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突如其来的动作,看在年轻人眼里,如一头趴着的猛虎突然站了起来。
只是一瞬间,动物的本能便让他因为恐惧而脸色发白,呆立在原地。
轰!
鞭腿有如推金山倒玉柱般,重重落在有着火红漆色的酷炫超跑。
巨响之,超跑像是脆弱不堪的豆腐渣,一侧的车身直接瘪了下去,火红的进口漆因为车皮的挤压产生碎裂,变得触目惊心。
更可怕的是,在李锋这一脚重击之下,和地面接触的轮胎发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整个超跑竟然被他腿巨大的力道带得往年轻人那一侧产生了突然的横移,而后车身往对面一侧歪了歪,将翻未翻。
于是沉重的车身狠狠撞在年轻人身,后者直接被撞得栽倒在地!
超跑最终没有翻到,而年轻人摔在地后惨嚎了一声,半身被撞到的部位剧痛难忍,让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
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一场车祸。
而周围的人早看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亲眼看到这是李锋以人力造成的这种效果!
于是除了洛天衣薛凝之外她们外,包括年轻人那几个朋友,和跟着过来担心闹出什么事不好收场的黄清,无不以看魔鬼的眼神看着李锋,这个男人还是人吗,这其实是一头披着人皮直立行走的野兽吧!
李锋含怒的一脚,彻底震慑住了所有人。
他冷冷一看年轻人身后那些朋友,那几个家伙便齐齐打了个冷战,眼神不自然的移开不敢跟他对视,甚至有个已经在掏出手机打电话的家伙也下意识把电话挂断收了起来。
这下没人再敢造次,这些人看着躺在地捂着胸口疼得满地打滚年轻人,只能默默庆幸,死道友不死贫道。
李锋绕过超跑走到年轻人身前蹲下,拿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年纪轻轻不学好,怕疼怕苦不说,也没点脑子。你自己都是超跑俱乐部的会员,但凡能进那道门的人,管他是不是会员,岂会没点根底?你跑去调戏人家,玩前清纨绔那一套,你爹是贝勒爷还是铁帽子王?”
年轻人终于缓过点劲来,咬着牙问:“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找回场子?”
李锋撇撇嘴,不屑说道:“不是我看不起你,看你小子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儿,知道你家里放这四九城也不算多牛逼的主儿。我见过不少顶级的公子少爷,没哪个有你这么不堪。公安部副部长的亲侄子,人家还老老实实班,只开几万的雪佛兰呢,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子今天把话放这里,你家里要是没个正省部级以的直系亲属,那今天这气你给老子好好憋着。”
“当然,算你亲爹老子真是省部级的大佬,我估计你这顿打也是白挨,说不定你爹还得亲自登门感谢我替他教训儿子。”李锋再次羞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颊。
对这种垃圾,他一点的情面都不想留,是要把他们的自尊和骄傲拍落到泥土里。
年轻人听了他这番话,脸色隐隐发白,只是怨毒的盯着他,却没再放什么狠话。
“说说,是谁告诉你那小姑娘的哥哥不是这公路俱乐部会员的?”
李锋把他掉在地的蛤蟆镜捡起来,吹了吹面的灰尘,又放在他名贵的西装蹭了蹭,然后放在脸前看洛天衣薛凝脂他们。
“张安然。”
年轻人犹豫了两秒钟便说出了这个名字,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今天自己被李锋摁在地拍脸,都是这女人造成的。
据年轻人说,他跟张安然其实一直认识,经常出去玩儿。今天他们在公路俱乐部又碰,凑在一起聊了几句,他看张安然那堆人里有了个新面孔,也是董珊珊,本有点色心,便问对方这是谁,然后当时张安然不屑的说是过年来张家攀亲戚的表妹,一个小狐狸精。
当时年轻人笑嘻嘻的还有这么漂亮的小狐狸精,不如让他玩玩怎么样,张安然很所谓的说随便你,只要你有本事。
于是有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等年轻人说完,李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刚才说的我已经录下来了,你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
年轻人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终于意识到,自己无论跟这家伙玩硬的,还是玩心眼儿,都是被人家捏手心里捏扁搓圆的份,职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保证句句是真。”
李锋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知道张安然家里的情况不?”
“知道。”
年轻人点头:“好像他大伯在哪个部委班,是个厅局级的司长,她老子是做生意的,但最牛逼的是她小姑,是安康保险的董事长。国内能做保险的,哪个不牛逼,据说张安然她老子做生意都要靠着她小姑。”
李锋似笑非笑:“那你知不知道,你说的安康保险董事长,是你刚才调戏的小姑娘她亲妈?”
年轻人顿时脸都白了,李锋直接骂了句傻逼,“所以说,你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
李锋又问:“你刚才毫不犹豫卖掉张安然的时候,不怕他报复你?”
“我还怕她?”年轻人似乎终于找回了一些自信:“她做的那些破事儿,我们跟她熟的谁不知道,这贱货是个精盆,她要敢把我怎么样,我立马把存着的一些跟她床的视频放,她马能成红!”
“啧啧,没想到张家还出了这样的极品。”
李锋笑嘻嘻的拍拍他脸颊:“这样的好东西我如果不拿来欣赏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