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工作没了还有钱拿,夜非白几人也落得清闲,在小区街边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三碗凉粉凉虾,浇上诱人的红糖,喝着红白相间的冰凉饮品,望着人来人往的古老街道,这个午后过的还是十分惬意。
人们总有自己的事,或提公文包或提口袋,灼热的太阳下冒着热汗,走向未知的地方,三三两两的情侣相互依偎嬉笑,也不知道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夜非白一直有个感觉,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有思想,其他人都是npc,都是设定好的程序,就像玩一个无比真实的游戏,虽然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总是挥之不去。
唐薇和崩灭两人相谈甚欢,夜非白一直没想到过这两人能合得来,夜非白倒是被落下了,一个人吮吸着冰凉的酸梅汤,眼神不断望着周围,希望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凡尘俗景虽然和谐美妙,却没有长久的有趣,望了半天只有无数陌生的人影来往,一层不变的喧闹景象,可就在夜非白即将收回目光,准备加入唐薇两人的对话之时,眼神不经意间瞥到个角落里的牌子,伊索斯教会。
“嗯?”自从从白小灵那听到伊索斯圣教这个词,就对这个名字存在莫大的好奇心,现在看到更是按捺不住,起身顺着牌子走去。
那牌子并没有介绍什么,而是标了个箭头,指向幽静深邃的小胡同。
“摆在这么偏僻的角落,指向更偏僻的胡同,看起来,这教会,没什么大排面的样子。”夜非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好奇心依然巨大,他倒是想看看,伊索斯有什么本事跟阴鬼斗。
夜非白起初想的是,伊索斯教会就是些猎阴师出来招摇撞骗的,但一想到猎阴协会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胡同小,但夜非白越往里走越瘆得慌,不知道为何胡同里越往里走越寒冷,夜非白也分不清是错觉还是心理问题,但这暑九烈日,会感到一丝凉意,本身就是很可怕的事情。
胡同壁上刻画了很多看不懂的字符,歪歪扭扭就像写的藏文,还有些远古水平的壁画,一个满身光辉的人,身下是无数跪拜的奇行种,形态各异,在以前对半会认为是怪物,现在来看,夜非白觉得是阴鬼无疑。
“能让阴鬼跪拜的人?真有这种人存在?”夜非白不知道真相,好奇心更上一层楼,越往里走,光线越发黯淡,夜非白也不理解为什么神秘点的东西都要跟黑漆漆沾边。
这条路走的心慌,因为前方就是一道涂着红漆的浮雕木门,刻着各种鬼怪,中间是一个标志,一个圆环中间是个六角星的图案,如果夜非白没猜错,这应该就是教会的标志了,看起来有些借鉴以色列的国旗。
突然间一只手拍在夜非白的肩膀上,吓得夜非白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有人在他注意力之下到了背后!
夜非白刚反应过来,怪叫一声猛的回头,想给偷袭者一个出其不意,一转过头,看见的是崩灭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和唐薇憋笑的嘴脸。
“那个,那个我本人警惕性很高的。”夜非白有些尴尬,但不可能承认被吓到了。
“切,※※,看你那样子,发现啥了?”崩灭还是出口成脏,一点没可爱萌妹子的样子。
“你们可知道伊索斯教会?”夜非白神秘兮兮的,就像要讲什么不为人知的辛密一样。
“知道啊,不就是新出的邪教嘛。”唐薇挠着头一副天然呆的样子,崩灭也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就我不知道吗?”夜非白有些委屈,但随即又神秘说道:“但你们不知道他什么样吧,看,就在前面。”
“哦,那去看看吧。”崩灭还是大大咧咧的样子。
“别急,你没感觉到空气很冷,气氛很压抑吗。”夜非白道出这地方的诡异之处。
崩灭神情也突然严肃起来,她才注意到周围的环境,慢慢把脸靠向夜非白,也装出神秘兮兮的样子:“完全没有啊,你酸梅汤喝多了吧。”
夜非白倒吸一口冷气,细细一想,还真可能是冰镇酸梅汤喝多了,顿时气氛更加尴尬,支支吾吾地绕开话题:“我们进去,一切就知道了。”
两人也不想理弱智的夜非白,跟着夜非白屁股,慢慢靠近了雕满鬼怪的木门。
轻轻推开大门,还只有一丝缝隙,就传来一阵光亮,十分耀眼,刺眼中带着一种温和,一种不可思议的光芒,除此之外夹杂着轻声的咏唱,语调温和柔美,又带着些许激昂和歌赞,充满着无法言语的圣洁味道。
等完全推开大门,三人顿时被一阵光芒包围,刺眼的什么都看不清,等眼睛逐渐适应这光线,几人才看清房间里的东西。
这是一间隐藏在胡同之内的巨大教堂,是从门口往地下挖的一个斜梯式建筑,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灯火点亮了房间的一切,基本没有带阴影的四角,整个房间由红毯和金墙构建,圣洁的气息之外,多了一分神圣庄严。
“你们好,你们也是来寻求圣母解救的吗?请跟我们来。”一位穿着奇异纯白长袍的女人面带微笑,和善的对着三人说道。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怎么应答,只能跟着“修女”前进,修女带着三人来到了讲座之前,这里的构造就像个大礼堂,所有人围坐着,听“圣母”告解。
等三人一落座,台上一个华丽小隔间中就传出了声音:“我早就在此等你们到来。”声音动听悦耳,听起来是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