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凭什么?
我懒得搭理她,我们之间的账,可要算个仔细。
谢心蕊看我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急的冲了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扬手就要甩我一个耳光,我冷冷的抬手攫住:“谢小姐,你们谢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动不动就打人?”
“沈千寻,你装什么蒜!”谢心蕊怒叱我,“我那两个……两个手下是你丢那地方去的吧?你说话啊!”
我淡淡的笑了,那两个人人啊,就是那天扮成服务员强行灌我喝酒那两个男的,一个要对我不轨,另一个拿照相机拍照,要不是我跳了窗,估计就着了道儿了。
不过那两人还真不是我动手的,是陈季白,他不声不响的就让人将那两个男的丢到黑窑子里去了,那所谓的黑窑子,在什么地方都有,只要你知道门路就行。
别觉得窑子只有女人去的份儿,有些人喜欢玩儿各种新鲜的,比如男人。
那些进去了的男人,可是很惨的,缺胳膊少腿儿什么的那是少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弄得疯疯癫癫,然后说出一些不该说出的话,那就好笑了。
正好那两人是谢心蕊的心腹,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是谢心蕊的男宠。
那两人被弄得疯疯癫癫的,把他们和谢心蕊平时的那些丑事都抖露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凑巧的还是陈季白安排的,反正有个被谢心蕊玩弄过感情的男人知道了这事儿,直接把事儿捅出去了,现在整个燕西估计没有人不知道谢振生那个宝贝女儿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谢心蕊不气炸了才怪。
可这怪谁,还不是怪她自己。
既然找到我头上了,我何必退避三舍,助长她的气焰,我推开她,抱着肩膀不急不慢的打量着她:“谢小姐,你说什么?我和你无仇无怨,能对你手下做什么事?”
谢心蕊恼了:“无仇无怨,你肯定是因为那天我对你下药,所以怀恨在心,可你又没有什么事,到底不是和陈季白睡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陈季白这两天都在房里,就是跟你鬼混吧!要不是我,你能跟陈季白鬼混的这么开心吗!”
呵,这歪理倒是一套一套的。
“谢小姐你还知道是你先对我下药的?”我对她的三观简直是叹为观止,“难不成你对我下药,我还要感谢你不成?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
谢心蕊怒气冲冲的指着我鼻子吼:“你这个婊子!娼妇!要不是我给你下药了,你能勾搭得了陈季白上床吗,据我所知,你之所以要去大不列颠,那是因为陈夫人看不上你,让你滚蛋,要不是我,你以为你和陈季白真的能成就夫妻之实吗,可是我告诉你,就算你们有了夫妻之实,陈季白也不会娶你这样的!玩完就要被丢掉的贱女人!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
这话说的难听,吼的又大声,不少人都听到了,她的司机连忙跳下车,劝着道:“大小姐,咱们先回去吧,大帅和少帅都吩咐了,让你不要惹陈季白,毕竟……”
“有什么了不起?这里可是燕西!爸和大哥就是太怂了,一直被陈季白压了一个头,现在人家在我们的地方撒野,还要忍耐,这算什么?你给我滚开!”
谢心蕊怒的把司机踢开,司机赶紧又压低声音:“大小姐,陈季白手里压着大帅的一批货,所以不能轻举妄动,你没看少帅都收敛回去了,你别再闹了,再说了,这事儿其实……其实也是你不对在先!”
“你说什么!”
谢心蕊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声蠢货!
“沈千寻,你厉害啊,现在仗着陈季白,在我们谢家的地盘上撒野,你可别得寸进尺!”谢心蕊指着我,手指都气的打颤儿,我只觉得好笑,这女人,有气没地儿撒,倒是找到我头上来,估计是看我好欺负吧,见我云淡风轻,不痛不痒的,她更是恼,疯了似的掏出枪冲着我就开枪。
可司机明明就是来跟着盯着她的,哪里能让她再闹事。
立即冲了上来,在她刚要开枪的时候,司机就把她手里的枪给夺走了,她气的又踹了司机两脚,可司机就是不给她枪,一副打死了也不给的模样。
谢心蕊只能叫骂,而且越骂越难听,就跟市井泼妇骂街一样,围观的人指指点点,她也不在意。
我笑出了声:“骂完了吗?要不要喝口水继续?”
谢心蕊一噎,还真的停下了。
我缓缓的抬了抬下巴,一字一句的道:“本来我还想留着你让你好好看看明天的太阳,可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你说是不是啊,谢小姐?”
“你什么意思?”
谢心蕊眉头一蹙,整张脸都黑了。
我叹口气,从随身的手包里把一张纸递了过去:“谢小姐怕是不知道,你那两位……男宠,其中一位,有点病,这病我也不知道叫什么,你学问好,知识渊博,你自己看看吧,反正我只知道同床共寝的染上这样的病,可就药石无效了呢。”
这话吓得谢心蕊整张脸都没了血色,她赶紧把纸张接了过去,看了一眼,大失惊色:“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染病!你是想要吓我!对!你一定是想要吓我!我不会被你骗到的!”
“你不信我也没有关系,本来呢,我打算明天你上船的时候再给你的,毕竟相识一场,正好你要去大不列颠了,这种病搞不好洋人那边有办法治,可你今天来找我这么一闹,我也不高兴了,直接给你算了,你当然可以不信了,你自己去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