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被他拒绝了,他选择留在了圣狱,以一个行刑官的身份——对于发现了自己能力如何快速增长的莫兰来说,还有什么是比圣狱更好的地方吗?哪怕它终日不见阳光,到处是腐臭烂肉,尸体白骨,以及各种被折磨到扭曲的犯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会选择离开。
因为,在圣狱内。以犯人身份待过的十三个月,已经令莫兰明白了——自己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有了实力,他才能够做他想做的事情;例如:找那些陷害他的同僚报仇,找造成了现在一切现状的德鲁伊教报仇。
前者,被他带着微笑,扔进了圣狱内;在那里面,会有更多的人替他做出他想不到惩罚来招待这些同僚;至于后者?对方却好似是空气一般,既感觉无处不在,但又无法看到。
直到数年后。见到了那个黑色的长发、黑色双眸的女孩后,莫兰才发现了一丝线索——虽然他恨不得当下就以最残忍的手法。将面前的女孩虐杀;但是心中更多的暴虐却被理智压了下来,‘为了找到对方的营地,忍耐一下又有什么?’带着这样的想法,莫兰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接近了对方。
看着对方收留着各种的流浪动物,在简陋的后花园内种植各种的花草——每一天,莫兰都告诉自己‘我会等到对方吐露实情的那一天!’
然后,他真的等到了!
没有留情的,将一个德鲁伊营地完全的屠戮殆尽;不过,畅快、舒适的心情并没有出现;看着对方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悲哀的表情。莫兰并没有感觉自己获得了应有的一切;他只感觉内心更加的愤怒、需要鲜血!
为什么你不站在我这一边?
带着这样的喊声,莫兰径直的挥剑刺向了对方;而就在那个时候,一抹满是调侃、不屑的语气却响了起来,哪怕是在几十年后的今天,莫兰依旧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那个被他当做一辈子对手的男人,扛着一把破剑。挡在他身前的模样。
“男人对女人动手的话,可是会遭天谴的!如果,再加上你之前屠戮的这些妇孺,那么你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盲目自大的口吻。一个连自己经历了些甚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来评判自己的一切?
愤怒充斥着莫兰的胸膛,他非常不客气的,没有任何犹豫的和对方打到了一起——对方很强,是莫兰成为日耀级强者后,见识过最强大的对手;力量、速度、体力,以及使剑的技巧,都是他见过最强的人;两人就这样从中午打到了晚上,从晚上打到了第二天早上,接着在第二天日落时分,分出了胜负。
仆从全部被毁,体力不支的他,输了一招。
“我有巨龙的血脉,不然,输的是我!算了,这次就当平手好了!”
带着这样的话语,对方就这样的扛着那把破剑,身型踉跄的准备离开,不过,只是两步后,就跌倒在地;而那个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被利用的棋子,却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捡起了对方的长剑,向着他走来。
哼,一时失误的后果!
应该最先把你结果掉的!
莫兰满是不屑的看着走进的少女,最终,闭起了双眼;不过,他并没有等到胸口的一剑,只是引来了剑刃轻轻的在颈间的划过——‘我认识的莫兰,已经死了!’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后,在为他包扎了前胸的伤口后,对方带着那个跌倒在地的混蛋就那样的走了。
之后,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血腥味,在大雨中变淡,红色融入了泥土,来年在那里必将绽放更加璀璨的绿色——毕竟,那是以生命做为代价的绽放。
莫兰,在大雨中被冲刷了一夜,直到教廷的人找到他为止。
然后,他成为了圣狱的典狱长,踏着老典狱长的尸体,坐在了典狱长的位置上;那一刻,权力、实力铸就的身影,被无数人恐惧着、敬畏着——就如同当年那个莫兰看着那些大人物的身影一样。
不过。对此典狱长早已经不在乎了,他只在乎实力!
找到那个他的对手,干掉对方,必须需要实力——这是在失败了第二次后,典狱长的明悟;对方实力增长的速度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所以,他必须要要更加的努力;无数的强者,成为他手中的尸体,无数的尸体,成为了他的实验材料。
其中包括着他的血亲!
那些只不过是权势下的产物。又怎么能够称得上是他的血亲?
因此,所有人对此产生的厌恶、恐惧,对于典狱长来说,都是不屑一顾。
然后,越发的嗜血起来——因为,他需要找到一条能够战胜对手的道路;而‘尸体操纵’的道路,必将和生命的逝去为舞。
但这又能算得了什么?
只要能够战胜他的对手,这又算得了什么?
你们的死,都是微不足道的。就如同当年的莫兰一般!
带着这样的想法,典狱长的身影越发的神秘莫测。令人忌惮莫深;哪怕是圣狱的狱卒,都不敢再直视对方的身影,只敢默默注视着典狱长踏在地板上的脚面。
日耀级的突破,如同典狱长预料的那样,非常容易,但是在进入到了日耀之上后,他才越发的感觉到了他与他的那个对手之间的差距;因此,他必须要更加的努力为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