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你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夜非白几个跳跃再次拉开一段距离,给自己休整的机会同时解开些迷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悠不愿去回忆,大脑里只有混乱的色彩,就像闪着雪花屏,但这闪烁的雪花伴随着无比的刺痛感,每思考一下都是针扎的疼。
悠不愿意去回想,神智已经陷入疯狂,只能捏着最后尚存的理智,对着夜非白大声喊道:“你看见了吧,那天晚上,那天外都有什么!你看到了吧!”
夜非白一回忆那晚天外的情景就毛骨悚然,那一缕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眼神,从浩瀚天外传来。
“不,不可能得,都是错觉,都是因为阴鬼入侵世界才变得这么奇怪的。”夜非白不想去承认自己只是个棋子,拒绝承认人类只是别人手里把玩的尘埃。
“也许这一切都是场游戏,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许我们人类才是侵入者。”悠最后一声癫狂嚎叫。
这一声大叫之下,嘴巴大大张开,嘴角直接撕裂开来最后沿着臃肿的身体裂开一个大口子,身体的三分之一都彻底张开,底下是一排排利齿。
这大嘴之间,有一副不清晰的身体,ròu_tǐ已经基本连接在那坨肉之上,悠的双手已经彻底连接在ròu_tǐ上,操控着这坨恶心的身体。
现在这整个怪物就变成了裂开的大嘴里伸出个鲜血淋漓的少女身体,瞪着猩红的眼睛,挥舞着两把巨型镰刀。
腥臭的气息四散开来,那张开的ròu_tǐ仔细看去,还有未被同化完的尸体残肢,甚是吓人。
“你们还真是爱玩大嘴啊。”夜非白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看见大嘴怪了,他都开始怀疑作者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了。
“你杀人为什么没有吃了那些尸体?”夜非白产生了个疑问,既然这怪物是同化尸体而来的,那为什么杀人不吃。
“恶心,恶臭的人类尸体,就连声音都是这么的令人作呕,那深入骨髓的弱小,我连舔弄嘴唇的yù_wàng都没有。。。”
悠的爪子抓着自己的身体,撕裂出了道道血痕,好像要把自己人类的部分直接生生挖出一样。
“呕。。。”
“哗啦啦啦啦”
又是一块肉被悠呕吐出来,如果夜非白认识的话,会知道这是声带x2。
“连声音都不能保存,连声音都不能!”悠再次怒吼一声,声音变得更加恐怖。
左镰刀横着一挥,超高速度直接砍出破空之声,好在夜非白一个后弯腰躲过一刀,镰刀蹭着他的鼻尖划过。
还没来得回身,右镰刀又直直劈下,从黑暗的一道阴影瞬间变成眼前的利刃,夜非白只能把星穹向上一顶,硬接这一下。
轰隆一声尘埃飞扬,夜非白以一种半跪姿态双手撑起星穹顶着悠的巨镰,额头遍布着细汗体力消耗异常巨大。
这样僵持不过几秒,夜非白的胳膊就开始脱力,隐隐出现了颤抖。
“糟了要死。”夜非白也知道大事不好,还没等考虑,第二把镰刀再次劈下,重重压到了星穹之上。
突入其来的巨大力道,一下子把夜非白的防御击碎,星穹压到夜非白双肩之上,镰刃就擦着夜非白耳朵,偏一点就能让夜非白变成一只耳。
而夜非白下盘直接陷进地里几公分,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只有麻木和细微的疼痛。
不过夜非白却高兴不起来,虽然不疼但他知道他的膝盖腿骨基本在这一击之下碎的差不多了。
“干要死了啊。”夜非白无力去反抗,这两者就不是一个吨位的。
“你可真是脆弱。”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了夜非白。
他清楚的感觉到,这是自己说的,在不受自己控制之下。
“什么东西?!”夜非白本来就要应对生死,还突然冒出个这么诡异的东西。
“我就是你,你玩归玩,别把我玩死了。”那声音再次响起,其实就是夜非白自己在和自己对话。
“啊!”这声音的出现激了夜非白一下,夜非白奋力一撑,硬生生把镰刀抬离自己的肩膀几公分。
“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很急迫,因为身子里有别人,实在太过诡异。
“放开,你的心~”那声音再次响起,那声音和语调太过熟悉,记忆一下子回到夜非白脑海里。
“你是黑暗里那个人!”夜非白想起了那个诡异的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夜非白还只是以为是个梦,哪知道居然是真得,一时间有些无法应对。
“呵呵呵,黑暗也好光明也好,管他天外有什么,通通碾碎踩死就是了。”这黑暗的人格一声笑,不再是对夜非白讲话而是跟悠说的。
这突然的变故,黑暗的夜非白人格让悠微微迟疑卸力了一秒。
夜非白乘着这个空隙,立马侧身一个翻滚出了悠的攻击范围。
腿伤和骨折凭借着阴鬼超级体质,在快速的恢复着,但要完全恢复,怎么也得两三分钟。
“还记得老爷子教我们的剑术吗?”黑暗人格再次说话,让夜非白都为止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别废话,吹花式,这一剑足以。”黑暗人格说起个夜非白从来不放在心上的名字。
鸦叔教导的花雨三式,斩花,吹花,和一式鸦叔都没起名字的招式。
斩花是基础功法,在风吹花落的时候,以精确的剑术斩开飘落的花瓣。
就这一招,在夜非白看来,都是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