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不出声,刘文月越不会放过她,欺负舒思苡,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刘文月一边欣赏着镜子中的钻石项链,一边对舒思苡冷嘲热讽。“舒思苡,看在你跟我哥交往过的份上,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会以你是我朋友的名义,让我嫂子给你介绍一份好的工作。”
舒思苡冷笑一声,给她介绍工作,怎么轮也轮不到杜诗柳。
“你笑什么?”刘文月秀眉一挑,凤眸里染上了怒意,舒思苡是在鄙视她吗?哥娶了嫂子,进入古氏工作,他们刘家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刘家了,舒思苡这个贱人,有什么资格鄙视她。
“笑你们可悲。”舒思苡不想在公共场合跟她们吵架,一个是刘文阳的妹妹,一个是刘文阳的母亲,她跟刘文阳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被她们母女欺负。
“我们可悲?”刘文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毫不顾场合与形象的放声大笑。“妈,您听到了吗?她居然说笑我们可悲。”
“攀上富家女,你们就以为爬到了金子塔的顶峰了吗?”舒思苡讽刺道,看着刘文月,眼底地寒芒迸射出来,犀利尖锐宛若冰棱。
在这半个月内,她可学会了不少,喜怒不形于色,她还没熟练,用眼神杀人,她还是学会了几分。
“舒思苡。”杨茹秋美目中立即pēn_shè出一道火光,活像是要将舒思苡给生吞活剥了,这才多久不见,这贱丫头居然敢在她面前嚣张了,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了。
“妈,您别动怒,她这是赤裸裸的嫉妒。”刘文月安抚杨茹秋。
闻言,晏希颐在心底冷笑,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说出这两个字,刘文阳丢了颗真的珍珠,捡了一颗假的珍珠,他的家人还在沾沾自喜。
杨茹秋听刘文月这么说,顿时消了怒意,对于一个充满了嫉妒的女人,她是不屑动气的,气大伤身。
“她给不了我哥的,还不许别的女人给我哥,分明就是在嫉妒嫂子,她跟嫂子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差,嫂子能给我哥的,她这一辈子都只能痴心妄想。”刘文月根本不顾场合,只要能欺负舒思苡,她何乐而不为。
舒思苡幽叹一声,抬手揉搓着眉心。“让你们骄傲自满,无非是刘文阳借助杜诗柳的关系进入古氏,你们信不信,我能让刘文阳被撵出古氏,并且永远翻身的机会。”
刘文月跟杨茹秋目光一闪,心口一颤,舒思苡是在威胁她们,想将她跟刘文阳的过去告诉杜诗柳。
杨茹秋要发怒,刘文月又将她给安抚了,看着舒思苡的丹凤眼中射出冷肆的淡笑。“我嫂,就算你告诉嫂子,你跟我哥的过去也无济于事,也休想离间他们夫妻情,我嫂子跟我哥之间的感情,是禁得起考验的。”
“你们别忘了,杜诗柳只是尹尔柔的干女儿。”舒思苡弹了弹指甲,提醒她们。
“干女儿也是女儿。”杨茹秋说道。
“杜诗柳姓杜,可不姓古。”舒思苡冷笑一声,接着又说道:“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古泽易的女儿被古老夫人接回了古家,她将是古氏集团的继承人,唯一的继承人。”
“你对我哥,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刘文月讽刺道,古氏最后谁继承还不一定,这句话刘文月保留在心底。
舒思苡不语。
“小姐,不好意思,请你把这条钻石项链取下来。”经理突然走了过来,微笑着对刘文月说道。
“不用取,我戴着走。”刘文月挑衅的看着舒思苡,她要让舒思苡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残忍,这条钻石项链就是她羞辱舒思苡的机会,她要让舒思苡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钱就别来逛商场。
经理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这条钻石项链我们已经卖掉。”
刘文月挑眉,看了杨茹秋一眼,又瞪着经理,眼中满是怒涛。“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这条钻石项链你们已经卖掉了?这条钻石项链是我先看中的,你凭什么擅自卖掉?”
经理挑了挑眉,说道:“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开店做生易,秉承着顾客是上帝为宗旨,谁先付款,东西就归谁,这很正常的交易。”
“妈,去刷卡。”刘文月对杨茹秋说道,这条钻石项链,她必需买,这已经不是一条项链那么简单了,而是面子的问题。
杨茹秋去结账,刘文月得意的看着舒思苡,晏希颐的声音响起,低沉而冰冷,令人心中微寒。“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巧取豪夺也不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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