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般说话,赵长垣的目光暗了暗,继续揉捏着她的耳垂:“可叫大夫瞧过了?”/p
龚玥玥摇了摇头:“我这身子,大抵出了什么状况也是寻常,找不找人特意瞧也无甚差别。”/p
赵长垣忽然在她耳垂上使劲捏了一下,龚玥玥摇摇头甩开了他的手。/p
耳垂原本便是个极其敏感的地方,叫人揉捏着,有些痒是自然的,她不过是看赵长垣有些兴趣才不忍心带了他的兴致,谁知此人却是玩上了劲头,还敢如此用力,当然不能再顺着他!/p
才想开口说他两句,谁知赵长垣却是抬手勾住了她散落在胸前的一绺长发,在指尖把玩着,绕了一圈又一圈,还故意拿发尾在她脸上扫过,弄得龚玥玥烦闷地挥了挥手。/p
赵长垣笑出了声,叮嘱道:“除却府医常例请脉,素日里也要多叫他们开些药给你调理身子,若是有何症状也记得要一并与大夫说个清楚,不可讳医,明白么?”/p
“我病了这样久,见大夫的次数比你两辈子加起来也只多不少,还要你来叮嘱我?”龚玥玥撇了撇嘴。/p
赵长垣看着她,有些哭笑不得,何时,这样的事情也可以拿来炫耀了,难不成常见大夫还成了一件光荣之事??/p
这时,只听龚玥玥继续说道:“每日来请一回脉,若是再日日将他们唤来,人家该以为我大限将至了!”/p
赵长垣瞪了她一眼,这女人的嘴里就冒不出一句好话来!/p
被赵长垣瞪了一眼,龚玥玥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喜自己说些不吉利的话,然而,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总不能告诉他当成没听见,龚玥玥暗地里想着。/p
龚玥玥仔细想了想,又道:“是药三分毒,人家都道是要少吃药,只你,为何整日撺掇着我吃毒药?”/p
“你可真唠叨,活像我的奶嬷嬷附身!”这些大家公子小姐们自幼都是叫奶嬷嬷养大,贵夫人们是决然做不来这唠叨之事,尤其龚玥玥五岁上便没了娘亲,与奶嬷嬷自然更是亲近,不过那奶嬷嬷是个命薄的,在龚玥玥八岁上便去了,龚玥玥那时也渐渐通省人情世故,也就不再想着再换个奶嬷嬷。/p
“奶嬷嬷?”赵长垣挑了挑眉毛,将漆黑发亮的眸子看向了龚玥玥,“娇娇方才说了什么,我不曾听清楚,可否再说一次,嗯?”/p
赵长垣说这话时,最后声音稍稍往上一挑,充满了危险的意味,让龚玥玥不禁打了个激灵。/p
也是,一个大男人的,谁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说自己像个老妈子?/p
“殿下对玥玥如此呵护备至,玥玥受宠若惊。”龚玥玥连忙勾了勾赵长垣的脖子,笑得很是真诚。/p
赵长垣伸手使劲在龚玥玥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以示惩戒,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什么话都敢胡说,说撒谎便撒谎,无需考虑,脱口就出,更是从无半分心虚可言!/p
龚玥玥撇着嘴,不满意地将头别到了一旁以示不满,然而,深知他脾性的赵长垣已经不吃这一套了,任由她再如何故作气愤也无半点要哄的意思,这让龚玥玥很是挫败。/p
赵长垣看着龚玥玥别扭的样子,无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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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拿过放在一旁仅剩的几本折子批改起来。龚玥玥回过头来,看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狠狠地剜了他一眼。/p
既然赵长垣不关心她,龚玥玥又怎会让赵长垣安心地批改折子,故意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扯着赵长垣的袖子玩的很是开心。可怜赵长垣手中拿着笔,却被龚玥玥弄的无从下笔,墨汁淋淋漓漓滴了一桌子。/p
赵长垣狠狠瞪了龚玥玥一眼:“还敢胡闹!”/p
龚玥玥吐了吐舌头,又去扯赵长垣的袖子:“我饿了。”/p
“饿了便会回龚夷府去,那里自然有人供着你,也自然有人任由你胡来。”赵长垣扯了扯自己被龚玥玥攥在手中的衣袖,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解脱出来。/p
“你就这么穷,连一顿饭也养不起我,怪不得一直要将我往外推。”龚玥玥拿手指头戳着赵长垣的胸口,还专门挑方才被自己咬过的地方:“即便是如此,你也不必那般待我,虽然你养不起,我左右我是养得起你的。”/p
赵长垣瞪着龚玥玥,狠狠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弄得龚玥玥惊呼一声,守在门外的阿班三人也是同时心口一跳,王爷该不会……可别玩的太过火才好。/p
而灯染烛华则是没有阿班那些弯弯绕的心思,听得龚玥玥一声痛呼,只以为是自家小姐叫人欺负了,也顾不得他是什么王爷皇子,拔剑就要往里头闯,阿班急忙将这二人拦住,然而,他一个人又如何拦得住两个?/p
好在,就在阿班快要拦不住的时候,里头传来赵长垣的声音:“来人,传膳。”/p
“是!”阿班应答了一声,趁着这功夫就叫灯染、烛华偷了个空,阿班手下一松,两个人便扑到了门上,雕花木门就这样被撞开。/p
书桌是对着门的,虽然与门中间隔了个大屏风,可惜那镂空屏风只是单层,空隙很大,根本遮不住什么。阿班不禁捂住了脸,糟糕,若是王爷与二小姐正在亲热,那可如何是好?/p
当然,事实并没有阿班想象中那般糟糕。原本听到赵长垣那一声“传膳”,灯染和烛华就已经放弃了进去的念头,然而,阿班手上却是一松。他撤了力道,两个人却没有撤,自然而然是会向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