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擂台上出现的这般情形,却是让台下议论纷纷,江夏四下张望着,打量着那些娓娓而谈,议论不休的人们,对一贺恒流说的那是头头是道,口无遮拦。
“哈哈哈,我就说嘛,这赢的人,一定是一贺恒流准没错了,要不你以为这黑道第一剑圣的名誉是糊弄着玩的嘛?要知道,这寒冰诀可是一贺恒流的成名绝技啊,能够逼一贺恒流用出这招的人,也是有一定本事的啊。”
“不过这魔宫的运气就比较差了,其实他的实力也不是很弱,蛮强的,就是遇到了不该遇上的人罢了,要是和其余的人比试,估计还有赢的胜算,可是如今却遇上了剑圣这样的人物,,呵呵,不输也难怪。”
“不过说来,这也是蛮奇怪的,明明那个结界都已经破开了,在地上化成了水,却还能够突然之间,融为冰,将自大的魔宫给冰冻住,这一招,不可谓之不阴险啊,或许,也就只有一贺恒流这样的人才能够用的出来吧。”
所有的议论,无不是看好着一贺恒流的,而将魔宫视为了弱者,毕竟,这也难怪,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在一贺恒流的面前,他什么也不是,现在又被一贺恒流的诡计给冰冻住了,这场面,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但是,最让江夏觉得惊奇的,还是身边这位,被称之为死神的男人——鬼许的看法。
也正是鬼许所说,这才让江夏知道了,眼前所见的这个结界,不过是一贺恒流的绝技——寒冰诀所引发出来的效果。
鬼许双手抱胸,两眼炯炯有神的望着擂台上的一贺恒流,江夏就站在鬼许的一边,稍微的斜眼睛,就能够望到了,不过,因为鬼许带着面具,所以,看不清鬼许的脸,但是透过眼神,江夏能够发现到隐匿在其中的秘密。
“真的是没有想到,一贺恒流居然还有这样深不可测的实力啊,难怪这黑道第一剑圣不是吹的,让人猜不透,摸不着,现在,魔宫那家伙被一贺恒流用极冻寒冰给镇住了,估计,这场比试,也该结束了吧。”
鬼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厚重,有着很浓厚的历史感,他的这番话是在肯定一贺恒流的作为。
但是转而,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好像是从魔家四将那里传出来的,声音显得极为激动,一声声埋怨以及怒吼接连传来,江夏连忙转身望去,是要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
剩下的魔玉、魔棋以及魔玄,个个脸上,那是心急如焚,生怕大哥魔宫会出什么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坏了大事,他们的眉头紧皱,双拳紧握着,脸色露出了担心。
“大哥千万不能够出什么事啊,只希望那个剑客能够手下留情,留我大哥一条性命,大哥真的是倒霉,怎么会偏偏遇上了这个剑客呢,要是别人的话,那还好点,只求大哥能够活着回来。”
“大哥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魔棋定会为大哥报仇,只是想不到这个一贺恒流竟会这么的厉害,连大哥的尸血竟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说,一贺恒流使出的那一招到底是什么,居然会这般恐怖。”
魔棋的脸上,露出了彷徨,他环顾了四周,希望有人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那是寒冰诀,是一贺恒流的绝技,它能够在身边产生一个结界,身体进入结界的,全部会结冰,除非至阳之物,否则,是不可能将之融化掉。”
鬼许缓缓地走上了前去,在望了望擂台上的一贺恒流一眼后,便是轻声细语道。
“那大哥还能够活下来吗?要是那一贺恒流敢对大哥做出什么不敬的事情,我魔玄,第一个就去宰了这一贺恒流。”
双全紧握着,露出了青筋,对于魔玄来讲,他和大哥魔宫的关系那可是了得的,自然不会希望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大哥,哪怕只有一根毫毛也是不可以的。
“放心好了,大哥的绝技,尸血,也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就能够被制服的,一旦尸血碰到了皮肤,便是引起疼痛难忍的灼烧,最终死去,虽然,大哥是中了一贺恒流的诡计,但是,一贺恒流的胯处的伤口,可是中了尸血的,我看他能够活多久。”
二哥魔玉走上了魔玄的身边,拍了拍他的双肩,安慰道,转而,便是微微的抬起了头,望了望擂台上的大哥魔宫,心神一颤。
虽然嘴上那么说的,可是实际上,道理都懂,现在大哥魔宫是生命垂危的,纵然这一贺恒流能够被毒死,许到了最后,还会落下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不过,话虽如此,一贺恒流体内的寒气,却是能够震得住大哥的尸血一阵子,暂时性的,还不会取走一贺恒流的性命,而在这段时间,如果,大哥真的不能够挣脱出来,那么,真的怕一贺恒流会取走大哥的性命。”
魔棋的眼神坚毅无比,凝望着擂台上,变为冰雕的大哥魔宫,神色显得难看至极,他对魔宫的生死几番纠结,却是难以开口,那双略显粗糙的手,下意识的紧握了起来。
魔玄听了魔棋的话,心神一慌,对于大哥魔宫,他是蛮在乎的,关系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所以,自然不会希望大哥魔宫会死在自己的面前,那双眼睛,紧盯着魔宫的身子,眉头紧皱着。
对于右胯处的剑伤,一贺恒流哪里敢松懈,见他的左手生起来的寒气,将手给团团的包围住,抚在右胯处的剑伤口上,企图将尸血的毒性给抑制住。
期初,这股强烈的寒气对尸血似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而随着寒气在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