡梦中梦见一只黄皮子死死地抓住我的脖子不放,然后越来越多的黄皮子扑了过来,想把我弄死,最后我拼命的挣扎,然后就醒了。
至于为什么着了道儿,这还要有黄皮子的能力有关,像他们这种山野精怪大多都是会进入人的梦境的,当然,这样的黄皮子也是在少数。
昨天晚上杜九州的战力确实不错,苦战了那么长时间,我这时候洗了一把脸,推开门,门口不远处站着苏依然,他手里端着一碗饭,还有菜。
“你醒了,吃饭吧。”
然后绕过了我,直接进了我屋,把饭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坐在了床上。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坐在了饭桌旁,吃了几口饭,我抬头看了一眼苏依然,笑了笑:“依然,你有啥事情?”
“之前我跟你说,让你教我阴文。”苏依然的话,确实提醒了我,我之前确实答应过她,要教她阴文。
随后我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她说道:“好,我先写几个字,你先回去练着。”
这时候苏依然站了起来,兴高采烈的亲了我一口,拿着我刚刚写好的那副字帖,然后就走了。
我摸了摸刚才被亲过的地方,有点儿意思。
虽然前脚刚走,王队长就走了进来,坐下来之后把门关上,看了一眼:“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皮子,成千上万的黄皮子。”
我这句话一出口,王队长似乎也认同了,然后主动的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指着一个大伤疤对我说:“这就是我当年和你父亲下黄皮子坟留下的伤痕。”
我看着那条很长很长的疤,属实也是吓了一跳,可以划出这样伤痕的黄鼠狼该有多大?
“当时我和你父亲遇到那只黄鼠狼,是在一个狭小的墓道,当时你父亲和那只黄鼠狼大战了好几次都是败多胜少,有时候,我冲上去帮忙却被打翻在地。”
听到这句话,我可以想象出,当时在墓道里面是一个多么复杂的情况,一只硕大的黄鼠狼跟一个人打架。
想到这儿,我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这时候王队长继续说道:“最后一次的时候,那个黄鼠狼先咬了我一口,之后我就晕倒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你父亲已经带着我出来了。”
“那青铜面具呢?我父亲有没有把他带出来?”我问出这句话,王队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带出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你父亲当年在里面带出来的只有一个青铜匣子。”
匣子里面会不会包裹着青铜面具,我想到这儿,抬头看了一眼王队长,这家伙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忽悠的我父亲。
“我们什么时候去黄皮子坟。”
“明天吧,今天据说会下雨,等到了明天我们就出发去黄皮子坟。”
“把小苏留下吧,她不适合进去。”
我说完这句话,王队长抬头看了一眼我,随后点了点头,那种环境确实不适合一个女人进去,之后王队长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走了出去。
我这时候也没闲着,走出屋,去了杜九州的房间,这时候的杜九州悠闲的躺在床上玩手机。
看到我进去,他站起来了:“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啊,就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我这么身强力壮的,有什么事?”就在这个时候,杜九州从包里掏出了一包炸鸡,然后看了一下我,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了两瓶二锅头。
“来,吃点儿。”杜九州这一招呼我也不客气了,我们两个人,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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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其实我对你挺好奇的你究竟是哪一派的?”杜九州啃了一口鸡腿,问道。
“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哪一派的,不过你也要告诉我你是哪一派的?”
话说到这儿,杜九州有些紧张,随后,他笑了笑:“算了,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我是搬山道人这一脉的,老家在东北,传到我这一代算是第七代了。”
一听这话,搬山道人?在看了一眼杜九州,完全不符合搬山道人的气质,那帮搬山道人简直就是披着道服的土夫子,但是他们也并不是完全的土夫子,只不过披上了一层外衣而已。
就在此时杜九州突然哭了,然后看着我说道:“其实我们这一脉也挺惨的,大运动的时候,我家里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下了我爹那一根独苗,然后到了我这一辈儿,就更惨了,背井离乡的来到这里!”
我拍了拍杜九州的肩膀,然后对他说道:“现在你也不安定下来了吗?之前的就让它过去吧。”
“那陈哥你是哪一脉的?”
“我是摸金校尉。”我说完后,看了一眼杜九州,杜九州就懵逼了,然后用手指着我说:“你是江北陈家帮?”
我这时候点了点头,然后杜九州的时候就笑了:“陈哥,江北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