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才川人从未负国的事情也就结束了,我现如今仍在整理大神给我的另外一些资料,正如我之前所说有些内容喜欢整理和筛选去除后才能讲给大家。下面我将讲述张冬玲的故事,张冬玲的故事大多恐怖不足但恶心有余,这些事情大多很奇怪,请诸位做好心理准备。
张冬玲自然是个假名字,说是假名字其实也不然,因为这是她上学时候的名字,后来上了大学就觉得难听了,刚一工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换了个名字。
现如今的社会不少人都喜欢用英文名,但显然她不喜欢,所以无法用英文名替代,为了保护她的隐私,我们姑且用她以前身份证上的名字称呼她吧。
我们是小时候的玩伴,那时候都在机关大院长大,到了后来不在一起上学了也就疏远了,再到后来就彻底失去了联系。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再次相遇,有人在大院的空地上放起了烟花,我们都出来看,正巧站在一起,她就认出了我来。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谁能想到当年的那个小脏妞变成现在这般亭亭玉立又冷艳的知性女神呢。我们联系渐渐多了起来,张冬玲是国内著名的女医生,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她这样的名声已然很不易了,属于精英中的精英,人中的龙凤。平日里她在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奔波,定居在北京,只有逢年过节且有空了才会回到济南。
我因为一些别的原因经常来往于京津之地,所以我们时常会联系并坐到一起吃吃饭。童年的感情加上越来越熟络,我们谈话的内容就越来越广了,她的话题则也更能引起我的兴趣。
下面就是我和张冬玲在济南一家咖啡馆里所谈的,话题的起因是因为手上长的一个小肉瘊。
“怎么搞的?”张冬玲问道,她抓过我的手问道。
我笑了笑说:“烟灰烫了一下,后来成了水泡,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成了瘊子,以前才严重的,现在已经好了,基本看不出来了。”
我不在意,但张冬玲却仔细观瞧起来。我知道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刚开始以为是职业病,但现如今看她这么紧张,我不由得也紧张起来,忙不迭的说道:“那个本来很大的,现在都下去了,额......你快帮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事儿。”
张冬玲笑了笑,放下了我的手说道:“没事儿,我最近接触了几个病例就是这种东西引起的,所以太过敏感了。”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好题材,于是追问道:“是那种很奇怪的树人之类的吗?”
“比那个还邪门。”张冬玲沉吟了一会儿,好似不太愿意讲起,而我也不说话,静静等着,最终她憋不住了开始了下面的故事。
“大约在两个月以前吧,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去西安某镇去看病。到了我这个级别的专家,若是外派那一般就是很严重的病例了,有可能是皮肤真菌性的感染,或者寄生虫亦或是脂肪瘤病变等等,但肯定是比较难搞定的状况。等我到了的时候,就有专车急匆匆的把我接到了那个小县里。
这个县算不上贫困乡,生活水平也不差,恩,怎么说呢,就和十五六年前的济南差不多吧。路上我不停的嘀咕,就算有十分严重的病人为何不送到北京进行研究治疗,或者送入西安的大医院也可以,非得到县里去,县里的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素质都是相对较低的。但等我到了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不少熟人。这些熟人大多是从一些学术论坛上认识的,还有几个是我读书时候的导师。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非得在当地治疗,看来事态严重是群体性事件或者是具有高度传染性和致命性的皮肤类疾病,我有些害怕了,别再是非典或者禽流感类似的未知疾病。作为医护人员,我曾宣誓过,也曾想过面对这样突发性事件的大义凌然,可我内心其实明白,作为所谓的皮肤专家,除了赈灾的时候可能会被派往以外,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我还假惺惺的惋惜过。可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自己的胆怯和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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