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律师,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关心你不行,关心一下婉莹姐也不成吗?
“白若溪见楼禹城这么在意,就越是想要激怒楼禹城。
“既然你要说的都已经说了,那我就走了。“说着楼禹城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一双眼看也不看白若溪便准备往门外的方向跨过去。
这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和这样的女人说话真的是挺累的,楼禹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楼律师,就这么就走了啊?不留下来一起吃个饭?你看这都快到饭点了。“白若溪盯着楼禹城离开的方向喊道。
可是无人回应。
楼禹城和婉莹姐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今天提到婉莹姐楼禹城脸色就这么难看?白若溪在心里揣测着。
白若溪很清楚自己对于楼禹城的态度,这个男人很能吸引她但是她当然知道自己和楼禹城没有可能,所以白若溪在和楼禹城交往的过程中一直都把持有度,从来不会越界。
她从来不会奢求什么,也不会强求什么,哪怕到最后暗恋了楼禹城这么多年依旧没有得到楼禹城的一丝好感她也不后悔。
等她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也就是和社长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她很痛苦,因为注定做不了楼禹城的女人。
即使这样,她也不后悔,她感到遗憾的是自己再也不能继续维持着对楼禹城的那一份爱恋。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和社长在一起的那一刻画上了句号。
白若溪看着门口的眼神里面闪过一丝黯淡的神色,在那一刻她呆了好久,以前的那种心动的感觉好像还历历在目,但是突然又如烟般消散。
白若溪脸上恢复了笑意,优雅地离开这家店。
“社长,怎么样,这篇报道这样写好吗?“白若溪娇嗲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阵酥麻。
坐在诺大的社长办公桌前面的事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男人面色发黄,眼神却锐利,男人看着门口,腿不安分地摆放着。
“好好好,你怎么写都是好的。“段飞眯着眼看着女人完美的曲线,笑着说道。
“社长,今天我跟你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怎么还犹豫了呢?莫非社长是信不过我吗?“白若溪委屈地看着段飞。
“怎么会?我什么时候说不相信你了。就算是被骗。那也是甘愿被你骗呀。“段社长拿过白若溪递过来的一张纸,看都没看一眼就把它放在了办公桌上,左手却一把搂过白若溪的腰。
白若溪很配合地将身体凑了过去,段飞一脸慵懒的模样,贴上白若溪的胸部。
楼禹城快要走到律师事务所门口,远远地看见了白若溪。
白若溪侧脸对着他,恍惚间他看见谢婉莹往这边望过来,很快又把头扭了过去,甚至连身体都有些微微倾斜。
楼禹城装作没有看见谢婉莹似的,朝另外一个反方向走去。
难道让你对我有一丝信任就那么难吗?别人一句话就能让你对我产生敌意?等我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楼禹城冷哼了一声,加快步伐。
关于苏宇轩的谣言究竟是谁传出去的?楼禹城在心里反问自己。
谢婉莹那边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特别是父母之间的矛盾,更是让她心力交瘁。
父亲看见苏宇轩的事情被炒得那么厉害,还凭空多出了一个苏宇轩的孩子,苏宇轩还亲手残害了自己的情人和孩子,这些事情对于刚刚和谢家订婚的谢家来说都算不上好事。
谢震天强烈要求和苏家解除婚约。
此时在谢氏公司的休息室内,苏天成和谢震天相视而坐。
虽然谢震天已经明确表示了自己的决心,但是苏天成依旧不死心,在他看来,他还能做最后的挣扎,谢震天不会是那么绝情的人,凭借他和谢震天十多年的交情,谢震天不会就这么将他一脚踹开的。
“谢总,就因为舆论压力就要放弃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幸福,你真的忍心这么做?“
“你们苏家的公子实在不让人放心,我不知道我们谢家如果和你门们苏家结合了,你们苏家是不是会把我们给生吞活剥了?”谢震天毫不客气地说道,眼神里面满是怒气。
“这是外面的人故意挑起事端,故意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所以故意设计出了这么一出事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先是栽赃嫁祸给我儿子一个杀人罪,让警方对他起疑心。现在又编造出一个杀人的动机,说什么我儿子让别人怀孕了所以杀人灭口。真是荒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发生呢?”苏天成懊恼不已。
“算了,我能做的都已经尽力做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苏家简直就是一滩臭水。我们还有什么打交道的必要,要让我·谢震天和你们一起被别人指责谩骂吗?我谢震天没那么蠢!”
苏天成叹了一口气。
都是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现在惹出麻烦了,欠了别人的情债最后只能以命相抵了。
苏天成从来没想到以前那么一乖巧懂事的孩子去国外一段时间回来以后就变成这副模样,要是他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国外留学。
“谢总,那你得答应我,如果这个案子了结了,凶手另有其人的话,您就得实现承诺,继续两家的联姻。”苏天成目光坚定地看着谢震天。
谢震天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只要能洗清苏宇轩的冤屈,那么和苏家继续联姻也不是不可,只要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