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这可不比座车或者登船,错过了这趟还可赶下一趟。在此之前,我得一方面准备好足够的物资。另一方面做好打硬仗吃苦头的准备。
要想完成这些,先要做好一件事情,那就是吃饱睡足。
人的精神是抵抗一切外来敌人的物质基础。肚子不饱,精神不足,脑子就不好使。自然动作和手速也就跟不上趟,哪还有资本跟经过雇佣兵训练的人交手。
伟大的列宁同志曾说过一句话。会休息的人才会好好工作。
当下我和老姐负责轮流站岗,赶紧让两个空姐小妹轮流休息。
可即便我磨破了嘴皮子,两个空姐小妹仍旧不愿意合上眼。我差点没被活活气死。闵采青一双眼水汪汪的,“一斌哥,你还是饶了我吧。咱们一闭眼,眼前可全是。”
说这句话时,我能听出闵采青就连牙齿都在打颤。
想来陆琪痛下杀手的一幕确实让人感觉阵阵掩饰不住的诡异。
诡异归诡异,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
我当下扭头正要一番重申,可又怕老姐嫌我啰嗦,讨个没趣,挪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而今两个空姐小妹也不能一直这样睁着眼不吃不喝也不睡。否则只能是恶性循环。等真正该出力的时候到了恐怕早累得脱了人形。而今就算是骗,我也得将这两个空姐小妹给骗睡着了。我绞尽脑汁对闵采青说,“要不这样好了,你们两个先闭眼,我呢和你们苏烟姐在旁边轮流护着。”
在我软磨硬泡之下,两个空姐小妹总算是妥协了。
眼见闵采青和凌雪燕闭上眼。渐渐发出轻微的呼噜声。我跟正扛着铅球上山,突地被人卸掉了铅球似的。我看了一眼老姐。老姐实在坚持不住了。冲火堆里添了几根柴火,我说,“你也别愣着,赶紧睡吧。”
老姐一开始对我并不放心,不停问我,“你一人看得住么?”
我笑着摆头说,“没事的。”就算是看不住,我也得硬抗着,谁让我是眼下继哑巴走了后队伍里剩下的唯一一个男人呢!可等老姐睡过去没多久,我才意识到一个人守夜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
很快,沉沉的疲倦感如潮水一般洗刷我的脑门。
我的意识还是极端清醒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特别是丛林的黑夜里。一旦所有人完全睡过去。将是一件异常恐怖的事情。
说不定等你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那些猛兽给拆头卸骨了。
为了让我能够集中精力,我脑子里不由开始盘算起来接下来的几天将如何准备。
人的睡意都是有规律性的。一旦过了时间点,也就并不想睡了。我咬着牙,竭力去熬过这个时间点。
雷一斌,你这时候千万不能睡觉时候睡下去,要不然就再也醒不来了。我脑子里不停给自己灌输各种恐吓以及提醒。以刺激自己近乎麻木的神经。
可任凭我千方百计,绞尽脑汁。然而那些困倦该来还是来了。
“哦哦。”我连打两个哈欠。眼皮子早已熬不过去。仿佛有两把带线的针穿在我的眼皮子下,针线的另一头吊着两块石头。直拉着我的眼皮往下坠。
我侧头看了一眼正呼呼酣睡的老姐和两个空姐小妹。顿时觉得更困了。都说瞌睡会传染,这话还真tnd不假。
为了和瞌睡斗争到底。我此刻不得不采用点特殊手段。
我今天要是睡了。恐怕日后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想到这里。我突然灵机一动,狠狠咬牙,铁下一条心来。
我目光一扫,一眼便瞅中这处拱形地方以一枚突出的石头。
小心翼翼将石头放在火里一阵烤。带石头原本漆黑的表面泛起了微微的红色。
我面无血色的瞪着那块烤红的石头。那副场景,我当时心想。倘若有一台微型**摆在我面前。等我以后再翻过来看。我脸上恐怖的神色恐怕会吓得我连续做好几晚的噩梦。
我伸出两根棍子,拨弄那块石头。夹着那块石头,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果然,这一招虽然极为变态和残忍。但相当奏效。只听见一声嘶嘶的声音。很快一股焦糊味直入我的鼻头。紧跟着我大腿之上只觉一阵刺痛。整个人好似被一股强大的无形力量给撕裂。
“哦。真tnd疼,”我触电一般,本能一闪。那块石头很快当的一下落在地上。
我这种方法纯属另类。但很快我从刚才的迷糊中醒过了神来。强行瞪大眼,坐在地上容易产生困意,我索性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回过头看了一下两个空姐小妹和老姐。我深知今天想要睡一个安稳觉,肯定是不能了。
索性我抬起头看了看还在下着暴雨的天。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先练练自己的手。
手段是越练越快。而今陆琪和我分道扬镳。虽说我有这个自信,陆琪到时候一定会和我们在附岛之上相遇。然而在此之前,我还得时刻提防着自己,毕竟手速这东西不练则退。
万一龙哥和辉哥拦在我的前面。让我们几个连上附岛的机会都没有。那我们几个这几天来做的努力岂不白费?
我记得龙哥的队伍里有一个叫陶敏的擒拿术高手。那天自从和陶敏交过手后。我对那人的手段念念不忘。那人的手段快准狠。很显然,就连龙哥和辉哥也以此为傲。
我站在这处暴雨连天的井下。脑子里此刻不由浮现出那人当天出手的画面。
我试图去寻找那人出手中的破绽。就在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