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帝阁,本是热闹喜庆的一天,然而现在却是一地的血红,让人毛骨悚然。
见到自己护卫的尸体,那红衣阁主也是暴跳如雷,十指间,那咔咔作响的骨骼声,传遍整个客厅。要知道,她可是这独金镇上顶尖的存在,炼体九重的强者。
是可忍孰不可忍,打狗都得看主人,何况地上的死尸是自己的大将。若是这都能忍气吞声,她这阁主也太没面子了。
此时的萨摩,满口的血红,在那尸体上蹭了蹭,开口道“汪汪汪”其意思就是,本尊的嘴角,终于干净了。
见状,那红衣阁主暴怒,这是对她最大的羞辱。急忙抽出长剑道“畜生,看老娘把你的狗肉炖掉,然后喂蚂蚁,看你还如何嚣张。”
邹邹眉又道“知道吗?你的狗肉,本姑娘还不愿意吃。”
手一挥,她手中的长剑便是砍向萨摩,那长剑带着她所有的愤怒,青光闪闪,剑啸当空。
“碰……”就在那长剑刚要斩向萨摩的头颅时,远处,一团青光飞来,抵挡住了她的攻击。细看,这时主,才看见是一个圆盘的器物。
那是,血滴子,恶魔的象征。
“呵呵主,尽然来砸我残帝阁的场,难道就不怕有命来,没命回吗?”后门处,独孤浪双手背立的走了出来。眼神中微微有些傲气,对主,他又信心斩杀。
本来他不是好杀之人,但别人都欺负到门口,那也只能将其斩杀。
随后,独孤浪看了看师师,眼中有着关切,道“师师姑娘,刚才不要紧吧!”
脸色好多的师师,现在也没人扶,见到自己公子关心自己,尽是笑了出来“公子,师师没事,师师就是受了点惊吓。”
转身,独孤浪又打量起那红衣阁主,他虽不护短,但别人都想欺负自己的人了,他怎么能够忍受。
作为武者,凡是有血性的人,都不会忍受别人欺负自己。何况是本就以守护为道的独孤浪。
见到独孤浪那虚弱的体质,又是个十三岁的无知小孩主尽是被逗的笑了出来,道“哪里的公子哥,知道这是哪吗?这是魔血之地,这是独金镇。”
听到主的话语,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意思,那就是在独金镇,她一手遮天。
接着她又道“就算你是什么大家族的公子哥又如何?我红红今天就要斩杀你。在这独金镇,没人会为你撑腰。”
手中长剑,青光一闪,剑光出鞘,直劈独孤浪。
眼见那恶婆娘攻击自己,独孤浪也是一个后跳,躲避了过去。身旁的萨摩,却是收割起其他武者的头颅。
躲过那恶婆娘的攻击,独孤浪的眼中也是杀机涌现,眼前的恶婆娘,今天必诛之。
单脚扭转,独孤浪手中的血滴子青光耀眼,直射而出。
碰碰碰
血滴子与那长剑相撞,那长剑尽然是没有断裂,这也是让得独孤浪不解,若是法器,那必断不已。
自己虽是炼体八重的实力,但手中的血滴子可是王器,王器足足高于法器,一个等级。
难道说,那恶婆娘手中长剑也是王器?这时的独孤浪开始怀疑,那剑就是王器,不过即使那是王器,也没阻挡斩杀她的决心。
自己等级虽低对方一个等级,但自己的体质强悍,还有让人防不胜防的排云掌,更有那神秘的甲胄,他有信心越级作战,而斩杀对方。
最主要还是信心。
见到对方的法器没断主也是柳眉微邹,大笑道“哈哈!你的法器尽然没断,本阁主今天又要收入一柄好的法器。”
打量着独孤浪手中的血滴子主还以为,那血滴子是上好的法器,而没想到她的长剑是下等的王器。
丝毫没有考虑,带着嘲讽的韵味,便攻击独孤浪,那自傲的表情,覆盖了她原有的美妇韵味。
“呵呵!还真是个白痴。”见对方攻击过来,独孤浪也是一个跳跃,攻击对方。
这崔她没有选择躲避,她也没必要躲避,他想试下那白痴能否识破自己的排云掌。
面带诡异的笑容,独孤浪右手挥动血滴子,左手则排云掌使出,对准敌方的胸部,那力道也是有着一万五千斤的。
见到两人的战斗,一旁的众美女们也是焦急如焚,那精致的脸庞,已经微微发白。这时的文家主,也是焦急,他也在一旁劝两人停手。
但,能够停手吗?满屋的尸体。
现在的两方,丝毫没有和解的机会了。帝残阁,受了耳光之辱,那更不用说,自己的护卫都快死光了。
现在的帝残阁,一片血水。手臂,大腿,头颅,还有那多出来的小腿,堆满客厅,这都是萨摩撕咬的结果。
现在护卫,根本都不敢攻击萨摩了。那狗,太过凶残,死都不让别人死个全尸。
见状,战斗中主,面有所思,大声喝道“你妹,若是敢逃,本阁主斩尽你等的家人。让你等的家人,也是死无全尸”
听到自己阁主的威胁,众护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开始攻击满身血红的萨摩。
男儿虽战死犹荣,战败犹怕冬风兮。
父母妻儿同殡天,死战不悔死神现。
作为护卫的他们肯定是知道他们家庭情况的,他们也怕自己避战,连累自己的家人。
但,迎接他们的只不过是那,无情的牙齿。
毕竟,他们的实力,还是太低下了。也只能接受眼前那魔狗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