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聪明的女人,在荀复提到许愿的事情后,把真相简单粗暴地暴露了。
但是在荀复之前,村子里的人,似乎知道许愿这种事的少之又少。
就连徐老头,也知道相术等简单的许愿,而不知道有许死愿这回事。
难道这个天师的许死愿,是一个很有选择性的程序。
所以,无论是小枫妈,还是翁自意,在知道的人面前,豪无保留。
而对于不知道的那些人,纵使命案连发,也不会有人怀疑。
那么天师是在选择死者,还是在选择许愿者?
抑或是,通过许愿者之手,选择死者?
天师,虾公彩票,智灵,意外亡命者,这几者之间,千丝万缕,但却始终道不明一个最终的指向。
不过,有一点很明朗的是,天师是这些事情的关键所在。
“嘟嘟……”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彭逸的电话。
“翁老再邀,你去不去?”
“去干什么?”
“关于玄修的一些事情,不过就叫了我跟徐老头,上午的那几个高人不去。”
“天师也会在吗?”
“应该不会,天师主要为秦家服务,算是翁老的对头了。”
“好。”荀复应下。
虽然可能见不到天师有些可能,但能有个相对宽松的环境跟翁老交流,应该也能有所收获。
跟彭逸再次来到翁宅门口,当然,这次多了季言和徐老头。
开门的还是翁老的孙子,不过这次这小伙子要热情许多。
尤其是看到季言的时候,眼睛跟上了钉子似的落季言身上就挪不开了。要不是季言对他冷脸以待,再加上挽住荀复手臂,这小子估计就有的活络了。
这次翁老把荀复四人叫到二楼的书房,荀复几人进去的时候,翁老和他的大儿子翁子仓已经在里面等待。
翁子仓是村旅游集团的核心人物,也是土扬村村长,这次叫彭逸几人来,主要也是他的意思。
“这次叫几位来,主要是想讨论一下尾村到海港这块地的规划。”
翁子仓开门见山,在桌上推开一张地图说道。
他说的尾村到海港的那块地,就是尾村广场过去,到海港周边的一块地。
那块地起伏不平,以前几乎没有开发利用过。
除了几十年前在那里建了一个革命纪念馆,就没有那管过,就连路也是最近才规划扩宽的。
“土扬村本来风水绝佳,这块地原本更是腾龙之首,可惜广场这里坍塌了一块,把风水全给搅乱套了。”
彭逸依靠在椅背上,看着地图指点乾坤,一派大师风范。
倒是徐老头,到了翁宅后,就像乡下小孩第一次见城里的亲戚一样,缩手畏脚的,全然没有在外面时意气风发。
提到广场,翁老翁子仓像是被提到了痛处似的,脸色沉了下来。
“小彭,广场这里,秦家占尽便宜,我们翁家失尽先机。”
翁老开口,语气压抑沉重。
“所以,这个纪念馆改建,你可的好好帮我参详参详。”
“老翁,纪念馆真要拆啊?”
进书房后一声不吭的徐老头开口了,吃惊地看向翁老。
徐老头跟翁老年龄差不多,但地位身家不同,身段姿态也截然不同。
翁老坐在中间,一副大家长的风范。
而徐老头就是跟大家一样坐着,也不敢完全坐下,像是担心把沙发坐坏一样地提着气。
两个老头之间,就像是有着天然的尊卑鸿沟。
但这个纪念馆,却让徐老头条件反应地越过这条鸿沟,向翁老发问。
“一些破铜烂铁而已,政府都不看重,随便找个地方放就得了。”
翁老明显有些不悦,眼神避着徐老头说道:
“开发好那块地,重振我们土扬村的经济,这才是务正业!而且,这是村委集团的决定。”
意思是,拆纪念馆势在必行,这个无须再议。
下面要讲的,是如果开发。
但徐老头好像没有领会到翁老的含意,激动地站了起来:
“那些可是我们祖先流血保家的见证!那里的每一杆长矛大刀,每一把土枪洋炮,都浸染着我们祖辈的血汗!”
原本气氛严肃的书房,画风突然变了起来。
彭逸作避上观,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翁老倒是想劝,耐何两人吵红了脸,一方刚声音弱下来,另一方马上气势高涨地回击。
季言……
呵,相对于徐老头跟翁子仓吵架,她还是对荀复跟一屋子智灵的较量更感兴趣。
荀复本以为翁家的智灵,都会跟客厅那里的一样,胆怯的即使能量充足,也不敢离开本体。
但事实上是,书房这里的智灵,不仅不胆怯,反而斗志高昂。
在一个凌驾于书房之上的拟化空间里,一个水晶奖杯的智灵指着一排智灵喝斥道:
“你们一群土老帽,没思想没见识没品味,整天就知道混吃等死,没有一个能打的!”
水晶奖杯的本体,荀复刚才在书房里见到过,好像是国外哪个国家的一个奖项。
水晶奖杯智灵对面的五六个智灵,土不土不知道,但真的是老帽。
最左边的帽灵,是一个前清时期的花翎官帽智灵。
其他几个,是民国时期几支部队的军帽。
都很旧,不仅仅是放到现在过去几十年的阵旧,而是应该在它们还在服役的时候,就已经阵旧或者破损。
水晶杯的年龄现在看不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