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到兄长去世的消息赶回来时,只来得及看他最后一眼,兄长脸上惊恐的表情让他此生难忘,三百六十刀,刀刀入骨不见血,等找到兄长尸身的时候,浑身上下只剩一颗完好的头。/p
或许在旁人眼中她的兄长混了些,不是一个好人,可是兄长待自己却向来是一顶一的好,从不舍得自己受半分委屈,如今兄长惨死,人人却都告诉她不要查了,这让她如何甘心?/p
“表哥,你便一定要护着她吗?她是杀死大哥的凶手,你还要护着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李如月目光怨毒地指着龚玥玥,“表哥,即便你不喜大哥,那也是你嫡亲的表兄长,是姑母的侄儿,你便忍心她含冤惨死?”/p
“血脉相连啊,难道还抵不过这样一个女人?”李如月在赌,赌最后一把,赌他还会顾念一点点的血脉亲情,赌他会顾念姑母。/p
二人的对话让龚玥玥微微一愣,不禁抬头看向立在自己身旁的赵长垣:“李如海没了?”/p
话一出口,龚玥玥不禁笑了起来,这样的事,他又如何会清楚?赵长垣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给龚玥玥讲清楚,好不容易将话理顺了,低头却看见龚玥玥早已扭过头去。/p
“李如月,我龚玥玥做过的事我自然承认,我不曾做过的,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我到如今方才得知李如海早已不在了,又如何会杀了他?”龚玥玥惯不是那会替旁人背黑锅的,却不想那罪魁祸首如今正立在自己身旁。/p
原本龚玥玥是不打算开口的,几个人也都默契的不去掺和此事,因为这明显是赵巡与李如月之间的纠葛,旁人若是掺和进去了,也只会是添乱,却不想最终会将龚玥玥自己也搅进来。无端叫人扣了罪名,这自然是不能忍的。/p
“你……桂魄,你大哥之事另有隐情,今晚不要闹了,待来日我再与你细细道说可好?”赵巡显然不想将事情闹大,“如海并非死于阿婉之手。”/p
“表哥啊表哥,你又何苦替她脱罪?你可知,你愈是如此,便愈发显得欲盖弥彰。”李如月显然并不相信赵巡的说辞,只是微微摇着头,流下泪来,“赵巡啊赵巡,那可是你嫡亲的表兄长,与你血脉最亲、一心向着你的表兄弟!他惨死人手,你却如此凉薄,竟替那杀人凶手脱罪!”/p
“你……”/p
赵巡还想说些什么,一直挡在龚玥玥身前的赵长垣却在此时开了口:“他不曾故意为谁开脱,真正伤李如海之人,是本王。”赵长垣盯着李如月的眼睛,“你的杀亲仇人,是本王。”/p
除却赵巡,在场之人皆是一愣,这时只听李如月说道:“杀人偿命,纵然你们再如何替她开脱,今日她龚玥玥都不得不死!”/p
赵长垣冷笑一声:“李如月,你可知本王为何要杀李如海?”/p
话中意思很明显,龚郭准与王莺时自然也不是那不识趣之人,此事是几人之间的私密事,自然是不能叫旁人知晓。二人此时正巧一个巴不得离去,一个心事重重,也就随着接引的丫鬟一同下去了。/p
大厅内只余四人,李如月显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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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从方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却仍是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龚玥玥,虽然未曾再多做什么,但从那粗重的喘息声中却可发现此刻她的情绪仍旧未能平息。/p
赵长垣看着视龚玥玥如仇敌的李如月,抬脚欲向其走去,却立马被龚玥玥抓住了手,此时的李如月究竟是何状况尚未可知,谁也不知她下一刻又想将谁当作仇人看待,还是莫要靠她太近为佳。/p
龚玥玥一边抓住了赵长垣的手,一边已经对着赵巡打眼色,示意他莫要与李如月走太近。/p
尽管李如月一直倾慕着阿巡,该是不会伤害于他,尽管心中清楚依着阿巡的武功,李如月该是不能拿他如何,然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世间永无绝对之事,人若是疯起来,可是能六亲不认的!/p
赵巡笑了笑,投给龚玥玥一个安心的神色,尽管桂魄的武功的确不容小觑,但他对自己的能耐,还是很有信心的。/p
在女子中,桂魄的功夫已然不算低了,便是放她去行走江湖也是可行的,与阿四那半吊子全然不同,甚有做女将军的天分。/p
虽然他也动过那样的心思,但桂魄到底是母妃的侄辈,是位名副其实的贵族千金,又怎可与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为伍?莫说桂魄愿意与否,他若是果真敢动这般心思,母妃必要先同他闹一场。/p
李如月看着三人,“眉眼传情”,不禁在心中又暗骂了一句狐媚子,遂道:“化齐王,自个儿说过的话,后果可敢担负?”/p
“本王这手上过手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若是个个皆要偿命,那本王也便不必在此处与你多言这些废话!”言外之意与这产品知识是绝无可能的,“况且,李如海那等畜生,死不足惜!”/p
赵长垣同样回以冷笑,周身温润之气尽数全收,寒冷的气息让龚玥玥不禁一窒,她已经有许久许久不曾见过这样的他了。/p
赵长垣骨子里是个冷情之人,若是不得他心意,一辈子也住不到他心里头去。然而在面上,他待人素来也算宽和,也不会似那些自认清冷之人一般故作姿态叫人觉着不适。/p
只要旁人不触碰他的逆鳞,即便在他面前无礼了些,他也素来不会轻易迁怒于人,他如今这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