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过人的资质,师父岂会教你这样的庸才!”陈炎怒道:“我看你是无意中结识了师父然后骗取他的信任,在听到玄武盾之事后便心生歹念杀害师父,想在他老人家屋中搜出神器远走高飞,对不对?”/p
徐辰大吃一惊,接连退了几步,颤声回道:“师伯……你误会了,我绝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p
“哼,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分明是见我来看望师父来不及脱身,便编造了子虚乌有的面具人,妄图蒙混过关逃脱罪责!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在我崇吾神山,甚至是整个三界,又有几人能打败我师父!”/p
“师父他老人家……殿下是被人偷袭而死的,他当时没有防备!”徐辰急忙辩解。/p
“这正是你的狡猾之处,因为你知道正面对敌的话,他老人家一根手指头都能要了你的命!”陈炎嘿嘿一声冷笑,接着说:“幸好我及时赶来揭穿了你的阴谋!我再问你,这里进出只有一条路,面具人如果逃走的话,你怎么解释我来时的路上没有碰到他的原因?”/p
“我不知道!”徐辰大骇,冷汗都流出来了,他本就是不擅长斗嘴之人,此刻竟被陈炎逼问的无言以对。/p
“你这恶贼,还不给我俯就擒!”陈炎目露凶光,当下单手一扬,弥漫着死亡气息的真气在他掌中快聚集。/p
“师伯,你不要冤枉好人!”徐辰被他充满敌意的目光瞧的浑身都不自在,犟脾气顿时直冲脑顶,嘴里气愤地说:“你这般急着杀我,是想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吗?”/p
“哼,你以为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陈炎冷道:“我要把你捉拿归案,交给神山的戒律堂当众审判,用你的狗命祭我师父的在天之灵!”/p
听到这话,徐辰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想人正不怕影子斜,去了戒律堂我自有辩解之处,到时就容不得你这老家伙胡来了。/p
可陈炎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徐辰听的心颤不已。/p
“别说是杀害我师父这样十恶不赦的死罪了,就连这里也是神山禁地!除了我等三名战圣,其他人擅闯进来都是大罪,至少要关个三五载才能出来!”/p
这可是徐辰没想到的惩罚,震惊的他立即想起神王迦罗摩交付的任务是以一年时间为限,自己真要是被关个三五年,这任务怎么能够完成?他又如何告诫九泉之下的师父!/p
个人荣辱是小,神山的未来可是至关重要的大事!冲动的他不由把心一横,决定先避过风头再说,千万不能因为陈炎的冤枉而耽搁自己的任务。/p
就算是事情闹大了,到时再找师父南宫牧阳出主意也不迟,他绝对相信师父不会怀疑自己,肯定会出手相救!/p
单纯的徐辰哪有时间细想,眼见陈炎手已朝他抓来,急忙斜身躲避攻势,人已朝着院外直奔而去。/p
“果然是奸诈之徒,畜生,你跑的了吗?”/p
狂暴之力不断的从陈炎掌中喷涌而出,眨眼间化为一道剑气长河,这恐怖的攻击瞬间近到了徐辰跟前。/p
以徐辰目前的实力,怎么能抵挡的住已成为战圣的攻击,更何况徐辰一门心思地想着逃跑,根本没有能力避开这一招。/p
毫无悬念的,徐辰被这凌压一切的真气击中,整个人在猛烈的轰击之下瞬间弹飞了出去,他身体一阵抽搐,恍惚中感觉到脑壳重重地撞在了某个坚硬的物体上,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接下来,他什么也不知道了,人已陷入了昏迷中。/p
不知过了多久,徐辰只觉浑身一冷,顿时身子都打起颤来,人也跟着缓缓地醒了过来。这时他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柱子上,旁边还站着一名手拿皮鞭的神斗士。/p
那神斗士见自己用冷水泼醒了徐辰,二话不说就是一皮鞭抽来,打的他是火辣辣得痛,徐辰忍着伤痛厉声问道:“你凭什么乱打人?”/p
“畜生,你干的好事!”殿上传来一声怒喝,徐辰闻声望去,看到台阶上的鎏金木椅中坐着三位仪表不凡的中年人,他们就是崇吾山的三位战圣。/p
此刻这三人都在怒眼瞪着徐辰,而堂下也站立着数十位崇吾山的神将,他们和三位战圣一样也是怒容满面。/p
“孔师伯,师父死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啊。”说话间徐辰泪流满面,既是为了神王迦罗摩的逝世感到悲痛,同时也担心孔彪和陈炎一样,误认为自己是杀人凶手。/p
听到徐辰的申辩,孔彪站起身来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亏我曾把你当成神山的后起之秀,想好好的栽培你,却没想到到你竟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吗?”/p
“师父不是我杀的,是那个不明身份的面具人杀的!”绑在柱上徐辰赶紧开口辩白,眼睛已在戒律堂内乱扫,此刻他多么渴望能看到师父南宫牧阳的身影。可结果却是失望,虽然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惨案,但以南宫牧阳那神斗士的身份是进不来的。/p
“畜生,你给我住口!到这般时候了还想冒认师门吗?”柳寒山在听完陈炎的述说后,心里早已认定了徐辰是凶手,此刻他气的是怒火中烧,恨自己以前看错了人。/p
“师兄,少跟这畜生费口舌,直接将他拖下去千刀万剐,来祭奠师父的英灵!”/p
“师弟,不可鲁莽。杀他容易,可凶案的隐情就无人知晓了。”/p
就在这时候,堂外匆匆走进一名年近三十的女子,她向孔彪行了个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