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倾城没有答话,她端起酒杯,檀口微张,浅浅地啜了一口葡萄酒。
但是,纳兰倾城并没有咽下去,而是把她的檀口凑近了南楠的嘴边,扑闪着她那双清极美极的丹凤眼,用意已很是明显——她想给南楠喂酒!
小春、小夏、小秋、小冬等四婢见状,羞躁得满脸通红,转过了头,不敢再看。
要是把时间追溯到纳兰倾城失身之前,小春等四婢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们自小服侍的高冷无比的纳兰倾城,有朝一日会做出如此肉麻的举动!
南楠与纳兰倾城脸对着脸,鼻尖都几乎要碰在一起了!
近距离地凝视纳兰倾城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南楠实在没有拒绝纳兰倾城的勇气!
很显然,要是当着纳兰倾城四位贴身婢女的面,拒绝了纳兰倾城的喂酒,一定会伤了纳兰倾城的心!
犹如鬼使神差,南楠不再担心被小春等四婢耻笑,他张开了嘴。
纳兰倾城把酒送入了南楠的嘴里,随即用沾着酒渍的樱唇,吻了南楠的额头。
看到南楠把酒咽了下去,纳兰倾城嫣然一笑:“楠,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
小春等四婢虽然没有用眼睛看,但是,通过用耳朵听,还是推测到了大致的过程。
小春等四婢皆是心中大喜,不约而同地想:“看来,陛下真是把公主陛下当成了他的心肝宝贝!”
南楠微微一笑:“我再问一次:我把你推上昊海九界的皇位,怎么就成了一种极为自私自利的行为?”
纳兰倾城还是没有回答,反问:“男人从女人身上得到的快乐,除了跟女人的美貌有关,还与女人的地位有关,是不是?”
南楠不禁一愣,因为纳兰倾城的话,不好回答!
纳兰倾城说:“一个女人,就算如何的倾国倾城,如果她地位下贱,带给男人的快感,毕竟有限!是不是?”
南楠还是不好回答。
纳兰倾城话锋一转:“但是,如果把一个美若天仙的女皇扔在床上,肆意玩弄,那是一件多么有成就感与征服感的事情!”
听到纳兰倾城的话如此露骨,不只南楠,就连小春等四婢,也都脸红了。
在场的人中,只有纳浴缸里放满水,我要伺候陛下洗澡。”
小春含羞问了一句:“娘娘,是放热水还是凉水?”
纳兰倾城把眼一瞪:“真是画蛇添足的一问啊!以陛下之能,只要是水,就能任意调节温度!”
小春恍然大悟:“明白了,娘娘!”转身而去。
纳兰倾城把她的娇躯紧贴在了南楠的身上,声音中自有一股妖冶之意:“作为一个男人,先让女皇服侍你洗澡,再让女皇为你侍寝,是不是特别刺激?”
南楠没有答话,但是,他的行动就是回答——他将纳兰倾城拦腰抱起,走向洗澡间。
小春刚把浴缸里放满了水,看到南楠抱着纳兰倾城进来了,连忙说:“娘娘,让奴婢给您脱了衣服吧。”
小春很清楚:虽然纳兰倾城说是“伺候陛下洗澡”,其实却是和南楠一块儿洗澡。
“你出去吧,陛下会为我脱衣服的!”纳兰倾城毫不客气地把小春赶了出去。
洗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澡,南楠就用浴衣裹住了纳兰倾城,扔在了寝宫的床上。
纳兰倾城“哎哟”了一声,大发娇嗔:“人家的屁-股,要被你摔成两半了!唉,人家的屁股,简直成了你的玩具——高兴了就当成麻将牌,摸一摸;不高兴了就当成泥巴,捏一捏;或者干脆当成了螺丝钉,拧一拧;现在,又把我的屁股当成了跟斗,随便摔了!”
南楠叹息一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皮了?”
……
当南楠离开的时候,纳兰倾城还在沉睡。
一直到天黑的时候,纳兰倾城仍然没有醒过来。
侍立在床边的小秋向小冬说:“看来,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更容易受累的是女人。”
小冬抿嘴笑道:“三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秋说:“从公主殿下的身上,便可知道!”
小冬还没答话呢,就传来了纳兰倾城的声音:“既然你们那么想知道,我索性就让你们嫁人吧!”
小秋和小冬都吓了一跳,赶紧跪在了床下,小冬说:“主子,奴婢只想一辈子服侍您,从来没有嫁人的念头!”
小秋也说:“主子,小冬的话,也道出了奴婢的心声!”
纳兰倾城说:“俗话说:‘亲身下河知深浅,亲口尝梨知酸甜’。嗯,第一句可以用在男人身上,第二句可以用在女人的身上。总之,没有亲身经历,就没有真正的体会。”
……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礼部的官员向纳兰倾城禀报:“启奏陛下:逍遥门的牛长老,求见陛下!”随即补充说:“陛下,逍遥门并不在我昊海九界的地盘上。”
纳兰倾城暗吃一惊,说:“让他过来吧!”
群臣都知道女帝陛下武功盖世,因此,并不担心牛长老能伤及女帝陛下。
牛长老在礼部官员的引导下,来到了殿下,向纳兰倾城长揖不拜,说:“牛某见过陛下!”
礼部官员向牛长老喝道:“见了吾皇,还不赶紧跪下?”
牛长老却不亢不卑地说:“要跪的话,也是将来,而不是现在!”
这是纳兰倾城第一次见到牛长老,听到这里,不禁好奇地问:“将来和现在,有什么不同呢?”
牛长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