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府内,安世勋赵一泽孙一柔坐在会客厅里备受冷待,坐冷板凳。
女佣们敷衍般上了三杯茶后就一个个的消失不见了。
茶水都冷了,李傲也没有露面。
孙一柔去找,却被警卫员拦了下来。
只说总统先生正连夜会见外国大使,没空见他们。
无奈,孙一柔等人只好继续在会客厅里等待,直到深夜,李傲,周荷陪同一对外国使馆夫妇下来。
“总统先生,我希望这一次你们可以严惩凶手,我国子民不会这样无缘无故的死在贵国的领地上,如果凶手被轻判,或是我们觉得贵国的法律对我们的子民不公,我会将此事上升为国际性质……”
“大使放心,我国的法律一向公平,对任何人都是如此,不会因为她是我国公民,或是她是谁的女儿就差别对待的。”周荷笑着答道。
李傲挺直背脊走在前面,下楼后,转身和大使夫妇握手。
他的表情当真是痛心疾首,又有些无奈。
“抱歉,出现这样不光彩的事,身为一国总统,我很自责,是我没有教育好我们的国民,两位大使请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严查,给两位和贵国一个圆满的交待。”
“高鸿,送送两位大使。”
高鸿送两位外国大使出去,孙一柔扶着安世勋,赵一泽冷眼走在后面,一起朝李傲走来。
“总统先生,刚刚我家司……我家老爷想要去看小姐,总统先生的人却不让我们见,请问是什么意思?”
李傲摇头叹气,和周荷一前一后来到沙发前坐好。
“刚刚你们也看到了,我虽身为一国总统,但我也难做啊!”
“安玲这次闯的祸太大了,她是安老的掌上明珠备受宠爱,人难免嚣张任性些这我都可以理解,可她这次竟然杀人,还杀了一个外国人。”
“现在,人家领事馆的人找来了,要求我们公平公判,你们说,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明知安玲犯了法还要包庇她吧?安老,你曾经也是个军人,最懂得法律和军纪一样严肃不容侵犯,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到两国的和平问题,更是不容小觑,很棘手啊!”
李傲状似无奈的摇摇头。
刚刚还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女佣们端着两杯热茶水从门外进来。
周荷喝了一口,见安世勋等人面前的茶水已然凉了,冷下脸。
“安老的茶都凉了,你们都不知道给换一杯吗?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这茶水就凉了,这是谁教你们的待客之道,太不懂规矩了!”
周荷一脸歉意的转过头,笑道:“安老,真是抱歉,最近因为竟选的事疏忽了,让她们这样怠慢您,我替她们跟你道歉。”
孙一柔扶着安世勋在对面的沙发坐下,一夜之间,安世勋好似苍老了十岁般。
他一生戎马,经历的事情无数。
怎会听不出周荷的这一句人走茶凉就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们在警告他既然已经退位,就不要再插手管不该管的事。
他曾经是军委总司令,可他现在不过是一个退休了没权没势没用的老头子。
其它人忌惮他不过是看在他有众多学生遍布在军委各个重要的职位上,有些事,总会卖他一点面子。
他大力支持韩曜和厉伟,一直和李傲一派为敌,李傲和周荷会趁此机会难为他,安世勋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只是这一次,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就算豁出自己的老脸也要把安玲救出来。
“总统夫人说的哪的话,我一个退休的没用的老头子,总统和总统夫人不嫌弃能赏杯茶喝,老头子已经感激不尽了。”
“时间不早,我知道总统和总统夫人也该休息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卖个老脸求个人情,能不能,让我把女儿带回去。”
“我保证,她不会逃也不会跑,就待在家里等着法院传唤,决不让总统先生和总统夫人为难……”
“这……”
“安老,你这话还不叫我们为难啊?你也听到了,人家外国大使可全程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呢,今天如果我们让您把安玲带回去,它日引起两国争端,知道的是总统心软为了您的女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不顾全大局呢!”
“身为一国总统,要更爱惜自己的子民,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包庇袒护,您曾经可是最刚正不阿的人啊,总统的两个外甥犯了法,您可是眼都不眨的就给带走了,我们说什么了,我们什么也没说,连求情都没有,怎么,今天到了安老自己,就狠不下心了吗,这可有点……那个了。”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对待自己和它人差别对待,安老,这可有损您以往的光辉形像啊……”
“总统夫人,话可不要说的这样难听。”赵一泽上前一步。
“一泽!”安世勋叫他。
赵一泽回头,见孙一柔也冲他摇摇头,让他不要冲动,要冷静。
到了嘴边的话又憋回去,默默退到沙发后,看着周荷和李傲的眼神像看着敌人。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对披着人皮的狼。
看着人模狗样的,却做尽了丧尽天良的事。
儿子,女儿都死了,还是不知悔改,这样的人早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周荷笑了,看看赵一泽又看看孙一柔,笑的傲慢而张扬。
“我说话难听?难道不对吗?这一次安玲杀人一事证据确凿,无可抵赖,她被抓起来禁止探视保释都是情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