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油菜脱得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时候,陈凌示意她翻转过身来。
油菜以为他是想要玩一些什么变态的玩意儿,虽然愤怒羞耻,但为了舅舅的病,也只能豁出去了,乖乖的把不丝不挂的身体翻转过来趴在床上。
这样,她也感觉心里好受了那么一点,眼不见为净,最少自己不用眼睁睁的看到他压在自己身上不是?
随后,让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啪!”的一声响,她的臀后传来一阵疼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愤怒的扭转过头来,却见陈凌仍是衣服完整的站在床边,只是大巴掌却又一次扬了起来。
“啪!”的又一声响。油菜控制不住的惨叫一声,疼痛与屈辱使得她很容易流出来的眼泪又滴落下来,只是这一次,却是真的!
那雪白丰腴的两片臋瓣仅挨了两下便已红了起来,但陈凌没有一丝手软,接连打了九下,这才拍拍手掌停了下来,恶魔似的声音在油菜泪流满面的耳侧响起:“我本来是想学你一样,把你扒光了绑到什么地方去示众的,可是我怕你承受不住玩自杀,那这个游戏就没得玩了,所以现在只是对你略施惩戒,说实话,你这身皮子真的很靓,看得我心动得不行,确实想用我身上别的东西来招呼你,可是你的内心太过丑恶,把你这副好相貌给糟蹋了,弄得我相当恶心,所以只好便宜你了!”
听了这话,原本虽然泪流不绝,却不发出哭声的油菜终于忍不住屈辱而哭出声来了,陈凌的这番话,简直比糟蹋她的身体更具伤害性啊!
不过,她虽然哭出了声,心中肝肠寸断,但也只是小小声的哭泣,因为她怕自己一大声,舅舅就会忍不住的冲进来,因为她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之所以如此牺牲,完全是为了舅舅。
她的心思,陈凌多少看出了一点,佩服她的坚忍,同时又相当鄙视她的为人,像她这么假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拿真面目示人的,换句话说,这个女人确确实实是无药可救了!
所以,陈凌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房间,连再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坐回客厅,面对两女一男猜疑的目光,陈凌淡然自若,仿佛没事人似的。
麻由本一忍不住发问,可是问出了声之后,才发现没有翻译,人家只当是他在发烧说鬼话。
所幸,油菜的身影在陈凌刚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就出现在书房的门前。
她的眼眶虽然还有些红,眼泪却已经不再流了,走过来声音有些嘶哑的对麻由本一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不知什么,麻由本一这才安静了下来。
“陈凌君,现在你可以替我治舅舅的病了么?”油菜心里虽然恨透了陈凌,恨不能将他剥骨离体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可是她的语气却一点也不敢生硬,仍是那么柔柔弱弱的。
“呃?我什么时候答应你替你舅舅治病来着?”陈凌好笑的话。
听了这话,油菜的眼泪“滴答”一下,完全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她确确实实没想到,付出了如此屈辱的代价,换来的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呵呵,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哭什么呢!”陈凌失笑道,伸出手向麻由本一作了个请的姿势。
千难万难,终于盼到陈凌愿意出手诊治,麻由本一也顾不上泪流不止的外甥女,赶紧的伸出手给陈凌。
陈凌搭过他的脉搏,煞有介事的把起脉,眼光却飘向天花板,谁也猜不透他是心不在焉,还是全神贯注。
二十分钟,在何巧晴与施玉柔百无聊赖及油菜与麻由本一心急如焚中过去了,可是陈凌仿似还没理出三六九万来。
“陈凌君,我舅舅这个病到底怎样了?”油菜忍不住了,终于问道。
陈凌正回忆着刚才油菜那美得不可思议的酮体,却不妨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待得反应过来,这才发觉自己走神了,赶紧的放开麻由本一的手,沉吟了一下道:“这个病......”
“怎样怎样啊?”油菜急得差点又哭了。
好难得才看到油菜露出真实的面孔,陈凌很想再多看几下,但又不让别人说他太装b,于是就道:“他这个病很难治,非常的难。”
“啊?”油菜与麻由本一的脸色剧变,像是刷了粉一样的白。
“虽然难治,也不是不可以的!”陈凌以免他们绝望得当场吐血死去,接着又慢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啊?”油菜与麻由本一的脸上浮起了喜色,白里透了那么一点红。
“只不过......”陈凌又沉吟了起来。
“不过什么?”油菜赶紧追问,就这么几秒钟,他们的心路历程可说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一会被提起来,一个被扔下去,头晕目眩,跟本都找不着北了,思路完完全全的跟着陈凌走了。
“只不过治起来麻烦得不能麻烦,不但医生麻烦,病人麻烦,别人也跟着麻烦!”陈凌摇头晃脑的道。
听了这话,麻由本一咕咕叽叽的又冒出了一大串鸟语。
陈凌听得眉头直紧,没等油菜翻译,这就抢先对他说:“麻由本一先生,你该学学中文了,不然老是这样恶心我也不是个事啊!”
“哟西哟西!”麻由本一听说自己治病有望,哪里还敢跟陈凌计较,忙不迭的点头。
油菜这才翻译起刚刚麻由本一说的话:“陈凌君,舅舅刚刚说,没有关系,只要你肯治,多麻烦,他都不怕的!”
“他不怕,可是我怕啊!”陈凌语气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