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的够呛,我给赵军倒上一杯热茶,然后自己也抱着热乎乎的茶杯,随即缩进了沙发里,这般四周包围的感觉才能让我独具安全感。
赵军看到我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知道虽然我写恐怖史实则胆子特别小,赵军又点燃了一根烟,继续讲了起来:“我和杜若低声交流了一下,我们都感觉有些害怕,不过这些年在野外遇到的怪事儿也不少了,这种事儿也算是见怪不怪,故此并没有太过惊慌,更没有告诉其他的队员防止大家恐慌。
心有余悸的我决定带领队员返程回济,我们的确热爱冒险喜欢各种各样奇怪且新鲜的事情,不过若是有危险降临我们还是会避开的,总不能为了所谓的冒险精神而丧命吧。
就在我们收拾帐篷的时候,去旁边小山丘上解手的一个女生突然尖叫起来,小美跑了过去,也迅速叫了起来,叫声中却没了恐惧之意满满的都是惊喜。原来就在我们露营的小山丘后面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荒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过我和杜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起来,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小美当时还笑话我胆小,脸色铁青铁青的。在这样的山坳中的村子本来就奇怪,可为什么我们与这村落挨得这么近却没有发现,一场大雾之后却如此凑巧的显现出来了呢?更奇怪的是这个村子我们在山里怎么找都找不到,而先前利用分割法搜寻的我们并没有独立行动,乃是排成一队搜寻,这个山丘我们曾经爬上去过,山丘并不高连棵树都没有,全是杂草。作为领路的队长,和地图标记的杜若,我们自然会记得我们曾经来过这里,而山丘下面亦是一片荒地哪里来的村落!
我执意要带队友们离开,杜若同意我的建议,但以小美为首的其他七个人则表示反对。在队伍行进中一切要听从队长的安排,为了防止队长一意孤行终成大错,当队员有异议的时候可以进行会议,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事情。
可想而知,我们搜寻四天终于找到的荒村,那些不知道危险的人们自然是不想要离开。杜若这时候忍不住了,说出了刚才起大雾时候的怪异和为什么先前走过这个山丘却没有发现村落的疑点,但这迅速遭到了众人的奚落,还笑话杜若胆子小。
杜若是这次行动的发起人,他对历险十分热衷,不过他的胆子小却也是人尽皆知。刚才众人坐着的痕迹已经被收拾营地的我们给踩的看不出本来面目了,这便失去了证据,只是大家坚称并没有什么异样。而杜若和我最初就反对再去荒村内探秘,所以他们自然认为杜若是为了达到不去的目的而胡诌出来的社么已经来过这个山丘的事情。
不过我也始终坚持要离开的观点,于是队员们进行了妥协,说不再荒村中留宿,只是进去看看转一下就离开,天黑之前就能出山。我见双方僵持起来,或许妥协也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于是乎便答应了下来,这是我至今还有些后悔的。
我和杜若强颜欢笑,分别在发现荒村阻隔我们视线的山丘前合影留念,其中我的这张却格外的怪异,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张。只不过,这是我在拍摄完照片三天后才发现的,就连照这张照片的拍摄者都没有发现怪异之处,你不觉得他笑的虽然阴森但却和我们很贴合吗,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听了赵军的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样子的,起码刚才我第一眼就没看出来,待看出来的时候便是毛骨悚然。有时候光学照相机会造成这样的怪异之事,有的可以用科学解释,有的则是不论如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比如现在这张照片上的那张笑脸就是那么陌生,并非赵军所认识的人,而且他笑的那么饱含深意。
我不敢再仔细盯着照片看,只是拨弄了一下桌子上的录音笔,看它在正常工作后示意赵军继续往下讲。每天接触各种各样的素材,我都要誊抄记录下来,有时候若是别人口述给我的,我则是用这样录音的形式来记录,之后再去筛选可以作为写作题材能够利用的,并且判断故事中的真假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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