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除了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之外,都是摈住了呼吸,像是老鼠见到了猫咪一样,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看起来有些的慌张。
眼前如此突兀的样子,那个神秘人没有讲话,便是拍了拍手,露出来的嘴巴上,带着一丝的冷笑。
随着两三声的巴掌过后,便是见到了三三两两的人,从人群之中跳了出来,落到了神秘人面前的这一小片地上,单膝跪地,低垂着头,不言不语。
那些人像是影子一样跳落了下去,速度极快,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还没有发觉到是哪里吹来的一阵风,便是见到了七个人跳到了神秘人面前的地上。
这七个人并排在一起,靠的很近,每一个人的头都是低着的,硬是不敢抬起来,他们不动如山,又宛如是异类,身上穿着奇装异服,是江湖术士,又像是流浪街头的小混混。
他们像是得到了一个共同的讯号,还没有听到是谁说什么,便就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身上衣服抖动着带来的微风,一股杀气便是在四周弥漫了开来,不禁让人心寒。
见着眼前的这七个人,那个神秘人露出来的嘴巴上,倒是多了一丝带有阴谋的笑,自左向右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七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站在神秘人右手边的,有三个人,左手边的,也有三个人,剩余的那个人,则是站在神秘人的对立面,挺近的距离,相距并是很远。
最左边的那位,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看样子,有二十多了,不过,满头的白发,却和略显幼稚的脸极不相称,双手抱胸,嘴里习惯性的叼着一根青草叶子,啧啧嘴巴,一副纨绔的样子。
满头的白发,这点却是和江夏有些的想象,不过,也不是完全一样,江夏的头发发银色,而这个男孩,则是偏向纯白色。
往右边,则是站着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年纪比白发男人要大的多,戴着面罩,只露出眼睛,可奇怪的是,在他的左手上,却是拿着一只染了墨的毛笔,也是双手抱胸,不过,气势倒是比那个白发男孩强的多。
虽然这只毛笔上染了不少的墨水,但是,却不曾有墨水滴下来,这些墨水,像是和这只毛笔附体了一样。
站在这个人右边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留着长发,穿着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相貌看起来比前两位都要年轻,也是这七个人里头最年轻的。
戴着通天冠,其形如山,正面直竖,白色的,看起来,像是一位谋士,手里更是拿着一张羽扇,只是笑着,不懂嘴巴,身材高挑,在这几个人之中,论颜值,算是最高的了。
站在那个神秘人最右手边的,是一位貌美如花,戴着白色面纱的女性,只能够依稀的看得见这个人的面貌,留着齐刘海,披肩的发型,于额头上,点着一抹红色的朱砂。
神态端庄,比之前遇见的雪樱,还是如此的美貌动人,在那种如仙女一般的面貌之下,让人垂涎欲滴,她穿了一身发紫的古代服装,宽大的袖子,纤纤细手放在小腹上,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倾国倾城。
往左边,站着的也是一名女性,年纪和那个穿着紫色古风装饰的女性差不多,相貌虽不及,可是,气势却绝不服输,留着短发,额头前的头发,是向左倾斜的,脸色甚是冷漠,眉头轻皱着。
双手揣在了上衣的口袋里,给人一种大姐大的感觉,脚上蹬着马靴,一种看不起所有人的眼神,身上的衣服偏向暗系,脸上可谓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让人觉得不可亲近。
站在这个人左边的,是一个看起来身材体壮的中年男人,年纪是这几个人之中最大的,光着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了结实的肌肉,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运动裤,上面留着一条白杠。
极短的头发,可以忽略为没有,皮肤黝黑,算不上丑,可是也帅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帮着一套黑色的布条,上面画着一个白色的骷髅头的图案,看起来,有几分的气势。
论肌肉的强壮,这几个人之中,是没有谁能够比得过的,在这个人的面前,那些人都是瘦的跟棍子一样。
站在那个神秘人对面的,是这七个人之中,其实最强大的,他微微的低着头,像是沉睡了一样,双手抱胸,手指头在敲打着肩膀,挺长的头发,高挑的身子,脸上面无表情,沉寂着,额头前的头发盖住了左眼。
最让人瞩目的,还是放在他腰间的那两把匕首黑色的刀柄,匕首的地方,被用黑色的皮套遮住了,但还是露出了白色的刀刃,这两把匕首挺长的,和尼泊尔军刀差不多,可以说是相差无几了。
“这些人是谁啊,看样子,感觉好厉害啊,这种感觉,比当时见到你们的时候还要强烈,就觉得跟见到了死亡一样,不,也许并不一样,总觉得,这些人会杀了我们。”
因为那些人和江夏的距离很近,所以,从那些人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江夏感受的也是非常的熟悉的,江夏觉得,周围满是死亡的气息,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
“这些人是谁?呵呵,这你是真的问对了,告诉你吧,这些人就是之前不良说起过的七怪,他们都是恐怖的存在,谁都不敢惹他们,因为拥有着嘴唇突变基因的关系,所以,没有人敢对他们动手。”
一贺恒流深吸了口气,望了望眼前的这些背对着自己的七怪,这才说道,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惶恐。
“七怪?这些人就是七怪吗?”江夏的脸上露出了惊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