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整,一分钟不迟,一分钟不早,陈凌出现在严新月的办公室里。
轻轻的敲开门,缓缓响起的轻柔音乐正弥漫着办公室的每一寸空间,略施粉妆的严新月丰姿冶丽暗香袭人,仅是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幽香,陈凌就忍不住心神一荡。
看到陈凌准时赴约,严新月冷艳如霜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笑意,“来得不迟也不早嘛!”
“老师有请,学生怎敢不来!”陈凌诚慌诚恐的道,然后正襟危坐在严新月对面。。
“哼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呢!”严新月一声冷笑,忽然又用淡淡的语气问:“这几天老师不在,想老师了吧?”
陈凌听了这话差点没咬掉舌头,心道,老师,你真想那个什么我的话,你就直接上好了,我保证不反抗,何必……搞得那么暧昧呢!
“喂,陈凌同学,老师问你话呢!”严新月轻喝道。
“想!”陈凌委屈的应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会想我!”严新月说着就拿起了戒尺,站起来道:“废话少说,先打一顿吧!”
“啊?”陈凌惊恐的看着仿似随时要扑过来的严新月,“为,为什么呀?”
严新月就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份试卷扔到他的面前。
陈凌抬眼看看,那是一份他的拉慕容文试卷,八十二分,这个成绩对于从前一条鸡肠都不识的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不过很显然,美女老师并不满意。
“从今儿个开始,每次考试,你都得给我考一百分,少一分,打一下!”严新月说着狠狠的用戒尺拍了拍桌面。
陈凌大汗,这次的期末考试,全年级拉慕容文最高分的,也不过是八十八吧!可是他没敢反驳,因为他越反驳,老师就会越来劲,但他更不敢求饶,因为他越求饶,老师就会更变态。但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道:“老师,那从下次开始成吗?”
“下次?”严新月冷哼一声,眼光狠狠的盯着他道:“你说成吗?”
这种表情都摆出来了,结果还用得着问吗?肯定是不成了。
陈凌脸白了一下,除了害怕,更多的还是失望,原以为今晚有个香艳刺激的扒灰运动呢,没曾想却是来挨打,不过也就十八下,皮厚肉粗的自己还挨得起,罢罢罢,这次被你打了,下次我考一百分,你还能打得着我吗?于是他就乖乖的伸出了手。
严新月却没出手,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扔出一份英语试卷。
班级:零七级临床班。姓名:陈凌。座位号:二十九。成绩:90!
陈凌看了一眼,不免有些不屑,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多打十下罢了,就多这十下,还能把他打死不成。
谁知道,严新月手中不停,一连扔出了十几份试卷,除了中医中药学,别的陈凌都没有考满分,粗略的数数,陈凌最少得挨二百下!
这下,受了严重惊吓的陈凌变成真正的小白脸了,比严新月那张化了妆的俏脸还要白,这二百下虽然打不死他,但怎么也能打他个半活不死啊!
“过去,趴到沙发上,把屁股翘起来!”严新月指着那办公室侧间的小客厅呼喝……
在这个暧昧的夜晚,在窗门紧闭的办公室里,在柔美舒缓的音乐中,严新月非常瓷实的抽打了陈凌一顿!
一边挨打,还一边得让陈凌叫,不叫不行,叫得不够凄惨,不行,叫得不够动人,也不行,叫得不够大声,也……这倒是行的!严新月再那个,也顾忌隔墙有耳啊。
严新月一直挥舞着戒尺,一直抽到她自己都感觉受不了了,马上要崩溃了,这才扔了家什,急步奔进了里面的洗手间。
陈凌揉着红里透着肿,肿里透着痛,痛里透着麻的屁股,一张脸皱得像个苦瓜似的,见过变态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啊!
严新月从里面的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慵懒唯美的脸上明显带着两抹绯红。
陈凌很奇怪,这种红,不是女人在做完那种事情后特有的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出现在这个变态的女人脸上呢?
“行了,别跟我装死了,赶紧……”严新月朝陈凌呼喝一句,甚至还用高跟鞋跟了跟他,不过竟然没用一点力。
对这个老师言听计从,逆来受顺,从开始到现在也没敢有丝毫不敬的陈凌只好听话的起来。
“谁叫你起来的?”严新月又喝道。
陈凌疑惑的看她一眼,只好再次趴下。
“把裤子脱了!”严新月又命令道。
“啊?”陈凌惊愕的睁大了眼睛。
先苦后甜,好戏在后头?陈大官人真被玩得有点晕了。
陈凌确实没听错,严新月让他脱裤子。可是……脱裤子干嘛啊?
这么暧昧的夜色,这么暧昧的音乐,这么暧昧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干什么呢?
“咚咚!咚咚!”的响声贯彻耳膜,不是敲门声,而是陈凌的心跳声。
脱了裤子后,除了那个事情外,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了,难道美女老师还让自己脱了裤子放屁不成?陈凌正在忐忑犹豫间,严新月却翻箱倒柜,找了一瓶跌打药酒走了过来。
晕死,原来不是要做那个事情,是要擦打药酒?打一把,疼一下?这就是严新月典型的教育方式?陈凌那个雷啊,立即就要从沙发上爬起来,然而严新月却已经眼明手快的用手摁住了他的臀部!
这一接触,不管是陈凌,还是严新月都是心里一颤。
“怎么?不是很疼吗?我给你擦