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办法让夏警官来见我。”楼禹城将头愈加凑近白若溪,此时楼禹城的头都要靠在白若溪的肩膀上了,白若溪头皮发麻,这是**裸的挑逗啊!可是白若溪不想抵抗。
白若溪感受到来自楼禹城的鼻息,一阵温热的感觉袭向白若溪的耳垂处,白若溪心里一颤,顿时觉得全身酥麻,竟然不想再动弹。
“学长,你……”白若溪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怎么你不愿意帮我这个忙吗”楼禹城收回刚才和白若溪那般亲呢的姿态,恢复漠然的神色,一脸严肃地看着白若溪,显然白若溪这般迟疑的态度让他不高兴了。
楼禹城这冷淡的一句话又将白若溪拉回了现实。这个男人真的有毒,每每白若溪在楼禹城面前就很容易迷失自己,乃至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为楼禹城付出了那么多,却觉得不管怎样都是心甘情愿的,都是应该的。白若溪也没有想到从爱上了楼禹城以后,自己的人生就开始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即使这样她心里依旧清楚这条路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也怨不得别人。
“学长……你的伤好了点吗”白若溪瞟见楼禹城那苍白的脸,不禁有些担心地问道。
“你别岔开话题,我要你想办法让夏警官来见我。”楼禹城冷冷地瞟了一眼白若溪,这个女人用的小伎俩在他这里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
“学长!”白若溪有些愤怒地喊道,她想说的是为什么她对于楼禹城而言只能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为什么楼禹城始终都不能以她希望被对待的态度来对待她可是这一切的想法在她看见楼禹城那张深邃而棱角分明的脸时全都消失殆尽,楼禹城这张完美的脸是她永远的软肋,也是她永远无法释怀的苦衷。即使她现在将自己的所有不满都倾吐出来又会换回什么呢楼禹城对待她的态度不会有任何改变,而她的抱怨只会达到相反的效果,不是同情,也不是关怀,而是对她更加深的嫌弃罢了。
“好,我去找夏警官,你自己好好保重身体。”最终白若溪不得不妥协,留恋不舍地往外走去。
“若溪,怎么现在就要走了”迎面而来的楼母差点和白若溪相对撞上,楼母也是一脸焦虑的模样,不知道主治医生刚刚和她说了什么。
“对,我想起来了我公司里面还有一点事情,刚刚公司里面已经有人打电话来催了,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来就要走了。”白若溪一脸歉意看着楼母,其实她也是极不情愿的,白若溪也不希望自己抽出时间来看楼禹城却只能被告知去找夏警官,或许她的看望对于楼禹城来说并不重要吧,白若溪眼里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
“那好,你公司里面的事情重要,你赶快去,路上小心啊。”楼母一听说白若溪是有急事,便也不再拦着白若溪,反倒害怕白若溪因为楼禹城而耽误了自己的事。
白若溪最后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端坐在病房床上的那张完美的侧脸以及男人脸上漠然的神色,无奈的转过头朝楼下走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往下面走两层应该就是谢婉莹的房间了,在去楼禹城病房之前,白若溪早已将谢婉莹的病房地址给查清楚了。
楼禹城和谢婉莹究竟做了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所有可能的原因白若溪在到医院之前就已经在心里思索了好久。
要说她不担心楼禹城那是自然不可能的!白若溪只是没有在楼禹城面前将自己对楼禹城的担心表现得那么明显,对于她而言一向不可一世的楼禹城现在却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而这一切都是在楼禹城开始和谢婉莹有了接触之后才发生的,白若溪想到这里便握紧了拳头,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露出分明的骨节。白若溪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一道妙曼卓姿的身影慢慢靠近谢婉莹所在的病房。
谢母因为要去帮谢婉莹准备午餐而离开了病房,此刻只有谢婉莹一个人坐在病房内,谢婉莹一向都很敏感,而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她格外的警惕,她将目光锁定在了房门进口处。
脚步声陡然停止,随着传来一阵紧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