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丘长老大笑起来,道,拓跋云,亏你一番苦心,可这野种却一点也不领你的情。
你什么意思!拓跋云冷冷的看着他。
上!。
如果加入人皇殿,一定要侍奉他们,那我宁肯不入。叶天泽回道。
你疯了吧!拓跋云没想到叶天泽突然会生出这等变化,小声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况且,侍奉人皇怎么啦?这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哪怕是过场,我也不愿走!叶天泽盯着中间的太玄人皇。
如果是其余三位人皇,走个过场,那也就走了。
可这个女人毁了他的一切,夺走了他的一切,现在要让他誓侍奉她,这怎么可能?
没把雕塑上的脑袋摘下来,他已经是很克制了!
叶天泽,你竟敢蔑视人皇!雷庆立时抓住了叶天泽的把柄。
拓拔殿主,蔑视人皇,该当何罪?叶礼河接口道。
众人都看着拓跋云,可那张悲苦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恭喜你,通过了血色试炼第一关。
嗯?叶天泽一脸古怪。
你开玩笑吧,这是血色试炼第一关?叶礼河不敢相信,别说是他了,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懵逼。
见他们一脸怀疑,拓跋云解释道:太玄人皇初创血色试炼时,确实规定,一入人皇殿,终生侍人皇,可自无极人皇之后,人皇殿的血色试炼的规矩就变了,刚好跟太玄人皇制定的规则相反,只有真情真性者,才有资格加入人皇殿。
拓跋云,人皇殿的规矩改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丘长老冷着脸道。
因为你不是人皇殿的人,你也没参加过血色试炼,不知道很正常。拓跋云平静回道。
就算规矩改了,那他刚才辱没人皇,又怎么算?叶天星咬着不放。
血色试炼,凡真情真性者,所出之言,皆恕其无罪。拓跋云平静的说道,这是无极人皇与后世几位人皇定下的,你有意见?
众人都是无语。
你耍我!叶天泽没好气道。
不是我耍你,而是无极人皇定下的新规矩。拓跋云虽然是笑,却笑的比哭还难看。
无极!叶天泽望向了殿内,第二层两个雕塑中一个,目露寒光。
可他仔细一看,突然现有些不对劲,这张脸孔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人。
这不是那个小家伙吗?是他的后人?还是不对,就是他。叶天泽脸上露出了惊讶。
现在是第二关,跪在四位人皇面前,立下血誓,此生永不背弃族群,违者当天诛地灭。拓跋云接着道,如果人皇认可,你便可以进行最后的血色试炼,如果人皇不认可你,血色试炼便到此结束。
一个叛出家族的人,背祖忘宗的人,怎么可能得到历代人皇英灵认可?雷家家主与雷庆冷笑起来。
然而,让他们更加意外的事情生了。
叶天泽冷着脸,道:不可能!
殿宇内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他刚才说什么?拓拔家人群里,一名青衣女孩询问旁边的人。
额好像,好像刚才云叔叔让他跪人皇,他说不可能。回答的人自己都有些懵了,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拓跋云冷着脸,刚刚对叶天泽生出了一点好感消失了。
他们受不起,至于她!叶天泽指着中间的女皇像,她不配!
他不认识轩辕和大禹两位人皇,但他认识无极,这可是他的小辈,无极人皇如果还活着,估计叶天泽给他跪,他都不敢受。
更不用说,给这个在他背后捅刀子,夺走了他一切的贱人下跪了!
人皇殿内外,死寂一片。
如果之前叶天泽的那句不可能,会让人觉得他是在表达其它意思的话,那现在这句话就是明明白白的,更何况他还指着太玄人皇的雕塑。
一句她不配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人族,人皇是至高无上的,人皇的话就是圣旨,就是法令,别说辱骂人皇了,就是稍有不敬,那都是大罪。
叶天泽不但辱骂人皇,还指着太玄人皇说她不配,把所有人都吓住了。
这家伙,疯了吧?一直想找他把柄的雷庆,退后了一步,不敢跟叶天泽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其余人看叶天泽,更是像看异族一样,又惊又怒。
大胆!身为人皇殿主,拓跋云自然要维护人皇的威严。
刚刚收起的那股庞大气息,再次勃而出,朝叶天泽席卷而来,还不跪下,向几位陛下谢罪!
拓跋云可没想到叶天泽的胆子居然这么大,要不是看他是个可造之才,就不只是让叶天泽跪下谢罪了,诛了他都是轻的。
然而,面对拓跋云身上那股强大的威压,叶天泽丝毫无惧:我没有别的意思,不配就是不配,至于他们,确实是受不起。
你!拓跋云只是不愿意侍奉人皇,他还可以找到理由来为叶天泽开脱。
可这句话说出来,那就是大逆不道,无论他找什么理由,都不可能自圆其说,更何况这么多人看着。
你这大逆不道的孽种,竟然敢辱骂人皇。丘长老目光冷峻,他也被叶天泽吓了一跳,拓拔殿主,这次你要再不处罚,于情于理,可都说不过去。
辱骂人皇,人人得而诛之。雷庆接口道,拓拔殿主,他的罪,足以天诛地灭了。
无论是雷家,还是拓拔家,都对叶天泽怒目而视,一下便成为了所有人的众矢之的。
看到叶天泽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