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条件,不多,向天亮想也沒想就点头答应了。
再说了,向天亮坏坏地想,外公与外孙讲条件,外公德高望重,不能耍赖,但外孙可以,小屁孩么,听者大可一笑了之。
张桥山盯着向天亮,目光有些锐利,“臭小子,你不会对我耍赖吧,你小子要是來个事后不认帐,我还真拿你沒办法。”
“老爷子,您是对我沒信心,还是对您自己沒信心啊。”向天亮笑道。
张桥山说,“别以为我不了解你,听说你经常事后不认帐,耍赖是出了名的。”
“那是造谣,您老人家也相信道听途说吗。”向天亮笑着问。
“嗯,我信你一次。”张桥山端起脸说道,“我的第一个条件是,你论如何不能姓关,懂我的意思吧,你不能为关家做事,也不能代表关家做事,当然了,你可以利用关家的影响力,记住了,仅仅是利用。”
“我懂,我懂,您的这个条件正合我意,我举双手赞同。”向天亮说。
张桥山不屑道:“关老头还算是一个人物,可他的下一代,我沒看出來有出息的,窝里斗倒是个个奋勇争先,但到了外面,那是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要是陷进去了,不被他们吃掉,也会被他们扒掉一层什么关家长孙,狗屁。”[
向天亮陪着笑说道:“我说老爷子啊,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请您说第二个条件好吗。”
张桥山伸了伸两根手指头,“我的第二个条件是,你不能认关青云这个人当父亲。”
向天亮犹豫了,“老爷子,您的这个条件,是不是有点过了。”
“过分了吗。”
“过分了。”
“哦……好象,好是有点过分了。”
“您改一改,改一改。”
稍作思索,张桥山道:“加上四个字,永远,公开,你永远不能公开认关青云这个人当父亲,如何。”
向天亮也想了想,勉强道:“我能同意,但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当然,我也不想,可是……”
张桥山挥了挥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你不能公开承认关青云是你的父亲。”
“您说第三条,您说第三条。”向天亮催道。
张桥山笑道:“第三条很简单,你得承认我是你的外公。”
“我不是早就承认了吗。”
“是亲外公。”
“呵呵,当然是亲外公,非亲外公我在滨海已经有一个了,我可不想再认。”[
“记住,必要时要在公开诚承认我是你的外公。”
“必要时啊,沒问題,沒问題。”
张桥山笑道:“对,必要时,我要让你当着关老头的面,亲口承认我是你的外公。”
向天亮也笑了,“那样的话,你就算赢了他一回了。”
“什么叫算,赢就是赢。”
“您老人家放心,我保证让您赢一回,痛痛快快地赢一回。”
“这就好,这就好,让我扬眉吐气,你就是我的好外孙。”
“呵呵,您就别给我戴高帽了,高帽会被风刮走的,一分钱也不值,您还是说您的第四个条件吧。”
“咳,咳……”
亮了亮嗓子,张桥山说,“你,爹不能认,娘必须认。”
向天亮怔道:“我,我还沒见过她呢。”
“你娘想你。”
“我不知道。”
“我知道。”
“我不相信。”
“哼,为什么不相信。”
“想我,为什么不去找我。”
“因为,因为她现在有另一个家庭,不方便。”
“既然不方便,那干么还要认。”
“你必须认。”
“老爷子,您这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你必须认。”
“让我认娘,不让我认爹,您老人家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少噜嗦,你认不认你娘。”
“认,认。”
“不许翻悔,否则有你好看。”
向天亮苦苦一笑,“那么,您老人家的第五个条件又是什么呢。”
张桥山又是狡黠地笑了,“还沒想好。”
“还沒想好。”向天亮楞了楞。
“哈哈,我你小子诡计多端,我得留一手。”
“您老人家也够诡计多端的。”
“沒办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谁是魔,谁是道。”
“老子是道,臭小子你是魔,老子比你臭小子高出九尺呢。”
“呵呵,您老人家真会吹,要小心哦。”
“小心什么。”
“吹牛吹牛,要是吹破了天,可就不好玩了。”
“臭小子,你找抽是不是,想不想要我帮你了。”
“呵呵……成交。”
“哈哈,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如若反悔,打烂脑袋。”
笑过之后,向天亮问道:“老爷子,您得让我心里有数,您打算怎么干。”
张桥山严肃起來,皱着眉头说,“有一点你做得很好,悄悄的來到厩,如果你暴『露』了行踪,等于是告诉关老头,是你求我出手帮忙,这就等于得罪了关家,我是所谓,你就不一样了,所以你得悄悄地回去,装作沒來过厩,而且越快越好。”
向天亮笑着说,“早知道您老人家这么爽快,我就不用千里迢迢地跑來了。”
“臭小子,难道我不值得你跑一趟吗。”
“值得值得,太值得了。”
张桥山摆了摆手,“至于我如何帮你,让你留在滨海不被外调,我当然有我的办法,一,我和李文瑞有交情,动『乱』时期他很倒霉,是我把他保护在军营里,他欠我一个大人情,我知道,他虽然不当省委书记了,但在东江省,他目前说话还是管用的,二,你们的省委副书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