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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哨兵体内有蜈蚣的事情我是早就知道了的,不过却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只蜈蚣应该是早在灾变之前,蓝鸟公司对哨兵有意培育的时候就已经在哨兵身体里了。
这只蜈蚣的个头可要远比牙牙的那只大了不止数倍,身上也透着幽蓝的光芒。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这蛊虫怎么办,如果把它杀了……那会不会导致哨兵的能力全部丧失?
但仔细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我体内的蛊虫都爬出来了,我也没见有丝毫被削弱的情况出现。
不过即便如此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我还在观察……我在看这蛊虫下一步的动向是什么。
只见那黑蜈蚣被哨兵从口中强行呕吐出来之后,落地先是打了个滚,接着便以极快的速度奔着哨兵脑袋再次咬了回去。
这蜈蚣好像是能自如摆脱地心引力一样,就这样腾空像弹簧一样再次反挂在了哨兵的鼻子上,一副要从它鼻孔里爬回去的样子。
我看的很清楚,哨兵明显对这虫子有着极大的恐惧心,而且这蜈也分明是在对着哨兵疯狂撕咬着,眼见着这虫子就要重新钻回哨兵身体里了,我立马还是像刚才一样从后边扯住了这蜈蚣的尾巴,同时我自己的那只蛊虫也及时赶来帮忙了,我那蛊虫直接从这蜈蚣的中段狠狠咬了下去,把这蜈蚣直接咬成了两段。
接着就见从那半截虫身内窜出来一股子黑色的戾气,我赶在这戾气沾染到哨兵的一瞬间把哨兵推开了一段距离,然后那俩半截虫子就跌落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我怕这玩意儿还会像活蛊人那样被撕裂了也依然可以袭击对手,当下我便用蛊火枪把这玩意儿彻底喷成了灰烬。
最后一丝火苗散尽之后,蛊火枪内的燃料也宣告耗尽,我将枪扔在地上,看着趴在我身边的哨兵和另一边已经完全断气的牙牙。
我依然没有放松对哨兵的警惕,甚至做好了和它对抗的准备,不过哨兵并没有丝毫袭击我的,可是它眼中的蓝光却依然强劲。
我试着喊了它一声,哨兵立马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到它的嘴巴和身子又是一阵干呕的动作,心中不免惊奇,心说难不成它体内还有其他的蛊虫?
不过哨兵第二次干呕之后却只吐出来一团鲜血,它的身子也开始不住颤抖起来。
这种经历我其实也有过,我自己体内的蛊虫最初离开的时候,我也曾感到过短暂的不适,我见状急忙伸手朝哨兵身上触碰了过去,只见我体内的灵能又开始重新汇聚起来,迅速朝着哨兵体内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我还隐隐闻到了一股奇妙的草药香味。
……
这草药的味道我可是有段时间没闻到了!
最初的时候是在岛上,我是从月灵的身上第一次闻到的,不过自从别墅区醒来之后,我和月灵进行过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之后,这些味道就再没出现过了,以至于我都有些遗忘了。
后来则是我们其他的人在被注射了蛊虫病毒催化剂,且体质随着催化剂的加速效果让蛊虫病毒发挥作用、增强了我周围其他人的体质之后,他们的身上便也接连出现了这种味道,可这种味道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淡的。
可是……现在这些味道竟然又出来了,因此我的第一反应依然是月灵来了,不过四周现在除了沙尘暴的声音之外一片死寂,以我现在的听力水平,但凡附近有什么风吹草动是肯定无法逃过我耳朵的。
哨兵干呕吐血之后便直接原地趴伏在了地上,我趁机也跟着坐在地上歇息起来,一方面自己恢复体力和灵能,另一方面也能把足够的灵能输入到哨兵的身体里。
……
那种草药的味道越来越强了!
很快我便惊奇地发现这味道分明就是从我自己的身体里冒出来的!
嗯……
更准确一些说的话……这些味道……其实是从我体内冒出来的那些灵能的气味!
这可真是前所未见的,因为灵能都是无味的,现在竟然出现了这种奇怪的草药香。
我这时才明白过来,搞了半天我在岛上和回到陆地之后闻到的那些草药香味儿其实是源自于我自己的?
我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我自始至终都没在月尘的身上,以及其他只存于陆地上的蛊物身上闻到类似的气味,这也就是说,这种气味其实是我们岛上的“蛊物”所独有的,这个“蛊物”不仅包括了各种动物,也包括了我们这些人类。
那么问题来了……
这种味道的总源头是谁?
如果说这是一种带着气味的灵能,那我就有理由认为这是一种独立于月灵之外的、不同灵能源的“新灵能”。这个假设如果成立的话,那就意味着我可以在灵能的手段上对月灵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了。
这种味道越来越浓厚了,到了最后更是完全弥漫在了我们四周,与此同时,哨兵干呕吐血的状态也减轻了不少,接着我便看到哨兵陡然跳起,冲我大声吠叫了起来。
它这次的音调我就很熟悉了,我在岛上和哨兵并肩作战的次数甚至比很多的人还要多,彼此间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它的叫声种类我还是多少能分辨出来一些的。
它现在这个声音明显是在叫我跟着它赶紧离开呢。
果然,接着哨兵便快速朝着南边前进了几步,而这里也正是秦晓露刚才离开的方向。
我现在也不清楚秦晓露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