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房子里死过人?卖房子的可真仗义,那你阳哥的脾气可不得找人家算账去啊。”我笑道,那几个公关此时也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小陈同样感兴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我这么久,小陈也喜欢听起了鬼故事,但他总是不相信。可日后我们去汕头一次酒店遇鬼的经历后,他便慢慢的相信了。这在以前的一本书里提及过,在此不做多表。
陈东阳说道:“我倒是去找人家了,不过做人得讲道理,不能太欺负人了。我问他那房子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却摇摇头说这房子一直没住人,他也不清楚还问我到底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呢,这还得从我住进来第三天说起。
住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味道了,我洋法土法一起用,什么清甲醛的吸毒器去异味的罐子还有柚子皮以及洋葱菠萝皮全用上。果然我住进去的时候已经闻不到什么了,但我想怎么也得过上一阵再让父母住,住之前还得测测到底超不超标。
前两天一切安好,我没带姑娘回这里,这是父母住的地方,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江湖中人都知祸不及家人,但女人有时候就容易冲昏了头脑,万一因为争风吃醋找上门来,惹了父母生气不管怎么处理都晚了。第三天,我在外面和一帮披着制服的狼吃完饭,该打点的也在上厕所的时候塞了东西打点过了,就回到了家里。
那天喝的是红酒,现在官场不流行喝酒了,喝酒也是喝红酒,无非是附庸风雅罢了,实际上大多喝的都他妈是假酒。而且什么醒酒啥的一概不用,完全不醒不看不品,就像喝白酒一样一口闷,只不过颜色不同用的也是高脚杯罢了。红酒后劲儿大,我那天好像喝了四瓶红的吧,到家后就有点上了头。
家里有暖气,浑身燥热的很,我打开了窗户,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冷风一拍,就更加上头了,昏昏沉沉的我就睡了,期间我爬起来喝了一次水,并把客厅的灯给关了。暖气燥热冷风刺骨,冷热交替之下睡得并不太舒服,更何况我还喝了酒,整个胃里都在翻腾,烧的难受。
猛然间我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声音十分吵杂不停的从窗外传进来。我一时间恼火异常准备走到窗户边谩骂,估计是有人在吵架或者窗外有醉汉游荡吧,抬眼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还有没有公德心。
我爬起来后脑子就清醒了一些,窗外传来的声音不似是几个人在说话,声音很吵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是外面有几百人在游街一样。
我便走向窗边脑中边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这寒冷的冬季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游街。我记得上次游街是申奥成功的那一夜,市民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高兴是真的但绝无那么疯狂,只不过借这个机会抒发着心中早已泯灭的激情罢了。
今天呢?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明天打开电视估计就能看到吧。我走到了窗户边,揉了揉睡眼,窗户是双层玻璃的,平时关上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见,今天喝多了打开透气,这才会有声音把自己吵醒的。
当我伸手关闭窗户的一瞬间,却愣住了,瞬间整个人一个激灵,一点也不困了,全醒了过来。窗外的吵杂声继续着,但大街上却一个人都没有,狂风刮过卷起地上的一些灰尘悉悉索索的划过地面,在路灯下十分隐约看不真着。
既然大街上没有人,那么又是谁在讲话!
我站在窗前发愣,那群人依然在说话,而且声音是移动的,从西向东往前走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位置和性别,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声音突然滞住了,虽然大街上依然一个人也没有,但我却感觉到有千百双眼睛在同时的看着我。那昏黄的灯光下,就好像站着许多我看不到的人,他们发现了我,在同时的看向我!
背若芒刺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声音猛然间再度响起,并铺天盖地的向我涌来,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惊恐中夹杂着的愤怒,就好像要来抓住我去什么地方一样。我终于反应过来,关闭了窗户。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时间好似静止了一样,只有客厅中的表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走着.....”
“太吓人了,阳哥,还是别讲了。”一个女人可能以前做过陈东阳的台,此时十分不合时宜的插话道,她自觉地自己身份够了,可对于陈东阳来说,她不过是个玩物。我作为夜场的管理者,自然对这种没脑子的插话很是反感,即便不是陈东阳在给我讲故事,而是一个普通的客人再给另一个客人讲故事,公关也不该随便打断,大家来花钱是寻开心地,不让人把话说痛快了算怎么回事儿。
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陈东阳大怒道:“滚蛋!妈的,都给我滚出去,谁让你插话的,懂不懂规矩,净给我丢人。”
三个公关灰溜溜的晃动着白晃晃的大腿走了出去,小陈意犹未尽,却也是笑了笑没做声响。我则催促陈东阳继续刚才的故事:“然后呢,接着发生了什么?”
“干我们这个的胆子要大,但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那一夜我是枕着枪睡得,但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陈东阳说道:“第二天早上,我细细想来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或者是产生了幻觉什么。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一邻居在等电梯,我就与之打了个招呼并聊了两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