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是在等我越国的巡逻队。”
“你快去传令,寻一队快骑前来假意巡……”
话音未落,直接河对岸,瞬间火龙再次腾起,延绵不绝。
“这?”一旁队长不知是去是留。
“还愣着干嘛,快去禀报将军,告知其梁军开始渡河。”王川看着那已经准备下河的梁军,不由打头喝说道。
“噢,噢噢。”一楞,接着向后面跑去,跃马离开。
“你即刻赶往最近的寨口,告知守将,让其统军前来阻击。”王川对一旁亲卫喝说道。要知道,一万越军可不是单单聚在一起的,其中四千居正中,也就是陈戍统管的,其他二寨分立两侧,设有偏将统帅。
河对岸,火把清楚的映照着燕云脸颊,此时显得是那么的严肃。
因为刚才等候多时,始终不见越国卫队,燕云心中略显不安。
此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越国懒散,防备松懈。而另一种可能是越国已经有了提防,正隐藏在暗处。
正因为如此,才觉不安,可事已至此,燕云只能祈求这是越国懒散,过于松懈导致。
看着船身不断晃动,一名名武卒快速登船,接着向对岸而去。
片刻,第一批运送结束,已有百人登岸,此时正排查着周遭。
紧接着,是第二批,其中燕云赵云等赫然便在其中。
登岸后,燕云略松了口气,已经一千多武卒登岸,就算越军现在发难,或许也能抵挡一二。
不过此时,一眼望去,如同天际边缘,火把显露,漫山遍野,此时正极速而来。
其中,隐隐约约的声声马蹄声也是震人心弦。
“主公,是越军。”
“该来的还是来了。”燕云铁拳怒握,声音冰冷,喝说道。
“主公,敌军有铁骑,而我军重盾兵可尚未渡河,该如何是好。”
闻言,燕云不予回答,远远看了一眼火把之处,接着转身怒喝道:“给我将所有木船首尾连接一起,船舱等处铺盖木板,船体两边插上竹蒿。三船一排,一直延伸至对岸,快。”
两岸相隔也就十多丈,距离并不是很远,因此水手多是闻言,接着快速按照燕云话语操控起来。
“所有战士列阵迎敌。”燕云怒吼,刚才其并未想到如此办法,可请示所逼,也是灵光一现。
因为燕云知晓,半渡击之的后果,唯有死战才可立足。
此时,无数人心提到了桑眼,一场战斗此时仿佛变成了龟兔赛跑。
武卒方阵前沿,重盾劲卒甚至连一排都未成排满。
而不远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不过为了更好的掩杀,他们显然是先降低了丝丝马速,等待身后的数千士卒,毕竟这些骑兵可为数不多,也不敢贸然冲阵。
与此同时,无数木船也在快速相连着,一根根硕长的竹蒿也是被插入河底,漏出的地方用于固定船身。
而对岸的士卒更是不断运送建造营寨所用的木板,铺盖在船舱等凹陷之处。
越来越近,近到燕云隐隐可以看清那些匹战马的外貌。而河对岸,此时三条船道也是搭建妥当,两条船道,白马义从纵马而上,直奔河对岸而来。
中间船道上无数脚步咚咚响着,无数手提重盾快速通过。
当然,失误落水丧命者也不在少数,可相比战场上的时间而言,不值一提。
“主公宽心,白马义从即将登岸。”赵云拱手,接着翻身上马,快速而去。
一旁吕布也是请示,不等燕云同意,也是提戟准备担任令外一队义从的领军之人。
要知道,敌军战骑五百有余,而义从仓皇上岸者,最多也就几十骑罢了。
看着对面马匹上一个个面目狰狞的骑士时,燕云抬手,怒喝:“放,”
咻啾啾,弓弦弹出的声音绷绷发响。
而迎面的骑士也是应声倒地,短短瞬息,数十骑跌落马下。
而第二轮的箭矢显然来之不急,不过一侧,赵云挺着银枪,此时身后不过才三十余骑,竟率队斜插过去。
另一侧吕布稍慢一拍,他们的木船搭建过慢,在赵云等人突骑十息后,也是领军而去。
正面,此时,铁骑的突进,也是对武卒造成了不小的伤亡,不过此时赵云舞着长枪,直接截断铁骑腰部,斜插而去。
为此,赵云身后的三十余骑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仅仅十余骑杀穿过去。
紧接着,吕布方天画戟横扫怒劈,再度将刚想要汇聚的起来的铁骑杀穿。
一时间,五百铁骑除了百十骑突入阵内,其余皆被拦腰斩断。
赵云与吕布对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战意,当即纵马快速合二为一,赵云吕布二人一马当先,如同箭矢一般,率着数十骑就这么反杀而去。
深夜之中,火把的照耀下,只感觉道道银龙翻滚,不断弑杀着一名名敌兵的性命。
数名百夫长见状,也是舞着长枪,怒奔赵云而去。
一连数骑,皆来势汹汹。
长枪一抖,震开一名惨死枪下的无名小卒。
看着杀来的数骑,赵云不怒反喜,紧握手中长枪,一夹胯下夜照玉,只见其宛若通灵一般,仰头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化身一抹幽白,直奔而去。
迎面,第一将挺枪暴刺,只见赵云挥枪横扫,荡开长枪后,枪尖如同银蛇一般,瞬间洞穿来者咽喉。
第二将此时大刀怒劈,脸上甚至带了丝丝笑意。
鐺,一整金铁之声传来,只见赵云拖举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