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很了不起吗?
有用直升飞机来代步那么了不起吗?
看着老钟和小钟步上直升飞机腾空而去,陈凌要说不羡慕,那绝对是捂着良心说的。
人比人气死人这种道理,陈凌懂,所以他也不去比,他现在更关注的是何老头的承诺。所以直升机刚刚消失,他就问道,“喂,何老头,戏演完了,人我也给你送走了,你答应过我的事能兑现吗?”
“我答应你的什么事情?”何老头很认真的反问道。
“哎呀!刚才吃饭之前你和我说什么来着?”陈凌跳了起来,指着何老头的鼻子道:“你明明答应让我今晚在这里过夜的!”
“我答应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何老头突然间患了选择性失忆的样子,很茫然的一副表情,随后指着自己身旁的警卫员问,“你们听见我答应他了吗?”
听见了!这样回答的警卫员肯定是不想混了!
所以,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没听见!”
陈凌:“!#$^ap;!!*”
“那个谁,年纪轻轻的还是积点口德的好!”何老头一副淡漠的表情,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就下逐客令,“嗯,天色不早了,既然礼我已经收了,饭你也吃了,我知道你也很忙,这就不留你了,一路好走,我就不送了!”
刚过河,立即拆桥。这种事情恐怕也只有何老头才能做得出来了。
陈凌愤怒得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何老头,你没口齿。”
何老头龇了嘴,然后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牙,问:“我的牙白不?”
陈凌愣了下,有点跟不上他的跳跃话题了,呆呆的道:“白。”
“假的,全是烤瓷牙!”何老头神泰笃定的回答他,“我的牙齿早就下岗了,你让我跟你讲口齿,真是傻得有够可以!”
陈凌被气得发指:“何老头,你,你简直不讲道理。”
“什么,你要和我讲道理?”何老头怒目一睁,他身后的警卫员立即就冲到面前,虎视眈眈着陈凌。
“你,你这是变相威胁,我要和你讲道理!”陈凌愤怒的指着何老头道。
“哈哈!”何老头大笑,“要讲道理,没问题,我现在就和你讲道理,一,我跟你讲道理,二,你听我讲道理……”
“你讲的是什么道理?”
何老头手一扬,那班警卫员手里的冲锋枪纷纷对准了陈凌。
看着数十个黑洞洞的枪口,陈凌赶紧识趣的举起了双手。
何老头这才好整似暇,慢悠悠的道:“谁的人多,谁的枪头准,这就是硬道理。”
陈凌当下差点就掏出电话,把新锐锋的几万人马全都调来,把何老头这个地方给围了,看看到底谁的人多!
可是,为了一句话就大动干戈,明显是意气用事,不值当了,实在是不值当!
不过这只是陈凌安慰自己的理由,因为他非常明白,在正规军面前,自己叫再多的人,都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所以陈凌决定了,暂时不和这老混球一般见识,今晚就把他的孙女约出来,把她的肚子搞大,看看谁的枪头准!
“行,何老头,今天你生日,小母牛来大姨妈,难得一回牛b哄哄,我就让你一次!”陈凌冲何老头竖起了大拇指,“你要有本事,以后不要求到我!”
“呸,我求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何老头非常不屑的道。
陈凌也懒得跟他再浪费唇舌,进屋拿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开车走人。
法拉利那嘶嘶的引擎手刺耳的响起,扰得让人一阵心悸。
“什么鬼玩意儿,这种破车也敢开出来丢人现眼!”何老头骂道。
那一班警卫齐齐石化,老首长,这样的破车你赏我们几辆好吗?我们一点也不嫌弃。
“哼!算你走得快,再不走我就打断你的狗腿!”何老头冲着陈凌的车尾灯扬着拐杖极为嚣张的道!
不过,在陈凌走后,何老头又隐隐的感觉不对劲,这家伙就这么轻易走了?不太像他的性格啊。
“天啊,我的枪,我的枪!”何老头突然醒悟过来,怪叫着抢进屋里。
凑到茶几上一看,那个装枪的精美木盒就仅剩一个空盒,陈凌竟然将两把金枪都拿走了。
……
……
“不知道是不是纯金的呢?要是的话,应该还值点钱!”陈凌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掂量着手里沉甸甸的金枪自言自语的道。
原本陈凌是没想过要顺手牵羊的,可是何老头这么可恨,进屋拿外套的时候,他就把这两把金枪全都揣进兜里了。
想像到何老头气得抓狂的模样,陈凌心里特解恨,抬腕看看表,下午一点多,时间还早,反正今天是跟严新月请假了,既然有空,不如就顺道去拜访下自己那个哎呀师父吴德能吴老先生吧!
作好打算,陈凌就按照周院长给自己的地址,驱车前往。
终于找到了地方后,陈凌又以为自己是找错了地方,因为不是一所住宅,而是一个名为“福仁”的中医中药馆。
进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
陈凌的精神顿时有些振奋,因为这味道何其熟悉,仿佛又回到了大辽,回到了师父那间草堂一样。
医馆是两个门面的,三面的墙上都是贴壁的药柜,药格又高又密,每个格子前各有一个药名标签,巍然耸立着,自有一股庄严与肃穆。
医馆一分为二,一边是拿药的地方,一边是看病的地方。
这个时候,吴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