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然也是对她今天的装扮很是不解,往年夏季是拼命的露肉,自己也劝过,并没有什么效果,现在搞个高领是什么鬼?
在遮遮掩掩什么东西。
滑雪心里将江如酥骂了十八遍,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扯起一抹僵硬的笑,“不热。”
三十四五摄氏度的仲夏,花雪纯粹是睁眼说瞎话。
语毕,悄悄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后背都被热出汗了,黏着肉十分难受。
如酥哦了一声,冷笑一声,“我还以为自己跟不上时代潮流,大热天的穿高领不是热成死猪的节奏?”
这就是暗讽花雪了。
几场争锋相对下来,花雪自知如酥的嘴皮子功夫厉害,也不去找骂,扭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江生然。
贱蹄子,总有人能收拾你!
“江如酥,你别太过分!”江生然忍无可忍,被她气得脖子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她是你女儿,你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这么大吼大叫不好吧?”
这种人渣也配做他护着的人的父亲?
左诺一句不冷不淡的话砸在饭桌上,带着不怒自威,看得江生然涨起的恼火全部焉掉。
如酥一点也不在意,看着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的,心里的寒气是越发地重。
果然,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要不是自己身上有对mí_yào的抗体,昨晚她就真的被花雪给坑死,名节不保,一生就这么完了。
“昨晚花小姐肯定睡得很爽吧?”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人很懵逼。
她特意加重了那个爽字,花雪脸色一刹那间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差点她就被玩死,爽个毛。
“乖,多喝点汤,吃饭别说话。”左诺适时的出声打断了想要插话的江薇。
传闻的冷面阎王左诺,也是这么温柔缱绻地说乖字?
声音低哑有磁性,十万伏地撩人。
江薇一时地看痴了,竟然忘记了给母亲“伸张正义”。
这么优秀的男人,应该属于她江薇。
“颚……”如酥打了一个饱嗝,揉了揉吃得有点撑的肚子,“我很饱了,想回家。”
吃得怼得心满意足,连看花雪几人都觉得顺眼多了。
“顺路,送你。”简单干脆,跟他的清冷的性子一般。
如酥提着几只新鲜的龙虾,笑眯眯地走出酒店。
左诺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江宅,“我明天会出国一趟,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
“你要去干嘛?”她解开安全带随口一问,她知道他现在掌管左氏很忙很忙,恨不得每天往外面飞。
“有点事,比较严重。”解决了,只要她敢撩,他就敢上!
桃花眼里闪烁着一抹暗晦的光,看如酥的眼神就像是看垂涎已久的猎物。
这是不愿意明说了。
哼,如酥倏然黏过去,左诺背脊一僵,静静地看着她想要干什么。
“阿诺哥,”她每次这么软软的喊他,准备什么好事,“我昨晚闲来无事便找一个大师算了一卦。”
说到这里,她就停了下来,明显是要吊左诺的胃口,她水汪汪地大眼有意无意地往外面昏黄的路灯上扫,一副不在意。
左诺瞥见她上扬的嘴角弧度,偏偏什么都不说。
车内静悄悄的,连彼此间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她略微郁闷地盯着他,演戏也要个观众稍微鼓下掌吧?
勉为其难地点点头,“算得怎样?”
她兴趣又来了,拉着他的胳膊,像只讨喜的树袋熊,“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大师说,今年你会跟我求婚,以后很爱很爱我,把我捧在手心宠。”
她越说越带劲,脸上的梨涡一直在线,双目弯成一对弯月。
哪有什么大师,只是她瞎编的。
左诺俊朗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嘴角处一直勾着淡淡的弧度,就这么凝视着她。
算得挺准的嘛。
她越说越过分,加上现在已经很晚了,想要赏一个爆栗,蓦地记起她之前说的旺夫事情,改成屈指弹了一下她饱满光滑的额头,“回去睡觉。”
“嗳,我重点的事情还没有说呢,”在左诺愣神之际,她忽然就凑过头去,朝他耳根处哈了一口气。
不出五秒,他原本白皙圆润的耳根渐渐凝血。
“我前些时间看了一个调查研究,说是很多男人的耳根都很敏感,没想到你也会……”她眼色有点猥琐了。
该死的小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以为他不会反击?
“那调查研究上有没有说,男人生气起来会咬女人的耳根?”
如酥还没来得急躲,左边的耳根一疼,“嘶——”
小脸一皱,“你是魔鬼吗?”这么用力的。
火速地跑下车瞪他。
他发动引擎,挑眉岔嘴。“如果我是魔鬼,那你就是魔王,亏你还是中心院出来的,不崇尚科学搞什么迷信?”
她摸着自己还带着他体温的耳根,嬉皮笑脸地,“我不迷‘信’,我迷你。”
语毕,左诺的车子滑了出去。
如酥将手里的龙虾交给黄管家,“明天煮了,给我妈和如颜吃。”瞅见黄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今天二小姐回来,都没有吃晚饭,我见她忧心忡忡的,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
“我这就上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