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对今天的事情有什么不满,我随时欢迎你来报复,别担心,之后他们会将我们的资料送到你们家里去,你不用愁找不着我们。”唐尘那诡异的笑容看得青年发寒一阵发寒,他干笑道“您说笑了!今日之事错全在我身上,我如何还敢去思考报复的事情?!”
“这样最好,其实我也不太希望听到其它的结果。”唐尘扫了一眼那些还被自己的气势压制得无法动弹的人,解除了对那些人的压制之后,转身走人“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少生事端最好,明白吗?”贵族青年深深低头“明白,我定然谨记在心!”
在场的所有人都望着唐尘和上官心月远去的背影,有人崇拜有人欣喜,还有的人嗤之以鼻。贵族青年走到了那三个女孩面前,脸还肿着的女孩立刻将自己的大姐护在了身后不让他靠近。贵族青年苦笑道“你别误会,我”青年还是将自己的话咽了回去,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们家的医师调配的草药,对活血化瘀很有帮助——你脸上的伤我很抱歉。”青年将那张卡和瓶子都放在地上“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城门口的那家商铺是我们家的产业,你们可以去那里找我。”青年说完这句话,捂着自己的脸走了,三姐妹看着地上的卡片和药膏,然后下意识地看向唐尘他们远去的方向
“呵,这些杂碎现在都这么嚣张的吗?”唐尘盯着远处那只巨大的怪物,吹了声口哨,将怪物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上官心月摇摇头“明明有偷袭的优势却主动放弃,你想什么呢?”“出出气啊。”唐尘理所当然地回答道“看着现在这一片混乱的模样我就不爽,究其根本不就是它们的锅?那当然要拿它们出出气了。”唐尘想到刚才看见的那些面黄肌瘦,趴在自己的父母怀中不敢言语甚至不敢哭泣的孩子,心中微微有些难受这些孩子们可怜的模样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在这样的环境下,孩子是最无力的,因为他们什么都改变不了,甚至很有可能什么都不明白就这么死去——即使曾经的自己获救了,唐尘也依旧害怕看到这样的情形,哪怕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拯救所有的孩子,但他依旧会为此尽力,哪怕是拼到遍体鳞伤也要坚持下去——也许这就是唐尘穿越回这个神迹大陆之后,除了谈恋爱之外唯一的心愿了吧?
“你们是什么人?!”惊怒交加的声音颇有种震破耳膜的气势。那个前一秒还和怪物们不断苦战的守备队队长简直要被唐尘气死你一个普通人误入了这样的战场,不赶紧悄悄离开居然还敢吹口哨?!这下怪物们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你还走得了吗?!
“还不快跑?!”守备队长看着唐尘和心月两个人像是吓傻了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气得他肝疼“快跑啊!我会想办法缠住它们,快跑啊!混账,你们这群杂碎,看爷爷这边啊!过来让爷爷打烂你们的脑袋啊!”守备队长一边用力地敲击着自己的盾牌试图吸引怪物们的注意,一边冲着唐尘他们怒吼“妈的还站在原地等死吗?!跑啊!!”嫡女难嫁
“是!”他的队员们气势高昂地回应道——原本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死定了,现在却活了下来,这可真的是意外之喜啊!?
还有什么比活着更让人高兴的?
“我们究竟在朝什么地方前进?”上官心月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因为之前一直是唐尘在领路,当然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她有多信任唐尘——毕竟任由一个多少有些路痴的家伙带路,确实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虽然我很想去见见那个皇帝,不过现在还是先和沃尔夫他们汇合比较好,毕竟,我们手头的情报有限,他们好歹也在这边待了三个月了,总该知道些有用的东西吧?”唐尘推了推自己的单眼镜片——自从戴上这个单眼镜片之后唐尘就越来越喜欢这个动作了,他总觉得这个动作充满了睿智的味道。上官心月甚至还因此担心地询问过唐尘“是不是大小不合适所以容易掉?”但当她得到了唐尘的答案后,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你会这么想,那不叫睿智,那叫弱智。”唐尘“”
“万一沃尔夫他们一问三不知呢?”虽然有学姐在旁边跟着,心月也觉得沃尔夫应该不至于混到这个份儿上,但万一呢?唐尘十分邪恶地笑笑“如果沃尔夫这个笨蛋真的一问三不知,我就只好给沈骓导师打小报告了。”
“阴险。”这是上官心月对唐尘的评价,毕竟沃尔夫要是因为这种事情落到沈骓手里,那真是用脚指头想都能明白他要面临多么悲惨的未来啊!想想真是挺开心的?唐尘试想了一下,居然笑出声来了。
“神经病,走了。”上官心月对唐尘的傻笑充耳不闻。
“怎么办?”巴蒂斯面色有些严峻地问道。沃尔夫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别问我啊,我咋知道?”“谁问你了?!”巴蒂斯没好气道。没看到几位学姐都坐在桌前吗?放着几位学姐不问我问你?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吗?!
当然,巴蒂斯肯定不会说这么多的话,这些都是他在心里的吐槽,最后一句也没有说出口。斯薇莉雅学姐看着巴蒂斯像是便秘了一样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担忧的情绪也多少缓和了几分“说实话,我也有些拿不准。混沌军势的行动太诡异了,完全看不出什么目的性。我们确实可以提前作出部署,但猜测要是中了还好说,那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万一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