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觉得徐老板好像是有故事的人,都认真听着徐老板的话,可是,徐老板说的话声,越来越低,到了最后,越来越无力,好似在隔空拍苍蝇一般。
霍天磊率先觉得不对劲,一抬头间,“砰”的一声,徐老板重重的栽倒在地。
霍天磊比伙计的速度还快,蹿过去,率先掐住了他的人中。
可是,徐老板面色青紫,双眼圆睁,没有回过气来。
“是不是死啦?”伍管伯问道。
霍天磊把了把脉,觉得脉动正常,听了听心口,心律也没问题。
“要送医院吗?”伙计手足无措的问道。
“不用,抬他到床上,我给他治。”霍天磊说话了。
伙计眼睛一亮,说道:“真的太感谢了!”
接着,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徐老板抬到里间的睡房,霍天磊动起真气,点了徐老板身上的数处大穴,眼见如此,柳丝丝这些人都是心神一凛,霍天磊的点穴手法是阻住徐老板经脉畅通,难道是徐老板中毒?
谁下的毒?
虽然如此,还是能够见到一条虫样的东西在徐老板身体里到处乱蹿,特别是在徐老板的脸皮下爬行时,总会留下一道紫色。
这样的毒症还真是少见,幸好上次有了救刘老那次的经验,加于最近没少研究,才总结出不少方案,看来现在得派上用场了。
大家心里不由为霍天磊担心,害怕他搞不定。
可是,霍天磊不慌不忙,双掌在虫样的东西出现的地方使出内力拍打,只是那东西极为狡猾,霍天磊拍了十数下,也拍不到。
霍天磊只好改变策略,双掌对准徐老板的手掌,输入了真气,那真气被霍天磊事先逼着,储存于徐老板的胸口,暂时护住了他的心脏。
“这到底是什么毒?”林琅发问。
“金蚕蛊毒。”
霍天磊说得毫不由心,众人心里却暗自一紧,觉得徐老板如果今天不是遇到霍天磊,只怕早就进了太平间。
“能治好吗?”岩汐紧接着一问。
“有诸位老婆在,不能治好我也要想办法治好!”霍天磊在这当儿,还不忘调戏一下。
林琅脸色不大相信:“可是我瞧着你的神情,不是那么轻松。”
“确实非常难治。”霍天磊给伙计开了个方子,让他去中药铺拿药,然后向众人介绍了下金蚕毒蛊。
原来,金蚕毒蛊是中国苗疆在历史长河中制造的一种令人色变的毒,由巫师把各种毒虫放在坛中,让它们一物吃一物,这样最少三年以后,打开坛子,里面如果只出现一只蚕样的虫子,就证明金蚕毒蛊已经炼成。
只是,这种蚕在巫师眼中视同性命,轻易不会使用,一般只是施用其他毒蛊。
听霍天磊介绍完,大家心里暗自思忖,徐老板中了这种蛊,难道他对于敌人是个重要人物?
但是林琅柳丝丝想着的是另一种思路,徐老板中了蛊,是不是敌人的诡计,让霍天磊疲于奔命,然后趁机下手?
这种想法,想必霍天磊也知道了,因为他看着林琅柳丝丝,眼睛早已经在交流了,
最后他还点了下头,分明是未卜先知的那种反应。
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个道理,没有人不知道。
霍天磊没有闲着,来到后院,翻开一块石头,竟然抓住了一条足有十多厘米的蜈蚣,那条蜈蚣翻转身子极力反抗,数大美女瞧着,或尖叫或喊“妈呀”或双手蒙眼,觉得极为恶心。
霍天磊笑笑,像不当回事似的,拿来徐老板右手的食指,靠近自己手中的蜈蚣,微一用力,蜈蚣从中断截,蜈蚣临死之际,凭着本能,猛咬徐老板食指一口。
“以毒攻毒,成了!”霍天磊扔掉蜈蚣的半截身子进垃圾桶,轻舒一口气。
果然,蜈蚣的毒素一入徐老板体内,徐老板体内金蚕的蠕动渐渐慢了下来。
在伙计抓了药回来时,众人一看,透明药袋里竟然是十数根干刺猬尖刺。
霍天磊接过,用火机把这些尖刺烧成灰,这些灰全从桌面刮入一个海碗中,倒入温开水和匀,叫林琅一勺一勺的喂徐老板喝下。
原来,金蚕最怕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蚝猪箭的刺猬,故刺猬是专治金蚕的特殊药品。
过得片刻,徐老板体内的金蚕就不见了动静,他也渐渐的舒醒过来。
开始时眼神呆滞,但霍天磊扶起他时,一只手在他后背发出一道真气馈赠,他立时就恢复如初。
“老七,中午吃饭时,你在那盘蜂子蛹中动了手脚,是不是,快说!”
徐老板一脸怒气,双拳咯吱作响,好似要打人的样子。
伙计老七见事情败露,立时全身抖动如筛糠,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徐老板,看在我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我这次吧。”
“哼,要不是有霍神医在此,我此时还有说话的份吗?我在你最落魄时收养了你,你却恩将仇报,想求饶哪有那么容易?”
话毕,徐老板打起电话报警。
“别别,徐老板,我什么都说!”伙计老七慌了,拉着徐老板的裤管说道。
“快说,如果还有什么保留,那就从我这儿滚蛋!”徐老板疾言厉色的道。
“是一个漂亮女人让我干的,她把我喊出去泡吧,然后让我跟她睡了一觉,就把装着金蚕的瓶子给我,并说事成后,要给我百万台币的奖励。”老七说道。
“那个漂亮女人是不是右嘴角有一颗黑痣?”霍天磊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