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节笙也拿着自己的脸盆接了小半盆水,走到风扇底下踢了踢邹定鑫,等他让出了小块地方,便放下脸盆擦拭起来。
“对了,成荣呢?”邹定鑫拉着席子拖远了一点,又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社里太忙了,加班呢。”
“啧啧,你们编辑也太忙了,真辛苦,我以后可不当编辑。”邹定鑫砸吧了两下嘴巴,有感而发道。
凌节笙横了他一眼:“呵呵,你这个编外记者,就别说了。”
“编外记者怎么了?!我一个月赚的可比你们还多。”
“我要是天天‘震惊’,也能赚的比你多。”
“那你‘震惊’啊!”
“你——,呸!”凌节笙狠狠啐了邹定鑫一嘴,咬牙道:“无耻啊!约大的耻辱非你莫属了。”
“谢谢哈。”
“……”
凌节笙的鼻子差点都被这个室友气歪了,恨恨地扫了这个无赖的室友一眼,终是面皮敌不过这人,便转移着话题道:“国政呢?还没回来?”
“嗯。”邹定鑫扣了一把自己的脚丫子,闻了闻点头道:“应该还在外面找工作吧。”
“找工作?我说,你怎么不也去找个正式工作?”
“天热,懒得跑。”
“……”
“呸!”
两个老友正斗嘴间,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人,邹定鑫和凌节笙还以为是两位室友之一回来了,一下子也没在意。
不过等邹定鑫扫了一眼来人,便立马从戏席子上站了起来,顺便还在裤子上擦了一把他刚刚扣了脚丫子的手。
凌节笙倒是有样学样,也恭恭敬敬地站立了起来。
“学长好。”
“学长,您怎么来了?”
易文看着面前两个小家伙,倒是想起了自己以前年少轻狂的样子,顿时轻笑道:“怎么,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