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都听你的,以后再不跟祖父任性胡闹,乱发脾气就是。”
郭昊大喜,唯恐她日后不会小孩脾气发作,不肯承认今日之事,举起手掌道:“那咱们一言为定,击。
掌为誓,不许反悔。”
祝雪念哼道:“小气鬼竟然信不过我。”伸掌与他手心轻轻一触。
随后祝雪念又贴墙听了一会儿,隔壁已无响动。郭昊道:“我没有听到门声,人应该还在屋中。”祝雪念郭昊话中,林易生立刻听出他们只是怀疑自己,应该并无实据,精神为之一振,接口道:“的一点不错,我虽曾与那周希闵有过一面之缘,然而却并无怨仇,岂会加害于他两位明断是非,可千万不要误会好人哪”
祝雪念哼道:“你这卑鄙的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夫妻二人来京干的什么勾当,待会再跟你算总帐。”
林易生只觉背脊发寒,心道不好,我们这次就是因她而来,莫非也被她知道了但他姜桂之性,老而弥。
辣,岂肯轻易坦诚罪过道:“形势比人强,姑娘将我夫妻捆缚在此,恃强迫问。就算我们根本没做过此事,也抵不过你罗织罪名,栽赃陷害。林某早闻凰羽门乃是正道名门,光明正大,诛奸除恶才是本分,却没想。
到也有乱杀好人的时候。”
祝雪念已猜出周希闵行踪泄露,从而引来官兵捉拿,林易生极有可行能便是罪魁祸首,此时见他假装镇定,目光却不住的四下乱瞄,心下更是确定了几分,心道:“此人狡诈奸猾,须得诈他一诈,才能得知实情。
”说道:“昊哥哥,你记不记得,咱们那晚到他小店投栈之时,从门外听见他夫妻的那一番说话”论及聪慧颖悟,记性之佳,郭昊远不及她,摇了摇头道:“我脑子太笨,早就忘得干净。”
祝雪念恼恨林易生辛巧二人,便要了结他们性命,以绝后患,但转念想道:“这两个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京。
城,常风大可以再遣别人去到凰羽山为其刺探机密。如此一来,我们便无法得知是何人潜伏在侧。不如将计就计,留着这两个家伙,那时敌明我暗,反倒更易应对些。”想到此处,将手自剑柄上收回,转向郭昊道:。
“昊哥哥,把脸蒙了,咱们也做一回坐堂的官老爷,审他们一审。”取出随身带着的两方丝帕,一块递到郭昊。
面前。郭昊不知她又有了什么主意,仍是依言接过丝帕,但觉謦香隐隐,涌入鼻端,情知此物是师妹的贴身之物,不知为向,忽地想起方才客栈中说过“把她放在心里”的话,没来由的心中一跳,不禁有些恍惚。
祝雪念不知他心中胡思乱想,见状提醒道:“昊哥哥,你在想什么”郭昊脸上一红,道:“没什么。”急忙以丝帕遮住头脸,双手在脑后挽了个结。想起祝雪念说要问审,遂将将林易生腰间束带解下,捆住他手脚,防止他一会醒转逃逸。
祝雪念掩住自己样貌后,伸脚踢在林易生腰眼上。很快,林易生便醒了过来,待发觉手脚动弹不得,有一对蒙面人站在近前时,不由得心中一凉,只道是遇见了剪经的强人。
他倒也镇定,道:“林某初到贵地,不识规矩,不知哪里做的有欠周到,得罪了二位,还请示下。”
祝雪念哪有闲情跟他谈规论矩,压低嗓音道:“少废话,我只问你,今日你从那座大宅院里,可知那里路径如何
都有些什么人在林易生方才发觉,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方才到手的那包金银,如今已倒了那蒙面女子手中,不由得痛惜不已。
先入为主,认定郭昊祝雪念非是好人一类,心中狐疑不已:“她问这事作什么莫非是贪心不足,知道我这笔财物是从那座大宅中所得,因此想偷入其中,干一桩更大的买卖”脱口问道:“二位不是鸾城人士”
郭昊奇道:“你如何知道”林易生心想:“偌大的临安城,就是三岁小童,也知那院子的主人正是当今皇帝都奉为。
仙师的倚真道人,你们两个小鬼若是本地人士,焉能不知此事还敢打他的主意才怪。”打定主意,那包财物铁定不保,老婆向来爱财,醒来得知此事后定会大失所望,但若能诓的这二人去到仙师府邸,那么就。
算他们再有十条性命,也别想着能够活着出来,总算出了心中一口恶气。遂毫不隐瞒,将自己所知那座大院之中情形一并道出。
听他只是说一些哪间客房里摆。
置着上品翡翠,晶莹澄碧,哪间书房里有一只商朝铜鼎,更是价值连城,祝雪念心想:”原来这家伙将我和昊哥哥当成强盗了,不过倒也不错,只是我们想要劫的是人,而非什么金珠宝物”虽觉有趣,但她志不在此,打断道:“今日有六七架囚车进到了那院子里。
你可知那些人都关在何处”林易生明显一愣,惊疑不定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祝雪念自不会透露身份,冷声道:“这个你勿须打听,你只消告诉我知不。
知那些人关在何处便好。”
“不管你们所图为何,总之只要进了那院子,就别想活着出来。”林易生恶狠狠的想道,可是此事他确是不知,只能摇了摇头。
祝雪念心知此人无甚本事,最多只是一颗拿人钱财,为人驱使利用的棋子而已,所知不多也在意料之内,便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