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巧看气氛不对,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谭仕平脸色不悦道:
“霍老,我念你老前辈。
不和你计较。
请你不要信口开河,胡乱编造!
巧巧是我侄女,我怎么会害他呢!”
连一德急忙道:
“谭仕平,霍老说你要谋害巧巧侄女,就是谋害!
他老人家德高望重!
还能说假话不成!”
“连一德,你怎么说话呢!
简直是血口喷人!
我拿了一颗珍贵的金铭珠,要送给巧巧侄女。
而你没有。
肯定是嫉妒!
所以才找个老不死来搅局!
还德高望重?
我看是骗子才对!”
谭仕平收起了儒雅,反驳道。
连一德却不依不饶:
“霍老可是货真价值的玄门医师,怎么会是骗子!
他老人家身份尊贵!
更不会冤枉你!
就你那个破珠子,我会嫉妒你?
我连一德的财富不是你能想象的,会稀罕一个珠子?”
然后转向白衫老者:
“霍老,还请您说明一二。
让这家伙也死也死的明白!”
霍老捋着长须,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不慌不忙道:
“我这次受一德邀请,来到南江。
听说陈老家的贵孙女,染有一种怪疾。
病发时,全身大汗不止。
我猜测是某种水毒。
而你拿着一颗金铭珠。
五行之中,金生水。
金铭珠属性为金。
岂不是加重小丫头体内的水毒!
让病情更加恶化?
你不是要害小丫头,还是什么?”
闻言,众人脸色不禁一怔。
陈老表情尤其明显。
老眉紧皱着,盯着谭仕平。
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怀疑。
陈老可是非常重视宝贝孙女安全。
尤其是自己女儿被暗杀后,对陈巧巧和苏雨南更加看重。
加上陈巧巧最近接二连三遇到危险,几乎草木皆兵!
没想到自己的老部下,谭仕平竟然要害自己宝贝孙女!
顿时怒从心来!
连一德看到这一幕,嘴角露出得意。
谭仕平再也坐不住了,急忙道:
“老首长,您听我解释!
我真不知道金铭珠会害巧巧侄女啊。
早知道,就是打死我也不敢!”
谭仕平现在恨死送他金铭珠的富商了!
这不是害他吗!
回头一定找那个家伙算账!
老首长可是他仕途强大的助力!
江南省的一二把手,都是他老人家战友的孩子。
陈老说一句话,顶谭仕平奋斗好几年,可不敢得罪了!
陈老冷冷道:
“好了仕平,念在你是我多年的部下。
又不懂医道五行,就算了吧!
但你下次要注意,不要被人利用了!”
谭仕平一听,顿时冷汗直冒。
战战兢兢的点头说是。
然后才回到座位上。
连一德看到谭仕平失去老首长信任。
得意极了,趁机献殷勤:
“老首长,这位霍老是医道高人。
医术高明至极,简直就是当世神医!
平时都是中海、燕京大家族的座上宾。
我听说霍老来了江南,立刻就去求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见到他老人家。
我把巧巧侄女的事情,和他老人家说了。
霍老怀着一颗悬壶济世的慈悲之心,立刻赶来了。
老首长,正好巧巧侄女也在,让霍老给诊治诊治吧。
一定能治好巧巧侄女的病!”
谭仕平一听,这个连一德真是个精明的商人!
一番话,即表达了他良苦用心。
又把这位白衫老者吹捧一番。
心里鄙夷极了!
刚才这家伙可是给自己弄了个大难堪!
于是,谭仕平阴阳怪气道:
“什么当世神医,如今骗子可是太多了!
可要小心擦亮眼睛了!
不要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闻言,白衫白须老者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发出一声冷哼!
连一德直接跳了起来:
“谭仕平,你说什么?
霍老可是真神医!
你ròu_tǐ凡胎哪里认得出来!”
“神医庸医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着什么急!
难不成你心里有鬼?”
“好!试试就试试!”
连一德随即转向白衫老者,恭敬道:
“霍老,还劳请您出手!”
白衫白须老者捻这胡须,一副不和谭仕平见识的高人风范。
然后冲陈巧巧招招手:
“小丫头,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病情。”
陈巧巧看了自己爷爷一眼。
陈老点点头,她才走了过去。
霍老开始给陈巧巧诊脉。
一开始还十分自信的神情,逐渐露出一丝凝重。
最后变成了茫然。
“奇怪,真是奇怪!
小丫头体内的水毒竟然如此猛烈!
按说早不该在这世上了。
咦?
我明白了,原来是被某种灵药压制!
水毒才暂缓了下来!
真是神奇!”
随即,他转向陈老,问道:
“想必陈老弟花了极大的代价,才给贵孙女求来的灵药吧?”
陈老微笑道:
“是巧巧这丫头命好。”
陈巧巧一听,兴颠颠拿出一个小瓷瓶:
“老爷爷,你是不是说的这个?”
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