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飞!你要等本长老做什么。”墨流滔不解的问道。
猛然想起了先前白万财对封云修讲的话,摆明是要帮助后者做些事情,本来以为是针对上官正德的。
不过自从来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方才明白了过来,搞不好就是要对付自己,可是封云修怎么会对自己下手呢。
果断就推翻了这个大胆的猜疑,而且封云修真的要对付自己的话,大可以自己动手,何必要委托与白家呢。
而且对方不断的纠正自己的阵法,无非就是期望自己能够更上一层楼,若是说封云修心怀叵测,自然是不会如此的费力了。
墨流滔的确是有点食古不化,比如对待墨无痕的忠心就能够看的出来,不过他却并非是个糊涂的人,毕竟都坐上了长老的位子,怎么会比常人差了。
何况白万财的计谋确实不怎么理想,而且奸诈出名的百万才,耍点手段的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倒是那两名弟子淡定不住了,因为他们曾经都是服侍墨无痕的人,如今来到后者的身边,也是清楚的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所以见到白展飞说等着他们,登时就想到了是封云修的主意,毕竟在他们来到封家的时候,白万财都不知道早就到了多久了。
若是封云修要除掉他们的话,未尝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看白万财对封云修的态度,很难说明他们没有什么猫腻的,固然面色大变。
“封云修要除掉我们……”
“想不到他会跟白家走到一起了。”
两名弟子纷纷大惊,因为他们心中没有道理,是说明封云修不想要杀死他们的,毕竟墨家的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谁不想得到墨家的地盘呢。
而且早就在墨家的时候,封云修就对自己有过敌意,从心中来讲的话,他们还是十分不看好封云修的。
“住嘴!封家主不是那样的人。”墨流滔怒斥道。
凭他对封云修的了解,绝对相信后者不是那样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对待他那么恭敬了。
何况白万财的诡计多端,要想对付自己的墨家,势必就会招来封云修的敌对,如果是挑拨了两家的关系,自然是好对付的多了。
那墨流滔的机智,简直超乎了白展飞的预想之中,本来认为此人不过是凭着术练师的身份,才能够在墨家站的住脚,不过此刻发现并非是他所想的那样。
非但墨流滔不是他所想的不堪,而且抡起机智来丝毫不差于寻常的家主,不禁骇然失色。
不过白展飞所来的目的,就是要挑拨离间,怎么可能会当场承认了,后者的想法了,于是便无奈的摇头苦笑。
“论机智的话,看来墨长老还不及你的两个跟班呢。”白展飞笑着表示。
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游走起来,最后表示或许是墨流滔心中所想的,跟墨无痕有所出处才对吧,不然怎么会保护外人的声誉了。
言下之意,不过是暗指封云修跟墨流滔勾结的问题,毕竟白万财的头脑不是常人能够相比的,对方是如此的机智,肯定不能从墨流滔的身上下手了。
不过看见他身边的弟子,就不难看出来,乃是十分怕死的人,为了活命的话没准什么都敢做,所以将消息传达给了他们,就是要他们回去后,说给墨无痕听的。
适才在封家的时候,白万财早就听得清楚,那两名侍卫不是墨流滔的人,乃是墨无痕所派来保护后者用的。
如果是偏偏外人或许是可以的,不过白万财却不是个糊涂人,要欺骗他的话谈何容易,何况凭那两名废物般的弟子,自保都尚且是个问题呢。
还言辞要保护墨流滔,简直就是骗人的鬼话,如果说是来监视后者的,恐怕才会让人相信的,所以才配合着演了出戏给墨无痕看。
事实的确就是墨流滔所想的那样,白万财要对付墨家,必然要先安稳住封云修,只有想个万全之策,最后才可能不会出问题。
眼下墨无痕对后者的猜疑,无非就是给了他个空挡可循,故才想到算计封云修,在封家留下了一句子虚乌有的话。
因为白万财心中清楚,既然是自己胡说八道的,封云修势必就不能解释,即便墨流滔心中十分清楚,不过墨无痕却未必能够谅解。
只要引起了墨无痕的怀疑,势必就要报复封云修及墨流滔,到时候两家成为敌对的路途,无论白家如何对付墨家,封云修都会袖手旁观的。
不过他并不想杀掉墨流滔,就像是封云修适才所讲的那样,若是在计划中伤害到墨流滔,封云修势必会跟白家翻脸。
即便不是为了墨家,同样白家也会腹背受敌的,最后难免会找来杀身之祸,至于封云修则有可能成为将来的霸主了。
所以在白万财离开封家的路上,就想到了自己不适合出面,万一交手的话,不伤害墨流滔便会露出破绽的。
反倒是让白展飞来就不同了,事先被封云修打伤,就已经令他开始变得务实,加上他的能力不及墨流滔,若是交手的话,势必伤害不了对方。
而墨流滔又是墨家长老,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决然是不会伤害对方的,毕竟不能够给墨家带来危险不是。
如今听见白展飞的离间之计,那两名弟子立即就惊慌了起来,如果真的像是对方讲的那样,墨流滔背叛了墨家,岂不是让他们羊入虎口了。
看罢,纷纷向后爆退了两步,因为他们担心后者会杀人灭口,毕竟这么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