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叔的话一落,染染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被她珍藏的草,喃喃道:“师傅,你不会是和我开玩笑吧?”
染染很是失望的拿捏着手里的草根,手指甲抠着那金线,想要把那金线从草根里抠出来一般,她那天可不止是对照成叔画的图纸确认过的,拿回来后还特意放到太阳底下反复的试验后才决定拿来熬药。
“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么?”成叔嘴里叼着馒头,没好气的道:“这草根虽然和金萱草长得像,但是也只是像而已,我那天不是跟你说了么?金萱草除了有金线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金萱草放到火上烧会有淡淡的清香,那香气与荷花有些相同,你把这个烧烧看,你就明白了。”
成叔直接抬步往厨房走去,他都好几天没有饱餐一顿了,为了这些事情那可是连觉都没好好睡过一次,现在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他是时候好好休息一番,至于染染这个小丫头?年轻人多折腾折腾总是好事。
染染不死心的摸出火折子直接就点了起来,经受过一次伤害的谢颜见状连忙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染染扯了扯嘴角,目不转睛的盯着草根开始了不要脸的试验,万一这次再炸了,她顶多脸上留个疤,但是能够造福那些无辜受牵连的女孩子也是好事。
这次倒是没有出意外,只是让染染彻底把这个当作宝贝的草根丢出了房门,没有清香就算了,那烟气都可以跟厨房烧饭时比拼了,浓郁的染染直接抱着那堆草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成叔正悠哉悠哉的坐在厨房里的桌边吃着,手里除了馒头外,还有一大碗的米酒。成叔端着碗喝了一口米酒后,更是惬意的眯着眼睛,好像在回味那米酒的甘甜。
“师傅。”染染小碎步的跑到成叔的跟前,谦虚的求教:“还请师傅不吝赐教。”前世她是学习了药学,一些常见的药材什么的,她都能认全,可现在这个朝代,不仅有她前世所知道的药材,还有很多连听都没听过。
“这种草叫做金尾草,别看它长的像金萱草,名字也相近,但是作用完全不同,我看了你写的那张方子,其中有一味药刚好和它相冲,所以你们只是变黑了一些,没有毁容已是大幸。”成叔从染染手上拿了一根金尾草给染染讲解这草和金萱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一旁的谢颜在成叔讲解完后连忙问道:“成叔,您看看可有什么办法能把脸变回以前的模样?”
作为一名爱美人士,谢颜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副模样,想到以后要顶着这张脸出门,谢颜就很不得时光倒流回到几天前,她一定不会呆在房间里。
“有,等会儿跟我去阿辰家拿一株药草煮水洗脸即可。”成叔文雅的用桌边的抹布擦了擦手,然后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小丫头,我先回去睡一觉了,要没什么大事,千万别来烦我。”
他都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好不容易把玉辰生吩咐的事情搞定了,再不休息,怕是整个人都垮了。
闻言,谢颜立刻兴奋的跟着成叔去了玉家。
还别说成叔给的药草确实极有效果,染染和谢颜不过是洗了一次,脸上的皮肤就白皙了不少,等到洗了三遍后,终于那灰色全部都洗干净了,谢颜摸着比以往更加水嫩白皙的脸蛋,很是高兴的道:“我终于能够安心的过个好年了。”
谢颜这话没说完没过两天,南江县内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人莫名奇妙的在城里晕倒了,腊月二十八是年下最后一个赶集日,城里更是热闹,不管平日里多节约的人,在这一日也会去城里买些肉或者是一些家里急需的用品。
染染家早就把所有该买的东西都买好了,加上杜家和李家送来的年礼还有楚家送来的年礼,染染家并不需要再多准备什么。
而那些晕倒的人最后都送去了济仁堂,据说是得了瘟疫,可是这瘟疫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大家都不知道。
得到消息后成叔也急急忙忙的往城里赶。染染倒是没有跟去,而是在家里陪着染染,昨天染染那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的舅母,居然特意从张家村送了年礼来,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对于白张氏来说,也值得她情绪波动了。
从原身的记忆里搜索了半晌,染染并没有查找出这位舅母的任何消息,从她记事起,白张氏就再也没有回过娘家,也没有提过张家的事情。
白张氏心情不好,染染自然不会去城里,成叔已经赶过去了,有他在,自然不会出意外,染染就在家里陪着白张氏,说说话、一起做鱼丸,很快白张氏就放下了心事,跟着染染说起了明天除夕的晚饭。
染染见白张氏不谈张家的事情,自然也不会说什么,连忙跟着转移了话题。
除夕又称大年夜、除夕夜、除夜、岁除等等,除夕自古就有通宵不眠、守岁、贴门神、贴春联、贴年画、挂灯笼的习俗。
除夕的晚饭也是相当丰盛的,鸡鸭鱼肉齐上阵,染染是第一次过大秦的除夕,但是从前面的准备工作,也知道和现代的除夕差不了多少。
时间匆忙而过,到了除夕当天,白云铭和汪风云起了一个大早,自制了一些浆糊后,两兄弟就开始给门框贴对联还有那些窗户上也贴上了大红色剪纸的福字。
等把砖房的弄好后,两人又急忙跑去了木屋收拾了一番,也贴的喜气洋洋,忙活到了中午,两人才停下来,下午整个白家一片沸腾,白张氏负责给白无双和小团子洗澡,白云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