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墨无痕,正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对于外面的事情虽然清晰在目,却也没有十分紧张的表情。
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情就动容呢,反倒是心里紧张的简直要命。
墨流滔的能力虽然不是很厉害,不过若是对付此刻的墨无痕来讲,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如今冒然的出现在家主府,没准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呢。
何况方才的那两名弟子的处境,墨无痕在房间里听的十分清楚,感情是知道的事情多了,自然畏惧的事情也就多了。
如果不赶紧的制止,恐怕没准会出现什么问题呢,墨无痕是个聪明人,肯定会明白整件事情的后果。
如今见到墨流滔的身影,就停在了他的面前,故缓缓的张开了双眼,深吸呼吸后将目光落在后者的身上。
“封家主已经离开了吗。”墨无痕有意无意的问道。
事先本来是让后者去陪着封云修的,可是不过转眼的时间,他就独自跑到了自己的住处,除了说是后者离开了,那么就是出现了什么大问题。
果然就是他所讲的那样,封云修确实是离开了,而且墨流滔也就是待人离开后,才过来探望墨无痕伤势的。
对于墨流滔而言,方才封云修的话,还没有彻底的想明白,故此对后者没有半点的怀疑。
“没错,封家主已经离开了。”墨流滔淡定的说道。
不过目光却凝视在对方苍白的脸上,因为那面无血色的面容,无疑不是说明墨无痕的伤势还没有好的利索。
可是方才在大殿上,明明是好好的呢,难道说墨无痕又是再欺骗对方了不成,墨流滔心中骇然。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是说明墨无痕对封云修没有真心实意了,日后肯定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事情呢。
“家主,不知道您的伤势……”墨流滔不解的疑问了起来。
心中对此充满了疑问,就是要等着后者能够成功的告知她,究竟是怎么会是,同时也是十分担心对方的伤势。
不过墨无痕却并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主动的示意,待等自己的伤势稳定,便要去上官正德的府上,邀请对方出山帮助。
方才已经当着封云修谈及 过了,如今在后者的面前有继续的询问起来,无非就是看没有封云修在旁,对方能够怎么样的回答。
可是对方始终都是为了保存墨家的安危为主,根本就不是后者所想的那个样子,如今既然被其询问起来了,自然也就是要慎重了。
“白家的势力,根本不是我们任何家族能够抵抗的,若是上官统领能够干涉的话,自然就是再好不过了。”墨流滔若有所思的说道。
毕竟都是经过无数次的考验,才能够生存下来的人,如果是由墨家跟封家联手的话,尚且不能取胜白万财,可是等到了上官正德的加入,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反过来理解的话,危险总还是有的,如果上官正德非但不肯加入,而且以墨家造反的名义,去投靠了白万财,可就是极起不爽的事情了。
“莫非墨长老同样认同。”墨无痕悠悠的问道。
后者与封云修千丝万缕,该有所顾忌才是 ,若是来阻止他的,尚且可以原谅,不过如今确实答应了他的想法,心中顿时就怀疑了起来。
起初就有点怀疑,莫非自己冤枉了后者,乃是封云修的奸计不成,可是看过来的话,却又绝对墨流滔有些奇怪。
无论从那个角度理解,墨流滔都像是墨家叛徒,可是回念想到他并没有做过什么,心中又感到了没底。
不过墨流滔并非是真的同意他的决定,只是起初封云修在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发言权,而封云修的表决,是要大胆的尝试。
如今后者已经离开了,剩下墨无痕及墨流滔二人,自然也就能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固然心中焦虑不安起来。
“上官正德的脾气暴躁,恐怕嘴里隐瞒不住事情,恐给我们墨家,带来杀身之货啊。”墨流滔满脸紧张。
莫说他心里是担心墨家安危,若是那样做的话,只能加重白家对他们的看法,搞不好立即就会举旗来犯呢。
此话令旁边的的墨无痕听完,险些就喷出鲜血,毕竟那上官正德是要对付的封云修,相信后者不会不清楚的。
如今居然穿着明白装糊涂,将为封云修着想的事情,盖到了他们墨家的安慰上,如何不令墨无痕火恼了,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看来墨长老,可没有闲着啊。”墨无痕半眯起来了眼睛。
对方的态度明确,摆明了就是来组织他的,可怜事先没有看清楚,居然会是如此的结果,墨无痕将心一横,看来对方已经贴心了背叛自己。
墨家的家规明确表明,凡是背叛家族者,无论对方的权势多高,最后必然要合力铲除才是,早就在百年前,已经成为定局了。
如今若非是墨无痕的伤势未愈,那里可能会让墨流滔活这么久,恐怕发现的时候,必然就是能可杀错不会放过了。
可是墨流滔却都是肺腑之言,跟封云修没有半点的关系,便就上前惭愧的表示,很多年没有管理过墨家了,如今墨家陷入了水深火热当中,身为墨家的长老,肯定得出分力气才是。
然而却不明白,他以真心示人,换回来的却都是些抱怨,及墨无痕的猜疑,甚至心里已经开始想着,要怎么样的的对付他了。
“罢了罢了,老夫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