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林雅晴坐在地上,浑身酸痛,还软绵绵的。
白皙光洁的脸蛋上,羞红一片,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小嘴中不住的喘息着。
“这个臭流氓,怎么……怎么可以那样对我。”林雅晴有气无力嘀咕了一声。
张小狂却早已不见踪影。
林雅晴看着胡同某个方向,美目忽闪不定,她艰难的扯下破了好几个大洞的肉色丝袜,露出宛如晶玉般的美足。
她犹豫一下,穿上小马靴站起身来。
林雅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比他还小的男人蹂躏了。
她清楚的记着这货是多么无耻,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狠狠的在自己身上发泄着。
有好几次,她痛苦的都想眩晕过去,那种羞辱和疼痛,一次次摧毁她的心理底线。
“不行,一定不能让人知道,否则自己还怎么做人。”
林雅晴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呢,这种丑事让人知道,还不知道别人怎么戳自己脊梁骨呢!
甚至将来连嫁人都嫁不出,只能做一辈子没人疼,没人爱的女光棍。
“别再让我碰见你!否则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啊,好疼!”林雅晴扯到痛处,一阵嘶牙咧嘴。
张小狂穿过一道道胡同,很快来到了闹市区。
天刚刚擦黑,街道两边是卖小吃、小礼品的商贩,吆喝声,人声车声,不绝于耳,一片繁华的样子。
张小狂真是庆幸,在玉盘山山脚下,他还发愁怎么来南江市呢,结果警车免费把他送来。
还蹂躏了一名美得不像话的警花,那脸蛋,那饱满的前襟,那堪堪一握的小蛮腰,那套裙下鼓鼓的小香臀。
最最要人命的,还是那一双天下无敌的大长美肉腿,简直了,又白又长又直,看上一眼,目光就不想再移开。
不过,就是脾气太火爆了些,否则做女朋友还不错。
张小狂和林雅晴分别前,脱了她的小马靴,撕破肉丝长袜,狠狠的在林雅晴脚心挠痒痒。
不知是痒还是疼,林雅晴叫的死去活来。
一开始是压抑的小声喘息,随着张小狂的力度加猛,林雅晴再也忍不住了,笑的胸前山峦不断颤动。
直到林雅晴出声求饶,张小狂才住手,最后心满意足的离去。
张小狂转悠了几条街,这南江市还真大,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开个医馆,治病救人,磨炼医术。
其次是查出师父的仇人,此人害的师父当了大半辈子兽医。
最后就是关于自己的身世,张小狂从脖子里掏出半块龙凤玉佩,他看了又看,据说是自己父母留下的。
不过茫茫人海,找个人可不容易,更别说只是一块残缺的玉佩,只能从长计议。
张小狂出门前,师父嘱咐到了南江市,先去一个叫‘四季饭店’的地方落脚。
说起这四季饭店,是张家村一个村民开的,还是豆腐西施的姐姐,叫什么他不知道。
想到这里,张小狂开始打听四季饭店,可问了七八个人,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师父不是说,四季饭店在南江市可出名了吗?而且还是知名大饭店,可为什么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呢。
张小狂沿着街道,越走越深,街道越走越窄,灯光越来越暗。
忽然,他抬头,看到不宽的街道两边,站着很多穿的非常火辣的女人,高矮胖瘦,花红柳绿的。
他在经过一名粉红连衣裙的女人时,突然被拉住。
张小狂看了一眼粉衣女人,二十多岁,穿的还真是清凉。
不大点一块布,从上到下包裹还算可以的身材,胸前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竟然是真空,那深深的沟壑非常扎眼。
粉色的裙摆刚刚包住丰臀,只要轻轻一叉腿,就能露出春光。
只可惜脸蛋太一般了,虽然涂抹着厚厚的脂粉,张小狂一眼就看出了粉衣女人的本来样貌。
要是把粉衣女人脸遮起来,关上灯,勉强也能看。
“老板,做吗?活好,保证舒服!”粉衣女人冲着张小狂抛媚眼,搔首弄姿。
“做什么啊?怎么个舒服法?”张小狂一脸不解道。
活好?干什么活好,能舒服了?
不会是招工的吧?
去工地搬砖?活再好也舒服不了啊。
不过,这城里女人还真是热情。
粉衣女人一听,掩面咯咯笑起来:“还给我装,咯咯。”
粉衣女人说着轻轻拍了下张小狂坚实的胸膛,心里暗暗一惊,妈呀,真强壮,就是让他白干也愿意。
她刚才早打量半天张小狂了,一身半旧的t恤牛仔裤,一看就是附近的年轻农民工。
大城市的晚上寂寞难耐,来这里找点乐子,她最近接待了不少这样的民工。
“老板跟我来,一次一百,地方安全又舒服。”粉衣女人说着就拉起张小狂就走。
张小狂心想,什么工作一次能挣一百,这要干上几次,那岂不是说,自己的医馆很快就能开起来了吗?
旁边豹纹女一脸的羡慕,“小美,这快就有生意了啊,我看这位老板这么强壮,你一个人恐怕满足不来,加我一吧。”
豹纹女说着拉向张小狂另一只胳膊,眼睛还放着电,故意将衣服往下拉一拉,让雪白的山峰露出大半。
叫小美的女人不乐意了,急忙拨开豹纹女:“去去去,我活儿好着呢,谁说满足不了!”
小美拉着张小狂迅速离去,不一会两人来到一片小树林。
“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